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第一
薛寶寶剛剛去拿飲料過來就聽到了這句話,眼睛好像兩團火焰,「蕭寒,你太過分了,今天比賽,你竟然這麼詛咒同學,我們都是一個班的,是怎麼的你了,你對我們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薛寶寶的話讓蕭寒瞬間成為了眾人的焦點,面對眾人的指責,蕭寒臉色煞白,但是依舊強撐著,無力的辯駁,「我說的又不是你,你少對號入座!」
薛寶寶插著腰,兇巴巴的,「我管你說的是誰,我問你,之前說要把你的腦袋摘下來給白煙當凳子做,你準備好了沒,我們全班的同學可都在這裡等著看呢。」
「是啊!」
「都給你那麼多天準備了,蕭寒,你就別害羞了,快表演吧!」
他們本來是不想再提這件事的,但是想到這是總教官親口說的,心裡不由得想要捍衛似的。
這麼多人應和聲,讓蕭寒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白煙,你和總教官在一起談戀愛為什麼不說?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要讓我來揭發這件事,想要陷害我,現在還倒打一耙,別以為總教官是你男朋友,你就什麼都說了算了。」
白煙神色一直淡淡的,直到蕭寒一再提起傅夜辰的身份,白煙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帝都大學有哪一條校規規定,教官和學生不能談戀愛?」
蕭寒無可反駁。
白煙眼底帶著一絲涼意,唇角上揚,「你這理論,不愧是葉言的腦殘粉!」
蕭寒滿臉憤怒,「不許侮辱我女神!」
白煙冷哼一聲。
蕭寒臉上青筋暴起,「白煙,有本事我們比一場,要是今天我拿到了第一,你就向我女神磕頭道歉!」
白煙眼底閃過興趣,「如果你輸了呢?」
蕭寒眼神嘲諷,他根本就不覺得自己會輸,漫不經心的說道,「那我就隨你處置!」
白煙勾唇,「那好!」
薛寶寶來不及阻止,白煙就已經答應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白煙走的這幾天,教官又新增了射擊,還有其他的幾項,白煙都沒有學過,肯定贏不了。
蕭寒肯定是故意的,簡直卑鄙。她氣呼呼的眼神看向蕭寒。
蕭寒眼底得意,就算她猜到了又能怎麼樣,也改變不了結局。
白煙,我一定要讓你向我的女神磕頭道歉。
第一項短跑開始,當打槍之後,蕭寒一馬當先,飛快的跑了出去,感受著風的速度,回頭看白煙的位置,正想輕蔑的看一眼,就看到白煙的位置是空的。
同學們瞳孔放大,緊緊的盯著前面,然後立刻歡呼起來,抱著同伴,大喊白煙的名字。
蕭寒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往前看只見白煙氣定神閑的站在前面,雙手插著褲兜,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蕭寒腳下一軟,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最後,所有的選手都跑完了,蕭寒才匆匆來了,滿臉羞紅,不敢抬頭看,更不敢問成績。
白煙的成績出來了,一千米3分01秒!
這個分數讓訓練官都沸騰了!
小嫂子看起來這麼柔弱,但是竟然破了他們基地的記錄,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白煙回到隊伍,燕柔興奮得小臉通紅,「白煙姐姐,你太厲害了!'
一眼,就把那個混蛋給嚇得屁滾尿流,太有氣場了。
白煙笑了笑。
接下來,就是常見的體育項目,但是太過簡單,被教官改良成為訓練項目,白煙一直遙遙領先,穩紮穩打的第一名。
蕭寒也一直緊緊的跟著白煙,但是一開始輸了,之後的比分就拉的比較大。
但是蕭寒一點都不緊張,他的大招還在後面。
是射擊,射擊在全部的訓練中是最難的,有十分的高分。
蕭寒本就有底子,這段時間苦練射擊,他就不相信自己還能比不上一個從來沒有摸過槍的背影。
蕭寒射擊,7,8,10,10,10,10,10,10,10,9!
雖然最後一槍打歪了,但是這個成績已經很不錯。
蕭寒從教官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教官對自己的成績非常地滿意,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是第一名了!
蕭寒走過來的時候,挑釁的看了白煙一眼,好像白煙已經輸了。
教官念到白煙的名字,白煙走出來拿起了槍。
教官看到白煙那生澀的握槍手勢,眉頭緊皺,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
蕭寒看到教練這個表情,心裡暗笑。
白煙拿著槍,對準靶子,然後開槍,一連開了十槍,突突的連續不中斷。
十聲過後,白煙把槍放到了桌上,然後雙手插在兜上,散漫地離開。
教官搖搖頭,怎麼會這樣開槍,連瞄準都沒有瞄準。
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向靶子,要統計分數,教官看了一眼,瞬間就愣住了,靶子上面每一個都正中紅心。
怎麼可能?
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既要克服開槍之後的震動,還要測好距離!
白煙一個新生,是怎麼做到的?
這直接100分!
教官的眼睛瞬間閃過亮光,這簡直是人才呀!
蕭寒站在一邊,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怎麼可能?
白煙不是請假了嗎?
怎麼射擊會全中靶心?
這不可能!
白煙直接越過蕭寒,什麼話都沒說,薛寶寶一群人崇拜地跟在身後。
這簡直比打了蕭寒一巴掌,還要羞辱人!
蕭寒頓時面紅耳赤,忍不住大吼一聲,「白煙,你之前為什麼不早說?」
那憤怒的嘶吼讓白煙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蕭寒一眼,居高臨下的眼神,帶著一絲嘲諷,這簡直是太難受了。
蕭寒從沒有受過這樣的打擊!
最後,白煙以個人分數最高拿下了第一,團體積分也是一班的。
陳鋒看著這群朝氣蓬勃的少年,滿臉羨慕。
在最後的環節,本來是由校長頒獎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變了。
「好,大家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來歡迎我們這次的頒獎嘉賓!」
台上面,掌聲如雷,白煙臉色淡淡,眉宇間有一抹煩躁。
但忍著等著結束,傅爺竟然用自己的名譽為她作保,她就自己把臉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