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怒不可遏

第二百八十七章 怒不可遏

他們起身站到一旁,岳駿不敢吭聲,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心想這下糟糕了,哥哥怎麼偏偏這個還個時候出現在這,解釋不清了。

南宮駿凜看了她一眼,「好了小妹,莫要再胡鬧下去,你可知因你任性胡鬧,爹娘多難過。」

允姍一聽,十分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將軍此話何意?岳駿分明是一男子,為何會是將軍的小妹?」

她說完轉身看向恨不得將頭埋進地里的岳駿,由此可知,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此事說來話長,不過岳駿確確實實是在下的小妹,只是她離家多日,家中父母十分擔心,母親更是因小妹鬱鬱寡歡。」

她一聽忙問,「哥哥此話當真,娘親現在如何了?玥兒並非想要事態發展至此。」

顧清遠聽罷忙轉身行李,「原來是南宮小姐,下官有眼無珠,竟不曾認出,禮數不周,望小姐見諒。」

剛剛經歷了自己的事情,如今又得知了岳駿竟然是自己一直討厭的,傷害了皇兄的女人,她一時間接受不來,推開了她。

「岳駿,哦不,是南宮駿玥,原來你就是我那沒緣分的嫂子,皇兄哪兒點不好你要害得他顏面盡失,備受爭議。」

她牽起她的手,「不是這樣的,公主聽我解釋,我並非有意傷害太子,只是我已心有所屬,故不想耽誤了太子殿下。」

她甩開她的手,「心有所屬?說的好聽,我看你簡直不知禮義廉恥,來人,將此女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公主不可。」

「哥哥莫要再說,若是如此能讓公主消氣,那便依公主所言。」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將她押下去。」

她想過所有身份被揭穿的場景,卻不曾想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看來自己與袁大哥此生註定有緣無份。

「且慢。」

關鍵時刻,花無憂與袁初趕到,得知她竟是將軍之女,袁初心中喜憂參半,花無憂則是內心複雜。

見袁初來了,允姍上前看了他一眼,「皇兄休要替此女子求情,她對你無情無義,害得皇兄失了顏面,皇兄莫要留戀。」

岳駿聽聞她喚他皇兄,一下震驚在原地,細細打量了他一番,袁大哥如此英俊威武,志存高遠,怎可與那傻太子相提並論。

她不死心地問了句,「公主此話何意?為何公主要將袁大哥換作你的皇兄。」

她走到她跟前,「你沒聽錯,袁初就是當朝太子軒轅允初,是被你棄婚的夫君,若是知道你就是南宮駿玥,我早殺了你。」

「這一切都是駿玥的錯,與我父母,兄長無關,他們都被蒙在鼓裡,請公主放過他們,要罰便罰駿玥一人,我願承擔所有罪責。」

她冷冷地說了句,「你現在是戴罪之身,沒有資格說這些,至於南宮家的人是死是活,本公主自有打算。」

眼看著她就要被押下去,臨走時她還不忘看了他幾眼,袁初上前阻攔,「今日誰都不許動岳駿,將他鬆開。」

她對他此舉感到十分愕然,「皇兄,為何事到如今,你還要替她說話,她可是拋下你,棄婚而去令你丟盡顏面的南宮駿玥。」

花無憂看了岳駿一眼,上前勸說道,「公主莫要逞一時之快,殿下都還未說什麼。」

看著絕情對自己說出那些話的花無憂,此刻竟然為了南宮駿玥向自己求情,看他看著她的眼神,此刻她才明白。

他早已心有所屬,仔細想想之前的事情,他一直愛慕岳駿,為何自己如此痴傻,現在才反應過來,原來一切不過自己一廂情願。

袁初上前阻止,「允姍莫要忘了,此事為兄出來,是有要事要辦,更何況這樁婚事是父皇所賜,豈是她想悔婚就悔婚的。」

「再者說了,皇兄這一輩子就認定了南宮家的千金,無論她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將她尋到,允姍此舉莫不是想讓皇兄孤獨終老。」

聽到他說的這些話,岳駿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後悔萬分,他從始至終都對自己有情有義,而自己卻不顧一切這般對他。

她一臉驚訝地看著他,「這是為何,此女子作為實在歹毒,令皇兄失了名聲,我這是替皇兄打抱不平,皇兄為何還要為她說話。」

「本王心意已決,允姍莫要再鬧事了,方才我與無憂與達成一致,齊心協力揪出幕後之人,當下此事為重。」

她聽罷不得已放了岳駿,卻也不搭理她,今日眾多巧合來得突然,她都沒來得及好好捋順,傾心許久的人竟是自己逃婚之人。

她心中亂得很,一向與自己親近的雲山也不願搭理自己了,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既然已經一致決定先將倩兒小姐的事情放在一旁,可否請尚書令大人好好說說收集了何證據,我們也好參考參考。」

「是,殿下有所不知,這梁王當年可也是皇位繼承者不二人選,這些年來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狼子野心。」

「背地裡更是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在四處散播眾多眼線監視著太子殿下的一舉一動,殿下在尚書府這麼些時日。」

「想必梁王也有所察覺,勢必會進行下一步動作,這些年來他私下走私,招兵買馬,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奪回皇位。」

他聽罷之後一拍桌子,「簡直豈有此理,梁王乃本王親叔父,本王自覺待他不薄,如今他竟然為了權勢如此。」

「除此之外,大人可還查到其他證據,本王在此,還請尚書令大人務必一字一句如實稟報於本王知曉。」

他眉頭緊蹙,「殿下想必知曉,朝中一些大臣與梁王狼狽為奸,這其中,也包括四皇子與十皇子二人。」

「大人此言差矣,要說十皇弟本王早已知曉他暗箱操作一切,只是四皇弟向來與本王交好,斷然不會做出損害本王的事情。」

一旁的花無憂聽了,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殿下還真是不具慧眼,那四皇子可比十皇子手段高明,與尊上二人密謀已久。」

他疑惑道,「無憂不可污衊了四皇子,否則皇上怪罪下來,本王也保你不得。」

「事實如此,殿下知曉在下從不說謊,也從不冤枉任何人,更何況是皇子,若不是親眼所見,在下也不會胡說。」

「沒想到四皇弟竟也是笑面虎一個,想當初若不是梁王舉報告知父皇,蒼臨國王上要謀反,蒼臨國與北冥國一向交好。」

「兩國來往密切,何至於此啊,皇上留你一條性命,一方面是因為安樂,另一方面也是不忍蒼臨國絕後。」

一時間他覺得像是天打五雷轟頂,他一直不知如此,還一心想要復仇,雖那尊上一直戴著面具,可今日這一切串聯起來。

他也想到了那一心為了皇位想要除掉太子的尊上,除了他就是梁王這一說別無解釋。

「我父皇母后與北冥國一向交好,一世清白,從來沒有要謀反的意思,定是這梁王血口噴人,害了蒼臨國。」

他看了他一眼,「若真是如此,此事定要上報父皇查明真相,還蒼臨國一個交代。」

「說起此事,當年受牽連的叛國賊中就有宋御史一家,若他們一家也是受了冤枉,那梁王實在罪該萬死。」

「宋御史一家?怎麼聽著如此耳熟。」

他無奈道,「當年梁王率兵前去攻打蒼臨國,宋御史一家因謀反也被滿門抄斬。」

「父皇宅心仁厚,想要留下宋大人的子嗣,這可惜梁王速度極快,一人未留。」

他細細想了想,「說到宋御史,在下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情,與我一同在尊上左右的還有宋錦玉,說不定她是宋御史遺孤。」

「我們也是許久未見錦玉姑娘,她現在人身在何處?」

「若是按尊上大人的計劃,現如今應該在相府監視著丞相的一舉一動。」

「此事不宜再拖下去,無憂,你現在便帶著本王去會會那尊上大人,本王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聖。」

他制止道,「不可,尊上為人狡猾且眼線手下眾多,若殿下隻身一人前去,恐會落了他的圈套,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顧清遠聞言也勸說道,「是啊,花公子所言不錯,太子殿下將來可是一國棟樑,切不可魯莽行事。」

他想了想,「事情大概有了線索,這樣吧,無憂隨本王回京去面聖,是時候解決了。」

他自然也是十分想知道父皇母后究竟是怎麼離開的,自然十分願意,「在下遵命。」

「這幾日辛苦尚書令大人,待本王回京面聖,定將情況一一稟報父皇。」

「殿下一路當心,下官會繼續做好本分之事,也會密切派人繼續調查,有何收穫都會第一時間告知殿下。」

「如此甚好,府中叨擾多日,這幾日便收拾行李準備離開,還請尚書令大人答應本王一事,沁兒姑娘或許無辜,不可妄下定論。」

「微臣明白,殿下放心回京復命,此處交由微臣處理,微臣定將此事調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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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許我一世獨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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