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甚至更多時候是在學那些傍身的技能。
不過是幾分鐘后楚嫻悠立刻哭著把所有的東西都交代了。
楚嫻悠這些照片是有人發到她的郵箱里的。
至於什麼視頻其實沒有多大的威脅力,因為有人綁架了風瀟瀟后,江淮書很快就趕到了,並沒有出什麼大事。
楚嫻悠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楚嫻悠沒有了作用,言訣直接將人丟回去楚家並且附上一些東西。
回到楚家,楚嫻悠想起咖啡館里的一切,就忍不住害怕,但是同時也想要給言訣一個教訓。
她怎麼能在這樣的人面前低頭。
這是恥辱。
楚嫻悠還沒有想好要怎麼樣搞事情,就被楚父給罵了。
「楚嫻悠,養你這麼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楚父突然打開了楚嫻悠房間的門,就破口大罵。
「你要是不想楚家好過,就趕緊給我滾!別在這邊浪費口糧。」
「爸。」楚嫻悠囁囁出聲。
「楚嫻悠,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非要搞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楚父在家裡幾乎是一言堂。
楚母也不敢多說什麼,而且這一次楚嫻悠真的惹到事情了。
楚父讓楚嫻悠打開電腦。
在楚嫻悠的郵箱里看到了,楚嫻悠收買殺手的消息。
直接一巴掌下去。
血都流了出來。
「爸,我做錯了什麼!你打我罵我不也該先讓我知道個清楚。」楚嫻悠被打得蒙蒙的。
楚父壓下怒火「好,我就問你。」
「你是不是想買殺手去刺殺顧三爺的女人!」
楚嫻悠僵硬了下,想起楚父剛才看到的東西,只能僵硬點頭。
「你平日里纏著想嫁給顧祁爵,你要是有這個本事,我也不說什麼了,但是你沒有就算了,還敢去干這種找死的事情。」
楚父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你派去的人已經全部招供了,顧三爺親自審問的。」
楚嫻悠有點不相信還有心痛,那個女人讓顧三爺挂念到這樣嗎?她,算什麼!
楚父看著她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知道你不屑的那個女人是誰嗎?」
楚嫻悠不解地看向楚父,捂著臉的手莫名有點僵。
「她是H市言家的大小姐,你也知道言老爺子曾經也是立下許多功勞的,後來主動前往H市了。」
「你以為言家真的那麼簡單。」
楚嫻悠搖頭「可是我們家也不差啊。」
楚嫻悠雖然沒想到言訣有這個身份,但是楚家確實不錯。
「是啊,但是言訣你查過她的資料嗎?」
「國際上無數人在尋找的孓神,經過她的手救活救火的公司集團無數,投資史上從無敗績。她的人脈豈是你可以想象得到的。」
楚父沒有提那個香水公司和盛世風華,因為這兩家在外人看來還不錯,但是還不足以讓楚家重視。
楚父忌憚的是,那些欠下言訣人情的人。
一旦聯手,搞死楚家確實有可能。
「而且你竟然還想去威脅風家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提起這件事,楚父就想又給楚嫻悠一巴掌。
風瀟瀟在顧老爺子心底的位置比起顧祁爵絲毫不弱。
這件事要是讓顧老爺子知道……
一想到那個場景,楚父恨不得早在幾年前就不該聽楚嫻悠的話,趕緊把人送走。
也免得現在被三家齊齊走上門的頭疼與心驚膽戰的。
楚嫻悠已經有點獃獃愣愣的。
她怎麼也沒想到言訣不是自己認為的無權的有點小錢的女人,而是自己怎麼也趕不上的存在。
楚嫻悠突然覺得好笑,也是那個男人看上的人,有那麼差嗎?
不過是自己的自欺欺人罷了。
不過,楚嫻悠想了想,她沒記錯的話,顧祁爵這個男人似乎曾經承認過有過想娶的女人。
楚嫻悠確定那個人絕對不是言訣,只是自己也不知道身份。
言訣要去看望風瀟瀟,但是卻被風瀟瀟拒絕了。
風瀟瀟表示,看到言訣自己會忍不住哭的,就像是被欺負了孩子看到了大人一樣。
為了自己明天能夠正常去拍戲,所以風瀟瀟拒絕了言訣。
被拒絕的言訣表示有了男人就忘了朋友的典例啊。
上不了門,言訣就開始忙下一件事。
從楚嫻悠那裡拿到底片后,就開始查是誰。
又為什麼給楚嫻悠。
而不是拿著這些去威脅風瀟瀟不是更有目的性。
言訣還沒動手開始黑,一條信息彈了出來。
「晚上好啊,言小訣。」
然後下一條
「言小訣,你真不乖,竟然有喜歡的人了。我不開心了。」
「再有下一次就不單單是風瀟瀟了。」最後是一隻可愛的比心的小白兔。
言訣眼中都是寒意。
只是那語氣卻像是溫柔的呢喃著情人一樣
「溫然。」
最後是無盡的肅殺之意。
此時在很遠遠的國外的溫白和溫然兩人。
溫然坐在沙發上,面前擱著一台電腦。
旁邊還擺著一瓶紅酒,溫白則是正在擦著自己的頭髮,看起來剛從樓上的浴室下來。
「你在做什麼?」溫白問了句。
難得見溫然這麼高興。
「跟女神聊會天,當然開心咯。」溫然高興地喝了一大口紅酒。
然後就見自己的電腦被黑了。
緊接著,幾個字出現在面前;好玩嗎?
畫面一轉,我陪你玩。
溫然滿足地笑了笑,甜美得像是娃娃。
「真好,女神一下子就猜中是我了。」
溫白皺眉,他總覺得自己的妹妹現在有點不對勁。
「小然,你。」
「哥哥,那些跟我搶女神的人真討厭。」
溫然似是呢喃又像是一種爆發的前夕。
「我要讓女神眼底只有我。」
甜美如同芭比娃娃的少女,露齒輕笑,這一刻奪走了所有的顏色,只剩下黑白。
「哥哥,我們走吧。」
溫然蓋上不在反應的電腦。
眸光溢滿了病態的光芒。
「女神,你等我回來。」
黑掉溫然電腦的言訣得知了溫然正在澳大利亞。
很快派人過去。
門鈴響的時候,言訣有點怔,這個時間點是誰來了。
而且能夠直接進來,不用打電話給物主。
偏偏這個時候能上門的那幾隻都有這種能力。
言訣打開門,就被熟悉的味道抱了個滿懷。
感受到這個熟悉的氣息,言訣身子軟了幾分。
「嗯?怎麼來了?」
顧祁爵反手關上門,將言訣壓在鞋柜上,密密麻麻的細吻隨之落下。
從眉眼處到臉頰再到嘴角。
由淺入深,細細品嘗。
言訣順勢環上顧祁爵的脖子,然後,身子一轉,姿勢就立刻變成女上男下。
「三爺,今天怎麼了?」言訣壓著顧祁爵,主動去親吻。
顧祁爵挑起言訣的下巴「有人跑到爺面前挑釁。」
「三爺沒有把人砍了?」言訣一手撐在顧祁爵的身邊,兩人順著柜子,坐在地板上。
「那人叫言沉。」
顧祁爵冷漠臉。
言訣抿唇輕笑「怎麼挑釁你了。」
顧祁爵殺氣騰騰道「他說我老牛吃嫩草!」
言訣將頭埋在顧祁爵的鎖骨處。低低笑出來。
「難道不是嗎?顧三爺不服老?」
顧祁爵環緊了言訣的腰,壓低嗓音「你也是這麼想的?」
帶著無盡的威脅的意味。
言訣壓低笑意「沒有,三爺真是魅力當道的時候。」
這話也沒錯,顧祁爵也不過二十五六歲,怎麼會老呢?
顧祁爵輕哼了句。
手中的力道減小不少。
顧祁爵道「過些日子,黑暗深林有異,你去不去?」
言訣想起自己前些日子攻進西海域執事層的網路看到的東西,大概能猜到兩人講的是一樣的。
「當然去。」
顧祁爵親了親言訣的眉眼「老爺子想見你。」
言訣沉默,然後起身,半俯身,輕輕拍了拍顧祁爵的臉「你想的真美,還想睡一輩子?」
「我想合法睡你。」
「你情我願就是最大的合法。」言訣堵回去。
顧祁爵拉住言訣的手,依舊坐在地板上,一腳曲著。
「為什麼不嫁給我。」
言訣轉身對上顧祁爵的雙眼,平淡道「等你真正明白什麼叫愛的時候,再來跟我講這件事。」
「你會在意這個?」顧祁爵直視回去。
他們都是一樣的。
「還是你會相信?」
言訣收斂笑容「是,我也不相信,所以,顧三爺,你沒聽明白嗎?」
潛台詞就是,拒絕的理由而已,說說罷了,不必當真。
「我們兩個很適合。」顧祁爵細碎的劉海遮住了妖艷的雙眸。
「不過是你以為而已。顧三爺,我們兩個太像了。」
就像是那天江淮與沒有說出口的最後的話。
你和顧祁爵都是同樣骨子裡強勢的人,在一起,會累不是嗎?
顧祁爵沉默地鬆開手。
言訣沒有了束縛,動身回了房間。
言訣,嬉皮笑臉,沒有正經,什麼都不在意,可這不能改變她骨子裡流著的是西海域王的事實。
在這裡她一直沒有個正形,可一旦回到西海域她就是重回海底的龍,重新登上巔峰的狼。
她,只是讓自己去適應這一些而已。
言訣也不清楚顧祁爵是什麼時候走的。
幾天後,江淮與去學校找言訣了。
江淮與是往日西裝革履,溫柔爾雅的樣子。
兩人約在學校旁邊的小店裡見面。
同樣高顏值的人在一起總會讓人多看幾眼。
所以這兩人乾脆坐到角落裡,但是這裡是一面窗子,也就是意味著從外面是可以看到裡面來的。
江淮與不開口,言訣也沒問。
江淮與私心裡是想這樣坐下去的。剛才站在校門口,看著她從樹下走過來,簡單的白色T恤配著深色的長褲,乾淨利索,就像是做美好的初戀里的那個姑娘。
江淮與忍不住想他要是在年輕個幾歲就好。
跟著她從高中到大學,像是青梅竹馬一樣走過對方最美好的青春。
一起陪伴著。
只是自己或許沒有這個資格了。
江淮與想一直坐到天荒地老,但他心底清楚,哪有可能,況且自己再不說話,言訣說不准你有就要走了。
「言訣。我下個星期要去一趟國外。會待個一年左右才回來。」
這點言訣是沒想到的,因為江淮與這個年紀應該是待在國內準備好繼承事業的。
江淮與看著言訣,然後輕笑道「我覺得走之前怎麼也得不留個遺憾。」
言訣心頭一跳。
江淮與嚴肅了神情,認真無比的道「言訣,我喜歡你,喜歡你是一種歡喜。」
「就像是晴朗的夜晚清風明月,而你,如約前至。」
言訣蠕了蠕唇,江淮與還是說了。
江淮與示意言訣聽自己說完「我知道我們也就這樣了。只是想走之前最後給你這一句,等你婚禮之日,我再送上最後的禮物。」
言訣低眸輕聲道「謝謝你的喜歡,只是還是很抱歉。」
江淮與笑了笑,溫和依舊。
他知道,他與她不過就是一個抱歉兩字。
也許等自己回來時,便放下了。
江淮與一個人回去,讓司機先會別墅,自己沿著公路走一會。
他剛才幹了一件事,錄下了兩人的對話,然後言訣的話,他只留了前面的一半。
將這段對話給了顧祁爵。
怎麼能這麼便宜了顧祁爵呢,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自己。
不過,江淮與倒是沒有抱著很大的期望。
「喂,那個失戀的狗,你接住啊。」
艾眠的聲音從上面響起。
江淮與下意識抬頭,一個黑色的東西掉下來。
江淮與完全是按著反應伸手去接的,然後等到手裡了,摸到柔軟的感覺,看了一眼,是女性內衣。
江淮與驚愕地看著手中的東西,然後就看到樓上的假小子,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
穩穩地站在自己面前,一把拿回內衣。
「謝了。」艾眠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江淮與感覺自己手裡還有那種內衣的感覺,臉色不是很好地將手到口袋裡。
艾眠鎮定地把內衣握在手裡。
看著江淮與臉色不對勁,挑眉,有意思地靠近「怎麼?害羞了?你不會沒見過吧?」
見江淮與僵硬著臉色,沒有回答,艾眠肆無忌憚的笑著。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還是雛兒。哈哈哈。」
如果能夠收起笑容,這話更有可信度。
「好了,別傷心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