第三十章 強攻長安―7（改）

「老師，學生無能沒有很好完成您交代的任務，不僅沒能生擒曹睿還讓出兵的士兵傷亡過半。請老師責罰，」姜維向諸葛亮請罪道。沒等諸葛亮開口楊儀搶先說道：「昔日馬謖無能丟了街亭致使丞相北伐大計功虧一簣，丞相按軍法將其處死。現如今你姜維喪師辱國，嚴重擾亂丞相的作戰計劃。我要是你早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抹脖子去了，還敢自稱是丞相的學生不怕給丞相丟人嗎？」

遭到楊儀的一番搶白之後姜維並沒有反駁，而是繼續向諸葛亮請罪：「學生才疏學淺，無法勝任越騎校尉一職，自請除去越騎校尉一職。對於此戰失利學生願負全部責任。」楊儀又跳出來嘲諷說：「負全部責任你負得起嗎？」孟獲見楊儀三番五次的詆毀姜維，而姜維一直只認錯不反駁讓他十分惱火，孟獲生氣的說：「楊儀你這鳥人，丞相都還沒說話，你哪門子有資格插嘴啊。此戰役俺也有份按你的意思是不是俺也要找棵樹弔死啊。」楊儀喃喃的說：「化外蠻夷你懂什麼啊，知道長幼尊卑嗎？一邊涼快去。」然後有諂媚的對諸葛亮說：「丞相，小臣認為此事應當嚴處方能顯示您的軍紀嚴明啊。」

孟獲剛想發作見諸葛亮準備發話便把話憋回去了。諸葛亮說話前環視了下眾人。然後對姜維說：「此戰失利不在你，而老夫自信過度，自以為算無遺策沒想到還是有出紕漏的地方，姜維作戰不利理應受罰但是也不至於處以極刑，越騎校尉你不想當了那你就當討寇校尉吧；越騎校尉一職就讓它閑置日後誰建功立業再封他做越騎校尉吧。＂諸葛亮說完后看了下眾人的反應然後接著說：「現在長安的魏軍與曹睿從許昌帶來的魏軍已經合軍一處大概有四十五萬人，長安城牆高大易守難攻此戰魏軍佔據地利而且我軍號稱四十萬然實際上只有三十一萬人數上比魏軍少上一大截。諸位想想改如何應對了，暢所欲言說錯了也不要緊。」

「三十一萬大軍虛設旗號號稱八十萬大軍分四路圍城，長安雖城堅但是缺乏水源不易長期堅守，只要圍困長安十天半個月小臣認為曹睿絕對會出城投降。」楊儀搶先回答說。諸葛亮回答說：「兵法有雲十而圍之，五而攻之。而現在我軍比敵人少上十幾萬，不能力敵只能智取，圍城之法簡直是小孩子擺家家酒不可取。」楊儀見自己的看法被諸葛亮全盤否定不由覺得很沒面子，心中暗想諸葛亮也太不偏心了，姜維無論出什麼主意都是好的，我好不容易出回主意居然這麼打擊我，不行就算打擊也要把姜維拉下水。於是楊儀對諸葛亮說：「丞相依小臣之見不如就給姜維一個機會，若是他說出的計策可行就許他將功補過戴罪立功。」聽完楊儀的話諸葛亮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向姜維發去詢問的目光得到姜維點頭后，諸葛亮對大家說：「既然如此我們就給姜維一個機會，姜維你說說該怎麼辦。」

姜維胸有成竹的說：「末將已有定計，不過末將想讓大家先聽一聽建威將軍赫昭的見解，不知丞相允諾否。」諸葛亮肯定的點點頭。得到諸葛亮允許后，姜維一把把藏在人堆赫昭拉出來。赫昭出來後向眾人抱拳行禮然後對諸葛亮說：「丞相依卑職之見，丞相親帥一軍屯兵咸陽與長安隔河相望與其對峙拖住魏軍主力；再派一名上將率一軍攻打潼關，潼關是長安與許昌之間的咽喉若是落於我軍手中那麼，長安將成為一塊飛地屆時對長安軍心將產生致命的打擊。潼關曹睿敗退回歸許昌的最後退路，當曹睿知道潼關被圍肯定出兵相救。然後我們趁機伏擊定可獲全功。」諸葛亮誇獎道：「好，是個好主意，好一個圍點打援。打蛇打七寸，潼關就是曹睿的七寸，掐住它使魏軍調動起來進而趁機伏擊，簡直就是圍魏救趙的活學活用。這主意不錯可以執行。姜維說說你的看法。」

姜維見赫昭的觀點被諸葛亮的所接受十分開心，姜維高興的對諸葛亮說：「末將的計策比建威將軍大體差不多。，只是圍點打援的方向不只使一個點而是兩個點。其中一個是潼關另外一個是安定。派人攻打安定既可以打通與皇上西征軍的聯繫又可將長安的守備力量又薄弱了一分。」諸葛亮聽完姜維的覺得可行就示意他繼續說下去。姜維繼續說道：「右車騎將軍廖化與丞相參軍長史楊儀率三萬大軍攻打潼關，安國將軍孟獲率三萬騎兵半路劫殺長安派去的援軍；另外請丞相修書一封請求皇上出動駐紮在武威的西征軍攻打安定並請他們拿下安定后做出南下攻打長安的舉動。然後丞相將餘下兵馬分成兩隊一隊駐紮咸陽一隊與長安城外背水立寨。」

諸葛亮認真考慮姜維的建議后對眾人說：「既然這個主意是姜維與赫昭想出來的，老夫就就給姜維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越騎校尉姜維、建威將軍赫昭聽令老夫命你二人率三萬大軍進攻潼關，安國將軍孟獲、綏軍將軍楊儀聽令：老夫令你二人率三萬騎兵伏擊長安派去救援的潼關的軍隊必要時接應姜維攻打長安。若姜維能拿下潼關可不經請示長驅直入直接攻打許昌。」接著諸葛亮親自寫了一封戰報，命人火速傳到武威，戰報中請求劉禪南下出兵策應長安之戰。

「陛下，世家快要圖窮現匕了，可以收網了。」鄧艾向我建議說。鄧艾經過幾日周密的部署將武威司馬世家與龐家的隱秘力量調查的一清二楚，並且由陳到派白毦軍的精銳密切監視世家私軍動向，只要他們一有異動格殺勿論。鄧艾私下與董家與韓家接觸幾次后，董家與韓家兩家最後決定投靠蜀國，條件是董家董鐵與韓家韓世中入朝為將，董家與韓家自願解散私軍釋放家奴，並將大半家財捐為軍資。鄧艾最後要求董家與韓家兩家必須徹底剷除司馬世家與龐家在武威城的一切勢力才能得到他們想要的。

武威城內司馬世家家主司馬孚與龐淯密議於今晚以武威鄉紳的名義宴請劉禪，明為以彰顯蜀漢一統民心所向實則趁機謀逆的夜宴。我於夜宴舉行前召見西征軍的各位大臣，我對鄧艾說：「今晚夜宴，宴無好宴，他司馬家一支系夜宴太掉價了，朕就不去了。你帶人去吧干漂亮點，完事後帶董鐵與韓世中前來見我。」天還未黑司馬孚與龐淯兩人就站在司馬孚的府邸門口面帶微笑地迎接參加宴會的賓客。司馬孚與龐淯兩人見同是五大世家之二的嫡子董鐵與韓世中也前來夜宴並沒有十分搭理只是命一個家將帶著董鐵與韓世中進府入席，董鐵見司馬孚如此瞧不起他們只派一個家將領路，便要衝上去要與其理論。韓世中一把拉住司馬孚牽著他進去並小聲的說：賢弟小不忍則亂大謀，和比喻將死之人一般計較了。登時董鐵清醒過來不再糾纏了，把目光投向引路的家將。看著家將這身行頭董鐵暗想都好的魚鱗甲穿在這種廢物身上簡直是浪費，等老子殺了司馬孚它就是我的了。

司馬孚與龐淯千等萬等終於把參加此次宴會的蜀國官員等到了，司馬孚一邊引著鄧艾入席一面不住的拍眾人的馬屁，不由使對司馬孚不爽的蜀國眾人更加討厭他了。司馬孚對參加宴會仍帶著武器的蜀國將校們說：各位將軍為國辛苦勞頓我敬諸位一杯，」說完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接著說道：「我武威百姓受曹魏壓迫已久，渴望漢室已久，今沐浴在漢室的天恩下才得以安居樂業，因此略備薄酒一表感激之情。另外老夫代表武威城數十萬百姓向將軍們及其麾下將士獻上美酒五百壇請軍中各位勇士與民同樂。」鄧艾同意了司馬孚做法，並派一隊白毦軍協助送酒至各個軍營中。酒過三巡后司馬孚笑著對前來參加夜宴的各世家的家主說：「老夫有一個天大的功勞要分給諸位。」天大的功勞？各世家家主不解的問道。司馬孚接著說道：「將蜀國的皇帝與他的臣子生擒獻與許昌是不是天大的功勞。」鄧艾半醉半醒的對司馬孚說：「司馬族長，你說笑了吧，難道你要造反。」「對就是造反。」說完司馬孚掀翻桌子抽出兵器指著蜀國眾位將校說：給你們士卒送去的酒都下了毒藥，現在蜀軍能動的除了你們這幾個活人能動之外就沒幾個了，我已經命人去抓捕劉禪，等劉禪帶到老夫就把你們綁起來一併送往許昌領賞，瓮中之鱉投降吧。」鄧艾對司馬孚說：「你就那麼自信，不信你就回頭看看後面。」司馬孚一邊回頭一邊說：「這裡全是老夫的人，你能耍什麼花樣。」話還沒說來司馬孚就停下不說了，因為董鐵已經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董鐵如獲適重的說：「這傢伙唧唧歪歪，像幾百隻蒼蠅再你耳邊叫個不停，這下整個世界清凈了。」司馬孚叫囂著說：「你們抓了我也沒用，老夫的私軍現在恐怕已經攻陷你們皇帝的行轅，哈哈你們就等著做亡君之臣吧。」這時陳到提著一顆人頭走進來扔在桌子上對司馬孚說：「你給認認是不是你私軍統領吃飯的傢伙，你的那麼私軍不到一頓飯的功夫就被我們殺個乾淨，至於那毒酒，我們早有防備全倒倒護城河裡去了。」司馬孚聽完仔細一看激動的說了一個字：你！然後吐血昏過去了。

鄧艾從袖中取出一卷聖旨對眾人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司馬孚、龐淯聚兵造反圍困天子行轅，抄家滅三族。董鐵與韓世中對蜀漢忠心不二，有檢舉之功特許二人參與抄家，所得家財有三成歸董鐵與韓世中所有，另武威世家至此不得蓄養家奴、私兵。違者以叛國論處夷三族。欽此！念完聖旨后，鄧艾對眾人說：「諸位散了吧，有私兵的回去都給我把他遣散了，三日之後誰家還留有私兵殺無赦。」董鐵與韓世中立即表示願意解散私兵釋放家奴。接著陳到帶著董鐵與韓世中兩人將司馬孚與龐淯的老底抄得乾乾淨淨。

安定！我手裡捏著從長安戰場傳來的戰報心想是先攻打安定還是先收服涼州了。從戰略角度出發先涼州后安定才有有利於戰局的發展，但是長安會戰迫在眉睫諸葛亮這邊也不好交待我一下了陷入兩難的境地。諸葛亮啊，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怎麼給我出了這麼個難題了。現在武威民心未附，世家不穩。不擺平他們恐怕到時候要退兵的就是我了。看來攻打安定還得緩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