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2章 詢問的手段
其中有一個,可能是喝多了,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大舌頭,只不過,剩下的那幾個也好不到哪去。
「對對對,就算是那個叫張龍的來了,也不一定能找到這裡來,到時候主人想要的東西,那豈不就是手到擒來了。」
他們整日里在這裡過的,大多數都是這樣的日子,和沒日沒夜的訓練比起來,這裡簡直就像是天堂一樣。
沒有想到,他們這一次倒是挺聰明的,直接就把人囚禁在一座小島上了,這裡四面環海,想要找到確實是挺不容易的。
「果然是在這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就只有這麼幾個人。」張龍他們到的時候,正巧聽到了裡面人說的話,
於曉慧沒有說話,很快就跑開了,她確實是挺聰明的,立刻就明白了,張龍剛剛說那番話的意思了。
張龍並沒有離開,還是站在了原地,他今天晚上確實沒想著要動手,畢竟還不知道,對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龍哥,也不知道是這些人太過自大還是怎麼的,除了裡面這幾個喝酒的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人了,我們要不然……!」
這麼好的機會,於曉慧覺得還是趕緊把人救出來的好,要是再這麼耽誤下去的話,指不定會出多少幺蛾子呢!
救人確實是容易,但是想要從這裡離開,動靜就實在太大了,在他們沒有做好萬全準備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貿然動手的好。
「就憑著我們兩個,雖然能輕易的把人給救出來,但是想要從這裡帶走,恐怕是沒有那麼容易的。」
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張龍當然是知道的,只不過還是立刻給打斷了,覺得現在還不能太過著急了。
看了一眼這座被海水包圍著的小島,於曉慧立刻就把那個心思給熄滅了,她發現自己考慮問題的時候,只能看到眼前,沒有辦法考慮得更長遠一點。
「確實是這樣的,要不然趁著這個時候,隨便抓個人過來,問一問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在開口的時候,她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張龍也正這麼想,他點了點頭,然後就直接推開了眼前的門,走了進去,這個地方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裡面幾個喝懵了的傢伙。
「你們……你們是誰?怎麼會來這裡?」其中有那麼一個,相對來說還是清醒一點的,一臉警惕的看著張龍他們。
剩下那幾個,早就已經嚇得東倒西歪的了,就只剩下哼哼了,連眼睛都沒有辦法睜開,就更別說幫忙了。
「我來問你,你們是什麼人?」張龍並沒有回答,他看著那個人的時候,一雙眼睛,好像有光芒閃過一樣。
那個人聽到了問題之後,臉上的警惕很快就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迷茫,而且目光看起來有些獃滯。
「我們……嗝……我們是……是血刃組織的人,來到這個地方,就是要威脅一個人的。」他看起來雖然醉的厲害,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有點邏輯的。
這樣的一個組織,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而且還順便把來這裡目的的說出來了,反倒是省了不少的事。
「那你們,想要得到什麼呢?」這聲音聽在耳朵里,都讓人覺得有一種誘惑力,於曉慧不由自主的就往後退了一點。
她覺得張龍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這麼厲害了,在對方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可以把很多東西都給挖出來。
「不……不知……知道,主人……沒……沒有……說。」他說起主人的時候,還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看樣子,這個組織的老大,確實是有那麼兩下子的,而且想要圖謀的東西,張龍,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
「最後一個問題,怎麼樣才能從這裡悄無聲息的離開?」這些傢伙,都不知道在這個地方呆了多久了,所以問他們,說不定還能省點事。
身後的於曉慧,早就已經瞪大眼睛了,她不知不覺的,就連呼吸都變得清淺了起來,就好像是生怕會打擾了什麼一樣。m.
「底下……底下有……噗~」
剩下的話,根本就沒有說完,這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吐出一口血來,軟軟的倒在那裡,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了。
看到這一幕,張龍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知道,現在必須得趕緊離開了,很明顯,應該是被下了什麼禁忌的。
「龍哥……!」
「咱們現在趕緊走,這裡的動靜,很快就會引起的背後之人的關注的。」張龍說完之後,就趕緊推著於曉慧離開。
他們兩個才剛剛離開,就有一個穿著斗篷的男人出現在這裡了,他看著那滿室的狼藉,早就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了。
「你們,還不趕緊給我爬起來。」他現在就算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估計這些傢伙,都不會有一個知道的。
那一個個的,聽到這陰沉的聲音,全都被嚇得酒醒了一大半,直到看清楚了之後,就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
很顯然的,確實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沒有辦法,這個男人就只能趕緊離開了,他畢竟不能在這裡過多的停留。
「要是再有下次,你們就以死謝罪好了,我再也不會姑息的。」臨走之前,還不忘警告他們。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醉了才會觸髮禁制的,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反正總覺得讓人有些不踏實。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怎麼一下子去了那麼久?」梁墨辰根本就睡不著,自己一個人坐在客廳里,聽到了,外面有動靜,就趕緊把門給打開了。
另外兩個房間,也很快就打開了,他們都是一樣的,根本就沒有辦法讓自己安睡,所以就只能在床上等著消息了。
「離這個地方比較遠,我們這只是花費了一些時間,而且想要把人救出來,難度其實也挺大的。」
張龍緊緊地皺著眉頭,他其實一直在想,那個人在臨死之前,只說了底下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