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深淵之主!
「深淵之主!」
葉川永遠不可能忘記這個人,這個一切深淵的源頭!
終於在這裡再次遇到了。
而趙山等人一看到深淵之主也立刻進入了警惕狀態,不會因為對方只有一個人而小看了深淵之主。
「你就是深淵之主?」葉熾眉頭微微一皺,他打量著深淵之主,卻驚訝地發現以他的修為一時間竟然還看不出對方的修為?!
但他感受到了深淵之主身上濃郁的深淵氣息,遠不是那些被深淵侵蝕之人可以比擬的。
他相信這個彷彿就是深淵本體之人就是深淵之主!
「本座乃深淵之主,於人性黑暗中誕生的毀滅,人類本身的黑暗深淵註定會吞噬一切,無人可逃出這宿命。」深淵之主淡淡地說道。
「妄言!」葉熾難得地怒聲呵斥,
「休在胡言亂語,我們人類的宿命還輪不到你一個邪物來指手畫腳!」
「指手畫腳不是本座,你們的宿命也不是本座斷言的,而是你們人類自己的宿命。」深淵之主淡淡地說道,聲音不急不緩,沒有絲毫的情感,彷彿只是在說明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而已。
「禁安必須滅,夏國也必須亡。」
「狂妄!」
葉熾頓時冷哼一聲,縱身一躍飛身落在荒原上,與深淵之主相隔不過十餘里,這個距離對任何一個修為的人來說都只是一瞬間的距離而已。
「爺爺!」
「陛下!」
看到葉熾竟然這麼衝動,其餘人一驚,連忙想要衝上去。
就在這時,葉熾忽然揮手大手一揮,一道透明的結界立在禁安城之前,擋住了所有人。
「你們不要插手,這一戰,朕自己打。」
「陛下,萬萬不可!」
趙山和里木等人都急了。
這個深淵之主誰都不知道其底細,葉熾就這樣上去和他打,萬一出事了,那大夏就危已!
「趙山、里木聽令!」葉熾忽然喝道。
兩人一愣,隨即連忙單膝下跪聽命。
「即刻起,趙山帶領黑騎退守禁安,里木帶領天機營與禁衛軍護送皇孫回京,不得有誤!」
「爺爺,你這是要做什麼?!」
聽到這個命令,葉川都愣住了。
難道葉熾是想和深淵之主拚死一搏?!
那起碼讓他也幫忙啊,他現在已經掌握了招雲化雨,實力足以媲美凝道期。
而且他與深淵之主曾經交過手,有經驗,絕對能夠幫上忙的。
「這是朕的旨意,難道你們還想抗旨不遵嗎?!」葉熾大聲說道,
「若朕今日不能活著出來,那麼皇孫葉川便繼位為下一任人皇,里木,你還不快快帶皇孫離開?!」
「不,我不走,就算是生死我也要和爺爺死在一起,而且不就是一個深淵之主嗎,我也能與之一戰!」葉川大喊。
一方面他是不可能就這樣拋下葉熾的。另一方面,他尋找深淵之主已經多年,如今終於遇到了,他怎麼可能離去?!
這使,深淵之主終於又說話了,
「不要把本座不放在眼裡了,你們想走還不一定能走呢。」
只見深淵之主打了一個響指,立刻,地上那些原本已經失去了生命的妖獸屍體,在這一刻竟然緩緩地站了起來。
深淵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湧進它們的身體里,黑暗的力量讓它們重新站了起來,而且獲得了更大的力量。
那一個個被深淵侵蝕了的妖獸,身上縈繞著深淵黑暗的霧氣,其散發出來的氣息逐步攀升,從原本的二品三品不等的修為,一舉全部上升到了四品!
所有死去的妖獸,不管其原來的修為如何,現在他們都以四品的修為復活了。
這就是深淵的力量!
無數的妖獸重新爬起來,猶如一具具惡魔。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不由得心生恐懼與絕望。
他們才剛剛打了一輪,雖然損傷並不大,但消耗也不小。
如今死去的妖獸統統復活了,而且實力還得到了質的提升,上十萬的四品妖獸大軍,如何能擋……
「深淵之主,這是朕與你之間的戰鬥,你這又是什麼意思?!」看著復活的妖獸大軍,葉熾雙目赤紅。
因為他明白,如果沒有了他,十萬四品的妖獸大軍足以踏平禁安!
而一旦禁安失守,那麼大夏也將面臨妖獸的全面侵略,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葉熾果斷地放棄了和深淵之主單挑的決定,他要回去守禁安!
但深淵之主又何曾不知道他的想法?
在葉熾轉身就要撤掉結界時,深淵之主果斷地大手一揮,雷霆萬千肆虐,黑霧翻湧,瞬間將葉熾的結界取而代之,將其困在了屬於深淵的空間之中。
「本座可沒有說過只和你一人作戰,本座說過,夏國必須滅亡。」
「就憑你?!別小看了我大夏的子民!」
葉熾怒然回頭,手中赤紅色的真氣已然凝聚到極致,大步一踏。
「轟!」
……
外面,眾人只看到一個黑色結界將葉熾和深淵之主兩人都包裹在內了,然後只聽見裡面出來陣陣轟鳴之聲。
隨著一聲聲的轟鳴,結界快速地縮小成一個球狀結界,緩緩地往上飛到高空中。
「爺爺!」
葉川想要衝上去幫忙,但奈何妖獸大軍已經臨近,里木及時拉住了他。
「皇孫,我們現在幫不了陛下,首要任務是守住禁安!」
「該死的!」
而趙山早就比他們立刻投入了戰場之中。
「破逐準備,一直射,在獸潮進入二十里之內都不要停!」
「是!」
趙山命令一下,所有的破逐齊齊開射,所有的箭都被搬了上來。
破逐的主要作用是要為大軍爭取時間重新進入戰鬥狀態。
本來以為可以回家的士兵,因為忽如其來的情況不得不重新投入戰鬥之中,士氣前所未有的低迷。
「你們快速整頓,我去拖一下它們!」
葉川終身一躍飛到禁安上空,星辰劍在手,招雲化雨一動。
可這一次,招雲化雨也沒用了,不知道是因為心不靜的原因還是什麼,這一次他甚至連禁錮獸潮都做不到,只能限制它們前進的速度,好讓城牆上的破逐更容易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