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

「帝天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六翼天使武魂能進行天使之神的傳承，這下可就麻煩了。」千道流聽完帝天說的話后心裡很是後悔，早知道會這樣的話他寧願不讓千仞雪來獲取魂靈。

「你也別想著今天沒帶著你孫女來的話多好，事實上，就算你們不來，我也會主動找你們的。」帝天可是早就知道千仞雪的存在了，如果這次魂靈實驗她沒來的話他也會主動找上去。

帝天知曉劇情，斗羅大陸上在十年左右會有三個人修鍊到神的層次，這之後會有更多。

這三人分別是比比東，唐三，還有就是千仞雪。

比比東跟唐三都不會對她造成威脅了，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千仞雪了。

「獸神大人，那到底要我怎樣做您才能放過我們？」千道流聞言頓時心都涼了幾分。

帝天淡然道：「不不不，我不需要你怎樣做，你怎樣做可都沒用，主要的是你孫女，至於你，你怎麼突破成為絕世斗羅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千道流聞言沉默了。

此時，千仞雪突然開口，「敢問獸神大人需要我怎麼做？」

帝天看著千仞雪淡淡的道：「立下靈魂誓言，永遠不得與魂獸為敵，若是違背誓言，身死道消！」

「什麼？靈魂誓言？」千道流聞言突然大聲道。

靈魂誓言可不是隨便立著玩的，靈魂誓言是依靠靈魂與精神力發出的誓言，一但違背，那後果可不是鬧著玩的。（靈魂誓言這個東東是俺自己添的，原著沒有……）

「怎麼？千道流閣下似乎意見很大啊？如果你不打算對我們魂獸怎樣的話這種條件就跟沒有一樣，除非……」帝天說著一雙金眸直視千道流，千道流頓時就被嚇得連退好幾步。

「老東西，看來你是心口不一啊，既然如此，就別怪我無情了。」帝天說著右手抬起，隨後右手龍化，就要向著千道流抓去。

而千道流沒有絲毫反擊的想法，實力差距過大，他直接就放棄了。

「我願意！」

「你願意什麼？」帝天看向千仞雪，此時帝天的右手已經放在了千道流的頭上，只要帝天稍微施力……

千仞雪看著帝天認真的道：「我千仞雪願意立下靈魂誓言，永遠不與魂獸為敵！」

千仞雪說完之後帝天淡然道：「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不知獸神大人有何想法。」千仞雪此時已經收回了六翼天使武魂狀態，面對帝天就像一個可憐的小女孩。

帝天看了一眼千仞雪之後又掃視了一遍前來的所有人類，「我現在的實力是不是可以把你們全部滅了？只留下我們魂獸，那樣我也不用再搞魂靈這麼麻煩的事情了，你說我說得對嗎？」

他不僅僅是對千仞雪說的，也是對在場的所有人說的。

帝天再次看向千仞雪，「你只需要回答，對或是不對，錯或是沒錯，是亦或不是。」

「對。」千仞雪不覺得帝天說的話有什麼毛病，如果換做是她的話早就動手了。

帝天道：「我創造出魂靈使我們人類與魂獸能夠不在因為魂環而發生流血死亡，這有錯還是沒錯？」

「沒錯。」千仞雪隱隱之間好像猜測到了帝天要說什麼了。

「我有實力滅掉你們全部人類，但是卻沒對你們怎樣，反而還創造出了魂靈，你們是不是該感謝我？」

「是。」千仞雪應道。

「那為什麼我讓你立下不得傷害魂獸的靈魂誓言你如此猶豫？難道你確實想要著在強大之後對付我們魂獸嗎？」帝天說著拍了拍千道流的頭。

千仞雪沉默了。

帝天看向眾人，「說的同樣是你們，只不過你們沒那實力達到神級，如果你們有了這種天賦，機會你們也會有想法，別整得你們很高尚似的。」

帝天淡然道：「這就是人性。」

就在此時唐三好似魔怔了一樣，「人的慾望，就如同高山滾石一般，一旦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了，除非這些石頭本身就在山的底部。」

「很上道嘛，徒弟。」帝天看著唐三，笑了。

唐三聞言回過神來，半響後唐三對帝天認真的道：「師傅，這個世界的背叛與猜疑，並沒有您所想象的那麼多，至少，我不會背叛，猜疑您。」

帝天聞言看著唐三，唐三眼裡滿是真誠，沒有一點虛假的偽裝。

「其實人類與魂獸，都有他存在的道理，就好像一個混沌的圓球，我們之間即互相鬥爭對抗，又相互滋生依存，我並不想去消滅人類，我要做的只是維護我們之間的平衡。」

「魂靈正是我為了維持平衡才創造出來的，這能讓我們之間的鬥爭消失，只剩下滋生依存。」

「愛與恨最大的不同，就是愛使人憧憬未來，能使對未來充滿希望，而恨只能讓人想起那些痛苦的往事。」

千仞雪看著帝天道：「獸神大人，我願意立下靈魂誓言。」

千仞雪話音剛落，在場的其他魂師也紛紛道：「獸神大人，我們也願意立下靈魂誓言。」

「不用了，如同高山滾石一般的是人性，比靈魂誓言更可靠的依舊是人性。」帝天說著移開了放在千道流頭上的手。

千道流看著帝天，眼裡再沒有恐懼，有的只是尊敬，「獸神大人，您是一個偉大的存在，過去沒有，將來也不會有，我千道流，願意立下靈魂誓言，永遠不與魂獸為敵！」

魂獸這邊，深海魔鯨王，紫姬，碧姬，萬妖王，熊君等一眾凶獸也對帝天表示敬意。

「哦，是嘛？」帝天自嘲的笑了笑，他可不認為自己那麼偉大。

他只不是不想自己繼承的這具身體的一族受到滅亡的危險，也是為了龍谷之中對於龍神的承諾；同時他也不想自己靈魂所屬的人性被抹殺。

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普通的獸神罷了。

「大家能夠這樣，我很高興，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繼續原本的改要進行的吧，耽誤許久了。」

「老大……」萬妖王站在帝天身後有一段距離的萬妖王好像收到了什麼消息傳音給帝天。

帝天看向千仞雪笑道：「你的魂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