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出軌梗還玩上癮了啊
第228章見鬼的恰巧
流氓行為,讓大家共同觀看,丟臉的是誰?
金嬸拿著優盤還沒去放,就被夜珍珠攔住了:「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浩然受傷的結果,不管怎麼樣,人是被打傷進醫院了,四弟你下手太重了。」
夜繼白否認:「我沒有動過手,監控都拍下來了,是趙浩然心術不正踩在水上滑倒摔傷的。」
「摔倒能摔成那個樣子?四弟你真以為你二姐沒有常識的嗎?」夜珍珠不相信,明明就是被毆打的。
而且也問過趙浩然,他就是說被保潔打得。不過這個鍋和髒水,夜珍珠要潑在夜繼白的頭上。
夜繼白並非吃素的:「其實我已經給你留面子了,第一時間把監控剪了下來。這要是傳出去讓外人看到,身為趙浩然的老婆,你會得到誇獎嗎?」
意思只有這麼一份?
夜珍珠就一下奪過金嬸手上的優盤,丟進了茶水裡,一般的優盤都是不防水的,所以裡面的內容就作廢了。
即便自己的老公色心滿滿,在這件事上,夜珍珠還是得站在自己老公這一邊,不能被四弟牽著鼻子走。
像是猜到夜珍珠會做出什麼,夜繼白一點都不心疼茶杯里的優盤,他又從口袋裡拿出另外一個,這回沒有再丟茶几上了。
他說:「為了防止損壞,我一共備份了很多,二姐你隨便毀,要多少份我就能拿出多少份。」
再去搶就沒有意義了,夜珍珠就繼續哭訴:「爸媽,浩然躺在床上都不能動,太慘了!也許那個保潔是主動去勾引浩然的呢?」
「噗呲!」藍子默噴笑出來,對瞪過來的夜珍珠賠罪:「抱歉啊二姐,實在是沒忍住。你說保潔勾引二姐夫,這有點牽強啊。有小白在,保潔怎麼樣都會選擇勾引小白,而不是中老年油膩男二姐夫啊。」
說實話的人是很不討喜的,不討喜就會被報復。
而藍子默是演員,影帝的級別,想要報復他真的太難了。
夜珍珠狡辯:「你又沒在現場,你怎麼知道保潔是怎麼想的!」
「二姐你也沒在現場啊,你也不知道保潔是怎麼想的。」
「也許那個保潔,沒能勾引成功四弟,就退而求其次勾引浩然呢?只要跟夜家有關男人,沾上就能報富貴。」
「二姐你是質疑小白沒有管理下屬的能力,就算是一個保潔,都敢在他面前玩花樣是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
「行了!」夜岩出口打斷:「事情的起因都搞清楚了,小白你開除那個保潔。至於趙浩然,讓他好好漲下記性,改掉壞毛病。」
這樣的解決辦法,是洛可兒早就想到的。
開除一個保潔,無關緊要的,也是堵住夜珍珠的嘴。
「爸,你要是看到浩然的樣子,才知道他傷得有多重。雖然他是不對,可以說他幾句,四弟他真的下手太重,畢竟那是二姐夫,打成那樣要是落下病根,老了就完了。」夜珍珠還在爭取,怎麼樣都得讓夜繼白流點血的意思。
心裡跟明鏡似的,夜岩深深地嘆氣:「你四弟都給你留面子了,你真的不要了嗎?」
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偷吃,家醜不外揚,還這麼追著鬧開,不是明智之舉。
「我沒有動手。」夜繼白難得的為自己辯解:「要是二姐你不相信,可以找專家鑒定,看看趙浩然身上有沒有我的指紋。我也可以開放辦公室辦個小時,讓專家檢查現場是否有打鬥痕迹。」
敞開了讓查,是真的正直,還是已經打掃乾淨了?
夜珍珠當然是相信後者,一回國什麼別的沒獲得,先挨了一頓打,這就是出師不利了。
老父親這邊求不到,夜珍珠就去老母親面前求,要給個公道。
白歐陽不是慈母,還嚴厲地批評:「要不是看在趙浩然是一蔚爸爸的份上,我非的懲治一下他!你也給我爭氣點,你是夜家二小姐,趙浩然那麼做就是不尊重你!」
「媽,浩然他說他沒有……」
「行了!趙浩然什麼德行,你比我們更清楚。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下次再犯這種錯誤,我就讓他好看!」白歐陽語氣堅定,沒有商量的餘地。
受傷了,住院了,名聲不好了,卻是沒能撼動夜繼白分毫。
夜珍珠內心不平和不甘,就用哭來發泄了。
「我還有事。」夜繼白懶得看下去,丟下一句就走了。
藍子默自然是帶著「助理」洛可兒,跟著一塊離開。
白歐陽再支走屋裡的所有保姆,望著哭成淚人的二女兒,認真地問:「你們能回國定居,我跟你爸爸都很高興,在事業上也會幫助你們一家。如果要來找你四弟的麻煩,我就把醜話說到前頭,被發現后絕不會輕饒了你們!」
小偷不會把「小偷」寫在額頭上,搶奪家產也不會掛在嘴上,夜珍珠馬上否認,就以思念父母為主說起來了。
離開夜家,藍子默問是不是去他家,洛可兒卻不按套路出牌,說去醫院看趙浩然那頭豬傷得怎麼樣了。
迎難而上,這麼剛!
太喜歡了,藍子默興奮地給夜繼白打電話,再一起開車去醫院。
人就是夜繼白打得,兩位老人都不追究了,趙浩然去告都是沒有用的。
放放心心地去看趙浩然的慘狀,把快樂建立在豬頭的痛苦之上,完全沒有負罪感。
不是康家的醫院,趙浩然還是被安排到了貴賓病房。
進去之後,哪裡像是受傷住院,住賓館還差不多。
不過,病床上的人包得跟木乃伊似的,實屬有些慘。
本來彼此關係都不好,也沒有指望說好話來探望改善關係,藍子默就作起妖來了。
「不是說二姐夫在這病房的嗎?人呢,怎麼沒看到?」藍子默走到病床邊,才恍然大悟:「原來二姐夫你在這裡啊,跟床都融為一體了,才沒有發現。二姐夫你這一跤摔得好慘,以後走路還是得看路,再摔一次真怕你摔中風了。」
對著病床上行動不便的人提中風,真的很不禮貌。
趙浩然氣得要罵人,藍子默怎麼可能給機會,貼心地捂住趙浩然的嘴。
「噓,我知道的,二姐夫你不說我都知道的。上了年紀眼睛不好了,走路就摔跤了。等身上的傷好了后,去眼科找個專家看看。」
「唔唔唔唔唔……」
趙浩然想說話都說不出來,太欺負人了。
藍子默的手還沒有鬆開,他說:「那個保潔被小白開除了,因為聽見那個保潔說要找她做屠夫的老公來報仇,小白擔心你被砍死在路邊,把保潔打發了。」
洛可兒:「……」
真能瞎掰,她是保潔,夜繼白被說成了屠夫。
餘光瞥向夜繼白,這麼帥的屠夫,世界上找不出第二個了。
掙扎著想要說話的趙浩然,聽到這裡,沒有再掙扎了。屠夫的形象都是莽漢,手拿著殺豬刀很兇狠的,真要報仇的話,趙浩然絕對逃不掉。
藍子默把手拿開,去洗手間清洗,再出來的時候手上的水沒幹,就直接甩在了趙浩然的臉上。
真的很不尊重,其實從進病房后,就沒有一滴滴的尊重。
「小白,你有什麼要對二姐夫說得嗎?」藍子默問著,又甩了幾下手,把最後那點水甩在了趙浩然身上。
夜繼白說:「保重。」
藍子默推著洛可兒轉身,意思是讓他們兩先走。
已經看到趙浩然的慘狀了,洛可兒十分解氣,希望這人在病床上多呆些時日,痛死他。
她和夜繼白出了病房,站在門外,藍子默並沒有跟出來。
估計在使壞呢,就沒有催。
走廊那頭一個微微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花店見過的趙一蔚。
當著人家兒子欺負他老子,行不通啊,洛可兒想要去把藍子默叫出來,卻被夜繼白側身拉住了,不讓她動。
「小舅舅,真的是你!」趙一蔚有些激動。
如果是還沒認識夜繼白之前,洛可兒見這場面,一定會以為這兩人關係深厚。
見多了牛鬼蛇神,早就把手段看穿了,一切都是假象,微笑著的臉下面有一顆黑色的心。
夜繼白點頭頷首:「你爸在我辦公室調戲女保潔不慎摔倒,我來看望一下他。」
洛可兒:「……」
這開場白,真真絕無僅有,都不相互寒暄一下的嗎?
趙一蔚的臉色變了變:「我不相信我爸說的,他在你辦公室里受傷,應該是其他的原因。他現在年紀大了,某些時候頭腦不清晰。我也相信小舅舅你,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調戲保潔,摔倒是他活該!」
大義滅親啊!
這是個講道理的好青年?
夜家人中難得的好苗子?
還是那句話,要是沒在孟清的花店遇見趙一蔚,就會這麼認為。
這人心思絕對不簡單,去失勢的表哥宣誓主權的女人的花店去買花,意欲何為呢?
恰巧路過?本市那麼多家花店,沒這麼巧的。
見鬼的恰巧,哄小孩子去吧。
夜繼白又點頭頷首:「真是你爸的乖兒子。」
話怎麼聽怎麼不像誇獎,是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