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
晨光熹微!
錢開樂、馮星和皇甫玄這三大掌門,就雄赳赳氣昂昂的領著諸多弟子,氣勢洶洶的殺向了逍遙神教。
日上三竿!
三位掌門老老實實的在孟浪面前,跪成一排。
不是他們真的老實,也不是他們想跪……
是腿已經被打斷了。
雙腿!
其實孟浪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把他們三條腿全部打斷……
那這三位堂堂掌門,就只能夠去朝廷效力了。
逍遙殿,跪在地上的三位掌門,以元劍門的錢開樂最為震驚。
能夠以一人之力,輕易打殘他們三人,這個孟浪不可能是冒牌貨,這絕對是真正的孟浪!
「孟浪,你沒死,這怎麼可能!!!」
孟浪戴著青銅面具,坐在椅子上,語氣冷漠道:「錢門主的消息有些落後啊,本座這都重回逍遙神教好幾日了。」
錢開樂奔潰道:「青風祖師騙我?不可能,青風祖師不可能騙我!
是你,孟浪,是你假死騙過了青風祖師?
果然好手段,三位祖師聯手竟都能被你騙過!
難怪你整日戴著面具,世人都以為你長得奇醜無比,見不得人,所以才戴著面具。
原來你心機如此深沉,戴著面具從不見人,只是為了方便替身替你假死!!」
孟浪一向都欣賞那些喜歡腦補的人,因為和這種人打交道,可以省得許多口舌。
對方在你開口之前就幫你腦補完了,多貼心!
至於顏值方面,孟浪從來不怕別人說他丑,因為只有醜人才會介意別人這麼說。
長得帥的人,對此都是一笑而過。
像孟浪這種天下第一美男,就更加不會因為別人說他長得丑而生氣了,甚至他還隱隱有一種扭曲的快感。
孟浪懶得花費口舌解釋自己為什麼戴面具,就算解釋了自己是因為長得太帥怕煩惱才戴面具,對方也不信。
除非自己摘下面具!
不過,摘下來給這幾個人看?
呵呵,他們不配!
「錢開樂,馮星,皇甫玄,你們猜猜看,本座會如何處置你們?」孟浪聲音沒有絲毫情緒的說道,無比冰冷。
「今日是我們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開口的是紅葉劍宗的宗主馮星,這傢伙長得濃眉大眼,五大三粗,一看就是老實人!
這種長相,和之前那個支持左使聶追雲當教主,演戲陷害右使顧青山的胡三有點像。
只不過,那個胡三是假的老實人,人奸的狠、心黑的狠!
而這個馮星,則是真的老實人。
「馮星是吧,你想死,本座偏偏不殺你!」孟浪冰冷的聲音傳來,明明這台詞有點戲謔,但語氣卻聽不出來半點戲謔,只有冷酷無情,讓人心頭生寒。
然後,孟浪又把目光掃向了皇甫玄。
「皇甫玄,你想不想死?」
想不想死?
這還用問?
當然不想死!
能活著誰他么想死?就算斷了兩條腿,他也想賴活著。
不過……
馮星想死,孟浪卻不讓他死。
如果自己說不想死,這個孟浪很有可能反著來,偏偏讓自己死。
這個魔頭就是想要折磨我們,不讓我們稱心如意!
所以,如果我想死,孟浪就不讓我死,就和馮星一樣。
一頓分析,皇甫玄感覺自己簡直是個天才,他迫不及待的說道:「孟浪,你殺了我吧,我是絕對不會求饒的!」
戴著面具的孟浪,看不出表情,只有冷漠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
「既然如此,本座成全你,那就你死吧!」
什麼?
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
皇甫玄面色大變,連忙道:「孟教主饒命,我不想死,其實我是被錢開樂這個王八蛋騙來的!
我們紅葉劍宗和逍遙神教一向和睦的很,其實我一直都對孟教主極為仰慕。
若不是因為這正邪難兩立,我早就恨不得和孟教主義結金蘭,成八拜之交啊!」
孟浪冷笑:「義結金蘭,八拜之交?想的真美,你也配?既然你不想死,那本座偏偏讓你死!」
皇甫玄氣的吐血,孟浪這老賊是鐵了心要弄死自己。
自己說想死,他要成全自己!
自己說不想死,他又不成全自己,偏要殺了自己!
怎麼說都是死,他剛剛問自己,根本就是有個形式,根本就沒考慮過自己的答案。
「孟浪,你欺人太甚!!!!」皇甫玄怒吼,若不是雙腿都被孟浪打斷了,他一定要跳起來打「死」孟浪。
為什麼加引號,當然是因為打不過!
但打不過不影響氣勢,例如此刻,皇甫玄的這聲怒吼,中氣十足,氣勢磅礴,捲動風雲,驚天動地。
並且餘音裊裊,源遠流長,不絕於耳!
僅此一聲怒吼,孟浪都有些不捨得殺這個皇甫玄了。
惜才!
這種大嗓門用來看門,簡直完美。
感受到一絲絲能量湧進體內,被怒帝真經吸收,孟浪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滿意。
當然,也就只有一絲滿意,畢竟這個傢伙有點菜,提供不了多少能量。
不過,這種程度的怒氣,還遠未到上限。
孟浪得添把火!
他調轉槍口,對著錢開樂道:「錢門主,皇甫玄馬上就要死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錢開樂一臉正氣道:「孟浪,今日是我們栽了,技不如人,怨不得人。
但你若想離間我們三人,那是做夢!
馮宗主說的不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來生我們三人在做兄弟!」
「啪啪啪!」
孟浪鼓掌。
「你們兩人要死,皇甫玄好像不這麼想!
皇甫玄,本座改變主意了,決定讓他們兩個死,讓你活,如何?
你放心,本座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況且就算放走十個你,本座也不怕你報復!」
不得不說,在生死的大恐怖面前,干出來什麼事都不誇張,更別說只是出賣兄弟了。
更何況,他們三個只是地位相投,有些交情而已,說是兄弟,並沒有多深的情義。
僅僅只是一瞬間的猶豫,或者說根本沒有猶豫,皇甫玄便點頭對著孟浪道:「孟教主,如何才能饒我一命?」
孟浪笑道:「很簡單,殺了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