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波又起

第19章 一波又起

一個膀大腰圓、穿著邋遢、留著一臉粗獷的絡腮鬍的漢子,鼻孔朝天的看向水晴香,眼神帶著五分傲慢、五分期盼,那意思彷彿在等著水晴香感謝自己。

「謝謝你了。」水晴香終於把手上的繩子掙脫掉。

「不客氣。」寧無則滿意的點點頭,又利索的用繩子把嚴老頭給綁起來,從他熟練的動作看得出來,這種事情他以前沒有少干。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寧無則把嚴老頭捆成一個粽子,然後往肩上一扛,一邊走一邊說:「柳英逸早就料到你會出事,叫我看著你一點兒。這不,差點兒就讓人活埋了!」

哼,那是我故意引蛇出洞,水晴香在心裏面不服氣的說。

「他知道我會出事?」水晴香有些疑惑不解,她也是剛剛才發現虎子母子倆的,而且是借著他們母子倆找到幕後真兇嚴老頭。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問他吧,我只管把人送到就可以了。」

應該說這寧無則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雖然看著像個粗獷的草包,至少武力值不弱。

當水晴香和寧無則他們一塊到縣衙時,柳英逸正喝著茶,看上去很輕鬆愜意的翻閱著桌上的卷宗,果然是一幅正經政-府公務員模樣。

看到他們走進來,柳英逸一抬眼角,掃視眾人一眼。

他似乎對寧無則抓來嚴老頭這個幕後真兇並沒有太多的吃驚和意外。

「柳大人,你似乎早就知道一切?」水晴香看著柳英逸渾不在意的模樣,莫名有一些不爽。

柳英逸摸一摸鼻子,下意識的低下頭,那一刻水晴香似乎看到他勾了勾嘴角:「也不算是吧,跟你從於藍縣回來那天,才算有了一點兒眉目。我派人查了查七年前剛剛搬到東淄縣,和幾名死者有交集,又經常來往于于藍縣之人,便查到豆腐坊老闆身上。偏巧寧無則昨晚剛剛來到這裡,我怕他無事可干,便叫他跟著你,沒想到就抓住了真兇。」

柳英逸說得輕鬆無比,一幅成竹在胸,早就一目了然的樣子。

水晴香心中憤憤,這傢伙原來根據自己提供的線索早就有了眉目,卻不肯告訴自己,還害得自己差點兒丟掉小命,真是可惡。

「柳大人真是神機妙算呀,早就知道我會碰上倒霉事,還派大人的師兄跟著,果真是大善人一個。」水晴香語帶譏諷。

柳英逸顯然沒有明白話裡面的諷刺,反而點點頭,笑道:「水姑娘一心想著幫本官破案,保護姑娘的安危也是應該的。」

呵呵,虧你還想著我是幫你破案,有新線索居然不告訴我,真有你的。

「那林家還有後人,你可知道?」

丰神俊朗的柳大人依舊是那幅氣定神閑的模樣:「仇虎母子二人我另有安排,仇虎的母親雖然有罪,但是那孩子確實無辜,我會酌情考慮。」

聽到虎子會被柳英逸安排好,水晴香的心裏面鬆了一口氣。忽然,她轉念又想到另外一件事。

「那阡陌琉璃鎖呢?」

「此物在嚴老頭的家中,秦捕頭也在那裡,我已經派人把東西拿回來,秦捕頭也救出來了。」

秦捕頭?

不說水晴香還真沒有想起這個大老粗,還以為他想不開不辭而別回老家了,沒想到居然被人綁了,也真是難為他了。

「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這樁案子總算是水落石出,其他的事情等我審問完再說。」

本來水晴香還想問一問,這案子已經破了,明天自己是不是能夠直接來衙門上班,可聽完這一句,她只得按捺住性子,反正來日方長。

嚴老頭被關進牢房,等水晴香走後,寧無則帶著幾分怨氣站在柳英逸面前。

「你還真會體恤人,一來東淄縣就給我安排差事。」

「我知道師兄勇猛能幹,自然要能者多勞。」柳英逸的臉上帶著戲謔的笑。

但這笑容在寧無則看來,怎樣都像一隻偷著雞的狐狸。

「哼,虧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師兄。」

「如何不記得?否則怎麼會違背你我的承諾,特地去找你。」

「當初我說留在你身邊保護你,你偏偏不讓,氣得我到隔壁縣定居,說好的『以後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你還是來了。」寧無則的嘴角不自覺得一彎,帶著一抹勝利者的笑意。

「我衙門裡的捕頭突然失蹤,縣衙裡面又沒有什麼合適的人手,那丫頭雖有幾分查案天賦,但畢竟此案牽涉眾多,不是她一個人能夠應付的。」

寧無則用曖mei的目光看向柳英逸,語氣賤賤的說:「我說你該不是看上那丫頭了吧?」

「別胡說!」柳英逸不自在的別過臉,「我只是……憐惜人才!」

「噗——」寧無則偷笑一聲,又耍賤的問一句,「皇帝當年也說你是個人才,你怎麼不給機會讓他憐惜憐惜?」

柳英逸氣憤的低下頭看卷宗,不想跟這個武夫說話。

寧無則繼續沒臉沒皮的靠過來,「你說,你有多久沒去看師傅他老人家了?」

「大半年了吧。去年除夕在他家過的,之後很長時間沒有聯繫。」柳英逸不知道寧無則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事。

「我每個月有空都會去看他一次,偏偏三個月前他偶染風寒,說不便見客,以後要在家裡養病,叫我不用每個月都來,我便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可是,月初我偏偏收到這樣一封信。」

寧無則說著,將一封折舊的信放到柳英逸的手中。

柳英逸接過信,打開來一看:

「無則我徒:

為師近來身體漸好,對你甚是想念。想起你年少時喜歡吃桂花糕,家中的桂花樹已經開了,你有空可以來嘗嘗師傅為你做的桂花糕。

還有英逸小時候不聽管教,沒少挨師傅的鞭子,他的臀上至今有當年的鞭痕,想來為師十分慚愧,你幫師傅道個歉。

為師一切安好,希望你們好好生活,勿念。」

柳英逸一看這信,不由的皺起眉頭:「這信真是師傅寫給你的?」

寧無則白了他一眼:「你打小書法一行就比我強,是不是師傅的筆跡你看不出來?」

柳英逸從小便是一個學霸,對書法更是比旁人精通,可是他看到這封信的第一眼就確信,這是師傅的筆跡。

可是,越是因為是師傅的筆跡,這封信才更讓人覺得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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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賣夜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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