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0章:秦若兮很可疑
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便是顧長臨,也不會想到有一個人居然如此喪心病狂,不僅沒有珍惜他們給的機會,反而還卷土從來變本加厲。
只要一想到葉筱柔這個女人,顧長臨就恨不得立刻把她五馬分屍挫骨揚灰!
就這倆人沉默間,守在門外的保鏢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小少爺,壓低了聲音道:「顧總,管家和秦小姐來了。」
顧長臨回頭看了一眼,擰了擰眉,就見管家一手提著一個保溫盒,正慢慢的朝房間里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秦若兮。
「先生。」
「顧先生。」
兩人打了聲招呼,顧長臨直接揮手打斷了他們,朝著門外的方向指了指。
「出去再說。」
睿睿現在還處於恢復的階段,房間里為太多的人對他的恢復並沒有任何幫助,顧長臨也不想讓其他人打擾他休息。
等一群人回到了程妙妙的病房,管家這個才殷勤的把手裡的保溫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夫人,這是我特意讓廚房熬的參湯,您這一次受驚過度。還是要好好補一補身體。」
管家手裡還領著另一個保溫盒,有些擔憂的接著道:「我給少爺也準備了一些補品,但他現在還沒醒……先生,少爺的情況不要緊吧?」
秦若兮自從進來之後一直沒開口說話,直到這個時候也連忙抓住機會,適時的問了一句:「是啊,顧先生,睿睿的情況怎麼樣了?」
「他現在已經沒事了,只是還需要時間恢復,補品暫時用不上,你們也不用太擔心。」
顧長臨說著,打開了桌子上的那個保溫盒,程妙妙現在的確需要進食一些補品好好調養一下身體。
食物的香味撲鼻而來,熬出來的參湯稠而不膩,顧長臨親自給她倒了一碗:「多喝點,小心燙。」
說著,顧長臨順勢坐在了程妙妙的病床邊,一勺一勺的喂著她,又仔細溫柔的把湯吹涼。
看著這刺眼的一幕,秦若兮忍不住握緊了手掌,她一直都想不明白,像顧長臨這樣出色優秀的男人,身邊應該值得更好的女人才對,為什麼偏偏對程妙妙戀戀不忘?
可她今天來還有更重要的目的,是必須要打探清楚現在的情況。
葉筱柔已經落入了執法人員的手裡,秦若兮原本想親自去執法局打探一下情況,也好確定葉筱柔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給供出來,好方便她後面的動作。
但是秦若兮又有些擔心會打草驚蛇,這才遲遲沒有過去,剛好聽說管家要來醫院送湯,這才連忙屁顛屁顛的跟著過來。
眼下看著顧長臨一如往常的態度,似乎是還不知道她和這件事情有關。
秦若兮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一顆心又開始有些躁動起來。
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顧先生,我聽說這次傷害睿睿的人是葉筱柔,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顧長臨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略微偏過頭看了她一眼:「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理?」
秦若兮沒有多想,立刻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這種罪大惡極的人,當然不能心慈手軟,最好是立刻判死刑了才好,免得繼續禍害其他人!」
她說的義憤填膺,那言辭懇切的樣子透露出幾分極急切。
顧長臨忍不住眯了眯眼,秦若兮的反應似乎有些奇怪?
還沒有等他來得及多想,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李隊等人走了進來。
「顧總,原來你在這裡。」李隊帶頭,最後還跟著寸頭和其他的兩個手下。
他們看清楚房裡的形勢,知道程妙妙就是顧長臨的夫人,連忙恭敬的點了點頭,打著招呼:「顧夫人。」
程妙妙知道是這群人救了自己,也客氣的回以一笑:「今天多謝你們了,不然我和睿睿也不可能這麼快平安脫困。」
李隊笑著擺了擺手,卻是看向了顧長臨,顯然是有話要說:「顧總,能不能麻煩你出來一下?我們有些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好。」
顧長臨放下手裡的碗,又有些擔心程妙妙的情況,便回頭去看管家,想讓他多照顧一下。
結果剛一回頭,就發現秦若兮畏畏縮縮的看著李隊等人,還不知道痕迹的朝後躲了躲,明顯是一副害怕的模樣。
他不由得凝眉,秦若兮為什麼會是這副反應?
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怎麼可能會如此害怕?
而且秦若兮之前一直生活在國外,跟國內的執法人員也沒有任何的接觸,怎麼想都覺得有些奇怪。
顧長臨的心頭閃過一絲異樣,李隊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似乎有些著急,又低聲催促了一句:「顧總?」
眼下還是正事要緊,顧長臨淡淡的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走吧,出去再說。」
安靜的走廊里,兩個執法人員,一左一右的把守著兩個出口。
李隊帶著寸頭和顧長臨一起走到了消防通道邊,他擰眉道:「顧總,那個葉筱柔被我們帶回執法局之後,始終一句話也不肯說,不僅不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還在那裡大放厥詞。您看……」
李隊聽說過顧長臨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作風,再加上之前在斷崖邊,顧長臨那如同惡魔般的氣勢,讓李隊心裡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葉筱柔這個女人只會死得更慘。
所以看他如此油鹽不進的樣子,執法局的人也並沒有對她做什麼,而是先來徵詢顧長臨的意見。
「什麼都不肯說嗎?」
不知道是不是李隊的錯覺,他總覺得顧長臨在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是冷笑了一下。
可他再次看過去,顧長臨還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的溫度,從內而外的散發著寒氣。
李隊心裡咯噔了一下,卻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是的沒錯,我們也嘗試過各種辦法,但是這個女人似乎打定了主意,無論怎麼樣也不肯開口。」
他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碰到過如此硬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