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約會
陸遠回到自己的駕駛位上,帶好了安全帶。
「我們要去哪?」車開了之後,何時嘉問道。
「累,想回去睡覺。」陸遠輕聲說道。
「那你還過來找我?」何時嘉愣了愣,不明白陸遠這操作,現在又帶上她?
「想你,想抱著你睡。」陸遠轉過頭,眼神深情又思念的說道。
何時嘉的心跳才平復下來,又被陸遠撩撥得再次劇烈跳動起來。
「你……」何時嘉不知道說什麼,疑惑又不解的瞅著陸遠。
陸遠逗何時嘉逗得上癮,說道:「正好過年,帶你回去見父母。」
「不好吧。」何時嘉一時被嚇到,抗拒出聲,想了一會,繼續說道:「陸遠,這太快了。」
「哪裡快了?」陸遠不明所以的問道。
「而且,你爸媽知道我們又在一起了嗎?」畢竟何時嘉之前可是當著陸家眾人的臉說要拒絕這婚姻,這臉打得可真疼。
「知道。」陸遠回答道。
何時嘉還是不敢,她覺得太快了,面上充滿著糾結。
陸遠輕笑出聲,「好了,不逗你,去我們的老地方,我自己的那個房子。」
何時嘉緊張的心這才放下心來,要不是陸遠在開車,她真想揍陸遠一頓,凈嚇她,她的小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陸遠笑了笑,「我們睡個午覺,然後晚上帶你去看電影。」
原來陸遠早就計劃好了,剛剛只是跟何時嘉逗著玩。
「好。」
何時嘉應道。
陸遠專心的開著車,但眼下的烏青卻不難讓人看出來,一看就是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好了。
陸遠說過,公司剛上市,需要跑的業務很多,事也多,平時他們幾個都挺忙的,這次回來也就幾天的休息時間,過幾天就要回去了。
何時嘉看著黑眼圈的陸遠,心疼不已。
到了陸遠那,兩人抱著躺在床上,何時嘉摸了摸陸遠的臉,手指刮過陸遠的黑眼圈,「這幾天一定累壞了吧。」
陸遠搖了搖頭,「累倒是不累,就是每晚都想你,想得不得了。」
「我也想你。」何時嘉害羞的說道。
陸遠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到何時嘉的的下巴,輕輕抬起,上身慢慢向她那邊傾斜而來。
看著陸遠俊美的臉緩緩而來,越來越近,何時嘉羞澀的緩緩閉上眼睛……他無限溫柔的吻住她嬌嫩的雙唇,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唇……似在親昵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一會工夫,何時嘉彷彿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臉上來了,熱辣辣的,碰上去就要燙手似的。
一吻過後,發燙的何時嘉彷彿觸電了一般,迅速的躲到被子里,「你快休息會。」
陸遠可惜的看了一眼,說道:「好,那我抱著你睡會。」
過了一會兒,陸遠的呼吸聲就變得勻速,眼睛安安靜靜的閉著,狹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白皙的皮膚襯托這淡淡的,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
何時嘉想摸一摸陸遠的臉,但又怕驚擾到陸遠的睡眠,只能靜靜的看著陸遠,這一看就把自己看呆了。
何時嘉不禁感嘆,好一個美人兒,她都差點流口水了。
閉上了雙眼,何時嘉也靠在了旁邊睡著了,歲月靜安。
時間流逝的很快,何時嘉一覺起來,太陽就要下山了,陸遠還在沉沉的睡著。
何時嘉悄悄的起身,原本想要出去買點菜,給陸遠做菜,但沒想到這麼一動,陸遠也醒了。
睡眼惺忪的陸遠揉了揉雙眼,看到何時嘉,又抱緊了,低聲有些低啞,問道:「幾點了?」
何時嘉看了看兩人一起買的手錶,說道:「四五點了。」
「嗯……再睡會。」陸遠說道。
「我去買菜,做晚飯。」何時嘉輕聲說道,她不是陸遠,她睡眠充足,陸遠多睡會的同時她可以去做個飯。
哪知道陸遠不願意放手,幼稚的說道:「不要,你陪著我。」
何時嘉無奈,哄著說道:「你等下肚子餓了咋辦。」
陸遠好不容易才抱到自己的女朋友,哪捨得鬆開,「等會出去吃。」
何時嘉無奈,只能順從陸遠的意見,「好好好,都聽你的。」
陸遠這才滿意了,獎勵一般的在何時嘉臉上留下親了個嘴。
何時嘉看著如同小孩子一般的陸遠,也不禁笑出聲了。
此時,太陽的臉是鮮紅鮮紅的,它的光像是被誰掠去了似的,不再耀人眼目,而是十分柔和明亮。它向西緩緩地退著,像個俏麗的少女一樣溫存、恬靜。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河邊上如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最後一絲殘陽打在地上與暗淡黃的沙漠融為一體,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夕陽下山了,陸遠也睡醒了。
補了一覺就像滿血復活了一樣,陸遠起身,貼心的問道:「餓了嗎?」
何時嘉搖了搖頭,「一點,我們出去吃吧。」
陸遠點了點頭,腹部傳來飢餓感,「走吧。」
兩人在外吃了個飯,陸遠坐在何時嘉的旁邊,一直體貼的夾菜盛湯什麼的,把何時嘉寵得像個小公主。
受到這種待遇的何時嘉不禁摸了摸鼻子,雖然有點不習慣,但還挺舒服的?
她好像有點明白別人為什麼有公主病了,可能就是因為被寵愛的樣子很舒服吧?
何時嘉也沒閑著,給陸遠撥了點蝦,一人一小碗,吃了個滿懷。
吃完了晚飯,陸遠照著計劃,帶著何時嘉來到了電影院。
因為是春節期間,電影院人不少,也有一些像他們一樣的小情侶過來買票看電影。
二人手牽著手,心情愉快的走近了電影院。
兩人來得不算早,中間的好位置都沒票了,只能選在了畢竟靠後的位置,好在兩人都不近視,也能看得清楚。
雖然是一人一座,但陸遠卻靠何時嘉靠得很近,像一隻粘人的狗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