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拜訪天欲宮
天剛蒙蒙亮,李子辰便動身前往天欲宮了。他進入蠻荒之後,向西南疾馳,一路行來,遇大大小小的魔門數十個,毒蟲妖獸無數,沼澤瘴氣遍布,多處瘴氣極為兇險,越往蠻荒深處走去,各種毒蟲瘴氣越強,魔教門派也越來越強大,李子辰暗暗的道:「有如此天然屏障,易守難攻,現如今一盤散沙的正道,想要剿滅魔教,基本上是沒有可能的。」他在這西南蠻荒之地足足疾馳了一個上午才到天欲宮。當他看到天欲宮時,以李子辰的閱歷見識都感到訝異,整個天欲宮竟被劇毒瘴氣完全包裹著,想想這天欲宮開派祖師也是天下一等的人物,竟能利用這天然絕地作為屏障,開山立派。李子辰手一招,祭出那把與色長老打鬥時用的寶傘將全身罩住,只見他全身發著七彩琉璃光華飛身進入瘴氣中。李子辰落在天欲宮門口,只見天欲宮整個被一個巨大的透明光罩罩住,門口兩守門弟子發現了他也是一驚,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外人拜訪,而且還是個男人,他們立刻警覺起來,大聲道:「來著何人,為何到我天欲宮?」李子辰對他倆笑了笑道:「我是玉虛李子辰,今天有要事,特來此拜會紅花掌門,麻煩給通報一下。」她們兩個一聽是玉虛門來的,感覺奇怪至極,對望一眼,嘀咕了幾聲,有一女子點了點頭道:「請道友稍待片刻,我去稟報掌門。」她說完剛要轉身向門內走去,互聽李紫宸道:「道友等一下,我有一物交與你們掌門。」說完便將玄真子給他的匕首拋了進去。那女子接過,便快步向門內走去。
天欲宮、議事大廳,那弟子道:「掌門師伯,鴆師伯,外面有玉虛門人求見!」紅花婆婆一聽玉虛門人求見,雙目一睜道:「玉虛的?是誰?」那女道:「叫李子辰。紅花婆婆立刻道:「不見。」突聽鴆婆婆道:「咦,昨天我那徒弟雨煙回來跟我說在伊犁城中被一個玉虛門人救了性命,並且將那老色鬼打成重傷,最後不得不施展血盾而逃,難道就是那個人嘛?」紅花婆婆點頭道:「嗯,如果是小劍魔李子辰的話是極有可能打敗色長老的。」又聽那名弟子道:「那人還讓我把這柄匕首交給掌門。」她說完邊上前將匕首遞到了紅花婆婆面前。紅花婆婆看到這把匕首,雙眸中一絲憂愁閃過,慢慢拿了過來,看了又有。在旁鴆長老道:「咦,這不是你當年遺失的祖傳之寶神術。」紅花婆婆一言未發,只是默默的看著這把匕首。良久之後,突聽紅花婆婆道:「讓他進來吧。」報信弟子早已心裡忐忑至極,從未見掌門師伯有如此表情過,聽到這句話如蒙大赦,一溜煙的跑出去了。
不久之後,李子晨的聲音傳到廳內,道:「玉虛李子晨拜會紅花師兄。」紅花婆婆聽對方如此有禮,也不怠慢,道:「道友請進。」李子晨緩步走進大廳,對紅花婆婆保全施禮。紅花婆婆道:「道友請坐。」李子辰道謝以後坐到左邊下首位子之上。紅花婆婆看到眼前這個意氣風發,器宇軒昂的年輕人,忽然想起了兩千年前的那個男人,他們是有多麼的相像,想及此處語氣變的溫和了一些,開口道:「我天欲宮與玉虛從無交情,不知道友前來何事。」。李子晨斂盡了他的傲氣,再次起身道:「紅花師兄,我此次前來是有兩件事情與您分說,第一件事家兄玄真子,有一封書信,帶來給您。」他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紅花婆婆身邊一名弟子,忙上前接過,交給了紅花婆婆。紅花婆婆接過書信,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查看書信內容。李子辰台下看著紅花婆婆急忙打開書信,他還挺高興的,說明師兄與他交情不淺,有很大幾率不傷和氣的就能見著自己的女兒,但只見紅花臉色變了數變,李子辰心裡暗道:「不好,難道信中內容將她惹怒了不成,這可如何是好。」李子辰雖然心急,但也不敢妄動。還有一個人也是急得不行,這個人就是坐在紅花婆婆旁邊的鴆婆婆,此人更是火爆性子,比起王德運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不是紅花婆婆是掌門,又是在年輕學道和生活上對她幫助很多,對她非常尊請,她早就開口詢問書信內容了。就這樣兩個人在耐心的等待。也就盞茶的功夫,兩人卻覺得過了一天,只見紅花婆婆輕輕的將信封折起,慢慢得放入懷中。輕輕嘆了口氣,對身旁弟子道:「你先出去吧。」那名弟子拱手道:「是師傅。」然後他又對李子辰開口道:「你要說的第二件事情,我已知曉,我這遍喚她來見你,不過玄真子在信中所說,你也清楚的,雖然你們玉虛是玄門正宗,但我天欲宮也非浪得虛名,亦可成就道仙之位,在大劫之前,我是不會讓她走的。你明白嗎?」李子辰一聽能讓他見到自己的女兒就已經高興壞了,壓根就沒想過帶她離去,他立馬道:「紅花師兄,我只求能看她一眼,便心滿意足了,哪敢奢望帶她離去。有您從旁教導,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紅花婆婆對這個回答似乎很滿意,輕輕的點了點頭,對廳外喊道:「來人。」話音剛落,剛才出去的那名弟子便進了大廳,道:「師傅,您有什麼吩咐?」紅花婆婆道:「你去跟你思辰師妹說,玉虛有人來訪,讓她到大廳相見。」那名弟子應命退出了大廳。紅花婆婆對李子辰道:「道友請喝茶,這是我西南特產,名曰靈竹,芬芳至極,中原稍有。」李子辰此時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的女兒,哪有功夫喝茶,就算天上聖水,他也是沒心情。但他臉上沒表現出一點來,只是敷衍了幾句,說茶好喝云云。紅花婆婆看出他心思不在此,也沒說什麼,三個人坐在那裡靜靜的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