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君子不報隔夜仇(求收藏,求推薦)
「伯平,傷勢如何了?」有間客棧內,劉牧來到高順房間,輕聲詢問道。
「多謝明公掛懷,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這幾天,劉牧每天都讓小六去請城裡最好的郎中來給高順治傷,因為自幼習武,高順傷勢倒是恢復的不錯。
「伯平,記得那天你說你是因為得罪了人才被打成這樣,不知到底是什麼人打的你?」
「明公何故有此一問?」高順覺得被劉牧這麼一問,自己就像是被人欺負了的小孩,回家尋求父母的幫助一般……這感覺,嘖嘖,還挺享受。
「沒什麼,我們在這裡已經待了多日,該回家了,不夠君子不報隔夜仇,走之前能打回來就打回來吧。」
高順: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
「回明公的話,那傷我之人,乃是這上黨城中一城門校尉,這個仇,恐怕沒那麼容易報了。」高順搖搖頭,劉牧的好意,他心領了。
「哦?莫非是北門那個叫狗子的城門校尉?」劉牧心中一喜,要不要這麼巧,惡來早就想教訓那三孫子了,現在豈不是可以一舉兩得!
「明公認識他?」高順心裡一驚,如果劉牧認識那人,不知道他最後會選擇幫誰了。
劉牧可不知道高順心中的想法,只是淡淡的將當天他們進城被刁難一事說了出來,隨後看了看高順,說道:
「伯平安心養傷,這幾日惡來已經打探清楚了那三孫子的行蹤,咱們今夜行動,新仇舊恨一起跟他清算了,明日開開心心回家。」
高順張張嘴,很想問問劉牧的家到底在哪裡,他下山的時候,師父就說過,他會有一劫,不過自會有蓋世英雄騎著……
咳咳,
不過自會有貴人相助,師父要求高順,日後好好追隨那位貴人,雖然不一定能名留青史,但是,好吃好穿的還是少不了的。
呂布:怎麼感覺我好像丟了什麼東西?
所以高順很想問問劉牧的家在哪裡,他又是做什麼的。自己可只會帶兵打仗,特別是練兵,他最喜歡了。
如果劉牧家只是靠著收租過日子的那種地主老財,高順便想回山跟他師父好好嘮嘮。
可惜,說完話的劉牧轉身便走了,根本沒有給高順開口的機會。
劉牧:好險好險,看高順的樣子,一定又想打探我的身份,不行,一定要穩住,只要把他帶回山,他就永遠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心裡這麼美滋滋的想著,劉牧隨後有些糾結了,黃巾出身始終不可能在即將到來的諸侯爭霸中佔據有利局勢,到底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
「狗系統,能不能發布一個給小爺召喚小白臉的機會?嗯,也不用太牛B的,就咱們老劉家老祖宗劉邦的開國宰相張良那樣的就好了。」
系統:呵呵。
「叮咚,本系統會仔細考慮這個不用太牛B的建議。」
劉牧:答應的那麼爽快,我劉某人咱們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春天的夜晚,總是會有一些發情的貓躲在各個角落「喵嗚喵嗚」的哀叫著,聽著這春天的叫聲,初嘗滋味的劉牧不禁想起了山裡的嬌妻,她可曾想我?
系統: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昨夜你讓老娘叫--床給你聽,你用五姑娘解決了生理需求,隨後開啟聖賢模式,現在,又想別的女人了?是老娘的聲音不夠刺激,還是你今天營養跟上來了!
「主公快看,那孫子來了。」一座青樓門前,喝的酩酊大醉的狗子搖搖晃晃的出現,隨後嘴裡碎碎念著往自己家的方向晃去。
仔細一聽,原來狗子念叨的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等等。
劉牧滿頭黑線,看這三孫子的模樣,是在家裡被壓制的太久了吧。
「兄弟,我不得不好奇你家裡的妻子到底是什麼火爆性格,才會讓你這麼壓抑。」走上前去,劉牧沒有立刻動手,反而是跟狗子交談了起來。
「呵呵,我要沒喝酒,我都不告訴你,其實,額!」一個酒嗝迎面撲來,高順面色鐵青,他可是發過誓不再飲酒的!問著這酒味,真的臭。
見高順就要動手,劉牧本著自己第一次結婚,該向前輩學習的態度,眼神制止了高順,隨扈問道:
「其實什麼?」
「其實啊!呵呵,其實我特么一直是一條單身狗,我特么為了面子,對我身邊的朋友說老子家有嬌妻,怎麼怎麼溫柔,怎麼怎麼漂亮,但是,額!」
高順:特么的,又是一個心滿意足的酒嗝!
「但是,呵呵,老子特么的連三百斤的未婚妻都留不住。
哈哈哈哈,老子的人生,真特么就是一場戲……」
聽著狗子的嘶吼,劉牧嘆息一聲,隨後示意高順和惡來,
動手!
「不用扶我,我沒醉!」
狗子一把推開沒有太用力的惡來和高順,正準備喋喋不休,不料眼前一黑,隨後不省人事。
劉牧收回右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七十五度抬頭望天,感嘆一句:
「你倆,太菜了。」
惡來、高順:……
次日,劉牧三人退房,簡單吃過早餐,隨後出城,刺馬奔騰中,高順面色潮紅,這輩子,他是第一次騎馬,那感覺,真恨不得飆得再快一點。
「明公,某家終於知道為何女人都喜歡有馬有房的人家了,這感覺,真的好舒服。」
「伯平,淡定,眼光要放長遠一點,追求要再高尚那麼一點,我不止要讓你有馬有房,還要讓你有車有房。」
「不,明公,某家不喜歡馬車,只要有馬騎,某家心裡便是歡喜的緊!」
劉牧:行行行,你喜歡就好。
劉牧三人卻是不知道,昨夜被他們胖揍一頓的城門校尉狗子,白天在垃圾堆旁邊被人發現,隨後報官,上黨太守府立刻行動起來,
沒辦法,黃巾叛亂剛過去不到一個月,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就死灰復燃了,上黨太守表示自己能做的也只能是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而且,這事,還不能讓并州刺史知曉,否則,在這局勢動蕩的時刻,刺史有的是機會讓自己下崗,然後提拔他的心腹。
上黨太守:我特么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