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喝紅酒
吳禕萌看著面前兩隻衝過來的行屍,左腳猛地踹倒一個,衝過去給眼睛補了一刀,另一隻行屍興奮的朝他撲了過來,他向左一閃右手順勢把刀送進了行屍的眼睛里,噗嗤一聲行屍倒在地上,吳禕萌拔出刀在行屍的衣服上擦了擦黑黑的血液,嘿嘿一聲看向王萍。
王萍這邊早已解決完兩隻行屍,見他傻傻的在那笑,不由罵了一聲:「解決完就快走,傻笑啥呢?」
吳禕萌撇了撇嘴,帶上秦陽寬和白小莎就跨進了樓里。
「王哥,去哪個房子?」秦陽寬看著電梯樓層足足有40層,不禁問道。
「哪棟開著就去哪棟,開著就代表沒有活人,還是盡量不要跟活人有衝突。」王萍邊走邊觀察著周圍的樓層。
走到七樓,終於發現了有一間房間是打開的,王萍用力敲了敲門,想吸引屋子裡的行屍出來。
「看來沒有行屍,還是小心點,注意門後面,柜子里的行屍。」王萍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里,刀緊緊的握在手上。
「知道了。」三個人異口同聲的答道,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后就分散開搜查了。
「小莎,咋倆跟上,我怕你遇到危險。」王萍笑嘻嘻的湊到白小莎面前說道。
「好。」白小莎點了點頭,兩個人四處觀察了一下王萍走向了一個門開著的卧室。
「嘖嘖嘖,王哥這是發騷了還是情竇初開,咋不來保護我呢?」吳禕萌跟著秦陽寬發起了牢騷,兩個人一組開始搜索起來。
「看樣子是一對新婚夫婦。」王萍指著面前牆上掛著的大照片說道。
「這是什麼?」白小莎打開柜子里的抽屜,拿出了一根狐狸尾巴。
「靠,別碰,臟啊!」王萍慌忙拍了拍白小莎的小手,拍掉了那根尾巴。
「怎麼了?不就是一根尾巴嗎?」白小莎疑惑地歪了歪頭。
「是尾巴,人用的,你想想放在哪裡才能戴上?」王萍嘿嘿的看著白小莎。
「呀!你怎麼不早說啊!臟死了!」白小莎用力的搓了搓手,又用桌子上的礦泉水洗了洗手才安靜下來。
王萍哈哈的笑了一聲,在柜子里又翻到了一些葯,他也不懂,全都放到了背包里,這些東西可是救命的東西。
白小莎也在鞋架上找到了一雙運動鞋,試了試鞋,剛好合適,於是就換到了自己的腳上,還拿上了一些衛生巾,衛生紙,對女孩子來說,這些東西也是救命的東西。
「王哥!」那邊的房間里傳來吳禕萌的聲音。
「怎麼了?」王萍邊走邊問道。
進了他們在的房間,王萍就看到屋子裡放了很多的紅酒,光看包裝就知道很值錢的樣子,吳禕萌正在那裡興奮的擺弄著,大有想直接打開喝一瓶的衝動。
「王哥,晚上喝點酒怎麼樣?」吳禕萌拿著紅酒高興的看過來。
「呃…可以吧,好不容易放鬆一下。」王萍看著他高興的樣子,也不忍心破壞他的興緻。
「好,那我去找吃的。」吳禕萌放下紅酒就跑向了廚房。
「這些酒很好嘛?」秦陽寬在那撓撓頭看著這些酒。
「我哪知道,我就一窮屌絲。」王萍在那興奮的看著這些花花綠綠的紅酒,一時間有些挪不開眼睛。
「聽都沒聽說過…」秦陽寬又拿起一瓶酒看了看。
王萍看夠以後,放下紅酒就去了白小莎所在的屋子。
「怎麼樣?今天晚上就在這裡休息一晚上吧!」王萍看著面前換上一身衣服的白小莎,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此時的白小莎穿著一件超短褲,纖細的腿露在外面,上身穿著一件露臍裝,露出可愛的肚臍眼,配上長長的馬尾,除了胸部有些平平的,渾身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哇!」王萍眼睛直溜溜盯著白小莎的大腿,咽了好幾口口水。
白小莎見王萍一直盯著自己,又害羞起來,低下頭問:「怎麼樣,好看嗎?」
「好,好看。」王萍甩了甩頭,把一些邪惡的想法拋了出去又接著說:「今天晚上在這休息,一會喝點酒吧?」
「要喝酒嗎…那好吧,不過我喝不了多少。」白小莎猶豫了一下說道。
「沒事,就是放鬆一下嘛哈哈。」王萍說著還偷瞟了她的大腿一眼。
白小莎看見了王萍的眼神,臉更是紅的像蘋果一樣。
王萍嘿嘿一笑就走了出去,走到廚房,看見吳禕萌在那裡垂頭喪氣的擺弄著一包挂面。
「怎麼在弄挂面?沒別的東西吃了嗎?」王萍疑惑的問道,又開始東張西望起來。
「你自己看。」說著吳禕萌就打開了冰箱門。
「嗯?冰箱里的東西咋都臭了?」王萍看著冰箱里腐爛的各種蔬菜,捂著自己的鼻子挑了一些沒過期的罐頭出來。
「沒電了,難道你沒發現嗎,燈也打不開,估計挂面都要靠打火機煮了,也不知道一個打火機夠不夠…」吳禕萌沮喪的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打火機,不知道怎麼辦。
「不是吧?沒電了!燈也沒了,現在我們晚上就像瞎子一樣,啥也看不見啊!」王萍開始急得原地轉圈圈。
「唉,那也沒辦法,全世界都成了這樣子,供電廠遲早也會停止供電的。」吳禕萌邊翻柜子邊說道。
「也是,那以後我們只能靠月光行動了?化身狼人?」王萍腦迴路有些清奇。
「白天行動不就可以了嗎?」吳禕萌又說道。
「奧對對對,白天行動就行,那現在咱們只能吃這些罐頭了。」王萍看著眼前的豆鼓魚罐頭,老乾媽,午餐肉罐頭等,有些鬱悶。
「那也沒辦法啊。」吳禕萌說著站起身來把罐頭放到了餐桌上。
王萍把白小莎和秦陽寬都叫了過來,四個人圍到了桌前。
秦陽寬拿著一瓶拉菲熟練的拔出塞子,一人倒了一杯紅酒。
「來來來,先慶祝一下我們大家都活到了現在。」王萍舉起手裡的酒杯,站起身來說道。
鐺的一聲,四個人舉起杯子輕輕碰了一下,王萍直接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吳禕萌也學著他的樣子一杯乾掉。秦陽寬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兩個人,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只有白小莎輕輕的抿了一口。
「哇,這酒好苦,我還是喜歡喝甜甜的紅酒。」王萍吐著舌頭,趕緊夾了一口午餐肉頂了頂。
「不好喝,還不如喝可樂。」吳禕萌也加了一口菜吃了起來。
「紅酒不就是慢慢喝嘛,你們喝的這麼快,當然苦了。」秦陽寬哭笑不得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笑了笑。
「哈哈哈哈。」白小莎被那兩個人逗的笑了一聲,隨後又端著酒杯站了起來說道:「王哥,感謝你帶我出來,我敬你一杯。」
「怎麼感謝?」王萍往自己杯子里又倒上了一杯酒說道。
「那個…我也不知道。」白小莎看著面前的王萍說道。
「很簡單啊,電影里都是:小女子無以回報,唯有以身相許這個樣子哈哈哈。」吳禕萌大笑道。
白小莎聽到他說的話,忽然認真的看向了王萍,說道:「好,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許。」
王萍愣了一下,哈哈一笑就拿起手上的酒杯碰了一下白小莎的酒杯,隨後又一飲而盡。
白小莎拿起酒杯放到嘴上,慢慢的幹掉了一整杯酒,臉上慢慢的紅起來。
「咋們也算是這末日里最享受的一批人了吧,現在誰還喝的起紅酒啊。」吳禕萌看著杯子紅艷艷的酒,緩緩說道。
「說那麼多幹嘛,來,干。」王萍舉起手中的酒杯………
眾人喝了七八瓶酒才摸摸自己的肚子站了起來,天色也慢慢的黑了起來。
「那…那誰,今天你和萌萌睡,我睡沙發,莎莎一個人睡好吧…」王萍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指著秦陽寬說道。
「嗯,那我就扶萌萌哥先進去了。」秦陽寬沒有喝多少,蹲下扶起來趴到在地上的吳禕萌就走進了屋內。
「小莎莎…嘿嘿嘿,你自己睡,我睡沙發上了。」說著王萍就搖搖晃晃的向沙發走去。
「不…不要,你和我一起睡,我一個人害怕…」白小莎突然拉住了王萍的手,白小莎也喝了五六杯酒,有些暈乎乎的。
「那…那好吧,那我睡地下。」說著王萍和白小莎兩個人搖搖晃晃的互相攙扶著走進了房間。
剛走進房間,白小莎就直接脫了衣服躺倒了床上,王萍頭暈暈乎乎的,摸著床就爬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
「啊!」王萍突然聽到了一聲女生的尖叫。
「怎麼了怎麼了?!」王萍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突然手碰到了一處軟綿綿的地方,王萍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
「我去……」王萍吃驚的看著眼前用被子擋著自己身體的白小莎,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自己的手還放在她的胸前。
白小莎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身體,用白白的小腳一腳把王萍踹下了床。
「哎呦。」王萍揉著自己的背坐在了地板上。
「王哥,你先出…出去。」白小莎的俏臉紅的簡直能滴出血來,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警惕的看著王萍。
「那啥,咋倆沒幹啥事吧?」王萍摸了摸後腦勺問道。
「我不知道…王哥你先出去,我穿下衣服。」白小莎一隻手抓著王萍的衣服扔到了他的面前。
「好好好。」王萍拿著衣服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