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皇帝要選妃了
第381章皇帝要選妃了
經過那個老者的妙手回春,陸草兒的病終於徹底的好了,然而老者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到陸草兒到底是中了什麼毒,他似乎是不願意提起。
只是老者不願意提,不代表傅修斯不對這件事情感到好奇,因為所有人都沒有查出來陸草兒到底是怎麼了?只有眼前這個老者查出來了。
在陸草兒醒了之後,傅修斯才想起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他略微思索了一會兒之後就去找無涯:「無涯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查清楚?」
「主人,這件事情屬下也不清楚,請主人處罰,能用的方法我們都用了,可是真的無法查到這個葯的來源,甚至我們連名字都查不到,要不你去問問那個老者?」無涯單膝跪地,話語之中含了几絲愧疚和自責。
傅修斯突然感到一陣無力感湧上來,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無力過,他是權傾天下的傅修斯,他是讓皇帝都畏懼三分的攝政王,可是他卻保護不了心愛的女子,甚至連背後的因果都沒有辦法查清楚。
傅修斯一想到這兒就面目陰沉,他用一種冷的掉冰碴子的聲音對無涯說道:「那那麼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了沒有?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太上皇下的手,那陸金巧不過是太上皇手中的一把刀而已。」無涯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只是那個葯卻自始至終沒有任何眉目。無涯說完之後,看到傅修斯不開口低聲問道:「主人!我們還要對陸金巧動手嗎?」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今天只是一把沒用的刀,也就不需要我們大費周章了。」傅修斯的語氣十分的冷淡,似乎從骨子裡就含了對陸金巧的不屑,他在想,是時候將那個男人拉下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了。
可是眼前還有更多的事情等著他處理,馬上就是花朝節了。春天來的真快呀,這才恍惚沒過多久,就已經是幾個月了。傅修斯坐在書房之中,無聊的看著按桌上堆滿的卷宗,心情有些煩躁。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外面清澈的聲音,嬉笑聲,他的心中湧上來一股子柔軟,讓他整個人都洋溢在一種溫暖的光輝里,他突然覺得這偌大的書房是如此的冰冷,他急切的擺脫這個地方。
就在他推門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張小笑嫣然的臉,那樣生機勃勃而又美麗的臉。陸草兒笑著對他說:「長樂,我是不是吵到你讀書了,我這就離開。」話雖然這樣說,語氣里卻沒有一點歉疚的意思,甚至都沒有轉身離開的意思。
傅修斯搖了搖頭,嘴角扯上一絲不自覺的笑容,「沒有啊,我的事情都忙完了,正準備要出來呢,沒想到你就過來了,要不要一起去散散步?」沒有任何預想,傅修斯撒了一個謊,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有預想到的謊話。
「好啊,那我們現在就走吧,沒想到你這攝政王還是挺清閑的嘛!」陸草兒開心的拉著傅修斯跑遠了,其實在傅修斯出門的那一刻,她隱隱地看見了書房裡堆的如同小山一樣的案卷。
冬子推開門的時候看見書房裡那麼多的安全,有些頭疼,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小聲嘀咕了一句,「清閑個什麼呀,清閑,爺為了哄陸姑娘開心還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呀。」
當然這話他只能在沒人的時候說,說要是當著傅修斯的面兒說,他萬萬是不敢的。畢竟自家王爺那脾氣,只有面對著陸姑娘的時候才春風化雨,對著他們的時候,也就是那個冰冷武器的攝政王。
傅修斯前腳剛走,宮裡的聖旨就傳了出來,冬子只好代替自家王爺接旨。
冬子從小福子那兒聽了個大概,原來是自從那日除夕宮宴之後,太上皇覺得小皇帝越來越不好控制,所以準備給小皇帝納妃,充實一下後宮,並順便將自己的人安插進去。
小皇帝自然是不願意的,所以思來想去,將這件事情交給了復修斯辦,父子兩人的爭端最後的矛盾點又落到了傅修斯的身上,然而傅修斯本人對此卻毫不知情。
小福子讀完聖旨之後就離開了,他突然覺得自己今日有些幸運,只要攝政王不在一切就好辦了,畢竟那人可是個不好對付的,連皇上和太上皇都奈何不了他,自己來這兒可不得碰一鼻子灰嘛。
「皇帝要納妃了!」這個消息如同春風一樣。追進了那些豪門望族的心中,所有人都在暗暗盤算著什麼,畢竟誰家的女兒成為皇后,誰家就將擁有對於整個朝政的絕對優勢。
當然,當這個消息如同春風一樣吹進千家萬戶的時候,老百姓的心中也在暗暗打算著什麼,那些人家有漂亮女兒的自然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只要皇帝能夠瞧得上,那麼後面接踵而來的便是榮華富貴。
然而對於這次的納妃,皇帝並沒有表現的多麼積極,他像往常一樣坐在御書房中發獃。別人的爭端和暗暗的盤算,在他看來覺得有些可笑,雖然這次的盤算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可是真的在一念之間嗎,有些事情他也不覺得,因為有些東西牽扯的利益太大了。父皇那邊的人,丞相的人,將軍的人幾乎每一家都想要把自家的女兒塞進來,每一家都想問鼎皇后之位。
這幫老狐狸黎明百姓的事情沒有關心多少,對於皇家的事情卻格外的關心,彷彿只有皇家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國家大事,皇帝尤其厭惡這種人,可是他卻必須要為這種人打算,因為只有這些人才能維護他的江山。
「皇上,這次的事情真的要交給攝政王嗎?」小福子有些不確定的問,冷麵王爺總讓人覺得害怕。
然而皇帝卻是堅定的點了點頭,彷彿這件事情則交給傅修斯他才會放心,才會高枕無憂,雖然世家大族送上來的那些女人,他一個都看不上眼,其實其他女子她又何嘗看得上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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