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將計就計2
「籬落好得很,大當家如今是土匪想不想有一個溫暖的家和一份正經的營生,過上正常的生活呢?」殷悅看著王權。
「你什麼意思?」王權冷著臉,滿心的疑惑。
「我有辦法,我知道你當土匪也是很不情願的,我告訴你幾年後官家清剿土匪,土匪以後沒有活路,我可以引薦你去投靠一個部隊,做正規軍,說不定還能為你某個一官半職,我家籬落對你的心思我也知道,只要你能對她好,我就把她風風光光的嫁給你,這不是兩全齊美?」殷悅說的都是他們以後的生活,這王權現在自然是想不到會有這麼好的事,上一世是程君柯為了給殷家報仇查到他,後來又賞識他,他才能進入軍隊的。
顯然王權是對籬落動心了,他確實也不想提心弔膽的干著昧良心的事情了,「那你需要我怎麼做?」
「程忠之後再去山上找你們,你就答應他。至於大當家的事情,你隨便編造個理由騙他就行。」
「答應他?」
「對,我們和他來個將計就計........」殷悅露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容。
殷悅完好無損的提著錢箱子回到了車上,「小姐怎麼樣了?」籬落焦急的問道。
「沒事了,錢也被我拿回來了,不過有個人要見你,你過去一下吧。」殷悅帶著笑容看著籬落。「誰?」籬落突然心裡怦怦直跳。
「就是你日夜思念的那個人啊。」殷悅故意挑逗著籬落。
「小姐別取笑我了,我怎麼會有思念的人。」籬落紅著臉,確實她自從救了那個二當家就一直惦記著,這會卻不好意思承認。
「快去吧,他在等你。」殷悅將她趕下了車。
籬落忸忸怩怩的下了車,來到了樹林里,左看右看又沒看見人,忽然背後被人一把抱住,嚇得籬落渾身癱軟。「誰?」籬落猛地回頭正對上了那張日思夜想的臉。
「我聽你家小姐說你對我有那意思?」王權一臉壞笑的看著籬落,眼看著臉就要貼了上來,籬落嚇得掙扎著,可是自己卻沒有任何力氣,只覺得渾身發軟發熱。
王權下巴上的鬍渣扎得籬落渾身緊繃,但是卻不敢妄動,因為此時王權正肆無忌憚的品嘗著她的稚嫩,兩人動情的閉上了眼睛。
「哎呀,籬落去幽會我一個人在這裡真是孤獨啊,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的那個他呢?」殷悅倚在車外抬頭仰望天空,內心充滿了思念。
「想我了?」突然傳來的雄性聲音讓殷悅哆嗦了一下,「誰?」殷悅回過頭去,見看到不遠處的月光下,有一個筆直的身影,那人正是程君柯。
「君柯哥哥?」殷悅覺得有些迷茫,不會是在做夢吧?只見程君柯一身的軍裝帥氣瀟洒,闊步走來,完美的臉龐呈現在殷悅的眼底。
「是不是很羨慕他們做的事情?」程君柯聲音格外的溫柔,看著還愣在那裡的殷悅。
「你怎麼回來了?」殷悅有些不可思議,他不是參軍了嗎不可能輕易回來的啊?
「我來這裡有任務順便看看你,沒想到就逮到你夜不歸宿了。」程君柯不會告訴殷悅,他在梓州安排了親信時刻關注殷家的動向,最近收到電報,知道殷家發生了事情,還知道殷悅此刻正忙前忙后,他立刻申請了假,好在他正好在養傷期間,不知怎麼很順利的就批准了。
「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羨慕他們正在做的事情?」程君柯此時把殷悅擋在了車門上,殷悅就這樣被他霸道的圈在兩隻胳膊下,「我,我沒有啊。」殷悅一時間竟然緊張的不知所措,她真沒想到,會這麼快再見到程君柯。成為軍人的程君柯就是她上一世的記憶,英勇睿智果斷,還有更加的有男人味了。
殷悅羞怯的看了一眼程君柯,而程君柯正深情的望著她,「不要否認。」程君柯說完緊緊的貼著程君柯的身體,猝不及防的吻了下來,這一吻是集聚了兩個月的日日思念,程君柯十分的用力,殷悅完全招架不住,只能軟軟的攤在他的懷裡,更感覺到自己和他的身體滾熱的不可自持。
「程君柯,」殷悅終於強迫自己恢復了一點意識,「我正在辦重要的事情呢,不要啊。」殷悅的手抵擋了程君柯想要摸進自己衣服的手,程君柯也停了下來,不捨得在殷悅得頭上親了一口,「走吧,既然我回來了,我會幫你把事情解決。」程君柯心疼的看著殷悅。
有程君柯在,殷悅立馬輕鬆了不少,她知道程君柯一定會完美的幫自己解決。她終於可以不是一個人戰鬥了。殷悅靠在程君柯得肩頭上,不經意發現程君柯微微皺眉,殷悅強行查看程君柯的胳膊竟發現他有傷在身,程君柯卻一臉不在乎直說小傷不要緊,殷悅不禁心裡十分的擔心。
果然,程君柯辦事效率很高,將她和籬落送回家以後就連夜接回了劉芳和殷翰,聽完殷悅說的所有的事情程君柯心中瞭然,這程忠一家真是貪婪,但是於自己畢竟有所謂得養育之恩,程君柯決定幫助殷家轉移產業從此不再和程家在一個地方就不會再有牽扯。
殷悅也正有此意,兩人商量了一番,殷悅在明,程君柯在暗,相信很快就會成功。程君柯的回來,除了劉芳,殷悅,殷翰,籬落之外,不再有其他人知道,殷悅將程君柯安頓在一家客棧,累了一天有有傷在身,程君柯很快睡著了,這時候,殷悅想到一件事情,就是自己一直想實驗的一件事,既然自己的傷能快速癒合,能不能幫助別人快速癒合呢。
殷悅用一把隨身的匕首輕輕的劃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液滴到程君柯的胳膊處,殷悅趴在床上守了程君柯一夜第二天殷悅在程君柯的撫摸下睜開了眼睛,「君柯,你覺得怎麼樣了?」
程君柯沒有回答卻是滿眼的感動:「你竟然守了我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