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二章勸說藍湛
周默默自動認輸這並不是一個特別丟人的事情。
畢竟作為女性武者來說誰都不可能跟她們斤斤計較,更不可能嘲笑她們。
這些女人能夠有膽量站到兵王爭霸賽的擂台上已經是一種成功的。
對於接下來的比賽秦業沒有什麼興趣去觀看了,他在等著周默默的電話。
因為每一個失敗了的參賽選手就要直接被送出比賽場地的範圍,以免他們留在這裡影響秩序。
所以周默默也是如此,她已經不能回到這個鐵皮屋休息室了,直升機緩緩起飛帶著周默默朝著貝盧城的一個私人機場行駛了過去。
大概兩個小時之後周默默已經躺在了一間豪華酒店柔軟的睡床上,然後才撥通了秦業的電話。
「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安排嗎?我已經離開了比賽場地範圍了,不得不說所有的參賽選手實力都是非常強的,搞不好真會發生傷亡慘重的結果呢。」
「根據情報顯示聯盟斯坦國的遊船也出現在了貝盧城的港口,他們應該是M國的人假借著聯盟斯坦國的身份來暗中行動的,你去調查一下吧。」
看穿這種小把戲其實用不了太多的智商,因為聯盟斯坦國是中亞大的一個國家。
身處於亞洲大陸的內陸地區整個境內也就那麼幾條小小的河流,根本就不應該有船隻。
「我覺得他們就算是M國軍部的高層來到這裡想要對比賽進行影響也應該辦不到了,他們很有可能是接近各式各樣的大型跨國集團公司的負責人來進行戰備物資的交易。如果是這樣的話需不需要我出手把他們幹掉呢?」
「戰鬥的事情要以橡膠零和無限零作為先鋒,其他的人不能冒險。你只去負責調查一下情況就好了。」
接到了命令之後周默默就出發了,然後秦業才有心情繼續觀戰。
決賽的制度是一種兩兩之間的相互淘汰,進行一輪淘汰一半的人數,再進行一輪再淘汰一半的人數。
把最後勝出的那幾個分出一二三等就算是可以了。
只不過由於馬達加斯加半島官方管理層的壓力讓賽事舉辦方這邊把決賽安排提前了許多,讓進入到決賽中的參賽選手人數兒也多到無法控制的地步了。
再加上武者之間相互戰鬥下手沒有輕重,強大的戰鬥力把擂台一遍又一遍的破壞,讓舉辦方的維修工人苦不堪言。
每一次打上兩三場就要停止一個階段進行維修,然後第二個十二點整在開始下一階段的比試。
武者們呆在鐵皮屋子裡面等候的時間太長,漸漸的心生不滿。
賽事舉辦方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些人的情緒,於是把管理秩序稍微的放鬆了一些可以允許斗后中的參賽選手在一定範圍內散步溜達。
但是他們還是會受到各種各樣的監視。
在某一天晚上吃過飯之後秦業和月飛花也來到了外面的小數人正進行散步。
不過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突然朝著他們走了過來這一下子就引起了秦業的注意。
「別緊張、別緊張,是我……」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一棵大樹的後面傳了出來,秦業一愣然後立刻想起來了這傢伙應該是藍湛。
秦業和月飛花這麼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身影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可真是有些煞費苦心了,藍湛這一身打扮很明顯是讓月飛花家族的人替他進行喬裝打扮,按照某一位被淘汰了的選手的樣子化了妝然後偷偷潛伏回來的。
這樣的話身份的問題就可以絕對保密了。
「你這個傢伙回到這裡幹什麼呢?現在比賽的每一個參賽選手身份都是確定了的,再想要混起來的話就不那麼容易了。」
秦業不知道藍湛這個傢伙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根據他這幾天調查周圍安保狀況,認為想要發動什麼復仇行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第二個樣本有沒有偷偷混入到比賽中來呢?我還是想要跟他較量一下,如果不能在賽場上進行戰鬥的話就去研究所那邊尋找一下他的蹤跡!」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過藍湛這個傢伙著急忙慌風風火火,自從他在月家的遊船上醒來了之後心裏面一直惦念著這個事情。
如果不能幹掉麥高,那麼他就無法確定自己才是最強大的存在,也就會始終受到一個強大敵人的威脅。
無論做什麼事情心中都是不痛快的。
「你先等等吧這邊的局勢已經完全不是之前想象的那樣了……」
秦業只好跟他先解釋了起來。
這一番話讓藍湛有一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渾身的力量都不知道往哪使了。
現在那個生化研究所已經完全關閉了,麥高就躲在下面的數據收集地下中心,只不過那裡是堅不可摧極其秘密的存在,連秦業都沒有相關的情報。
周圍重兵把守,火焰玫瑰組織的人還有馬達加斯加島與軍部的正規戰隊,他們已經算是整個島嶼頂級強大的存在了。
想要做點什麼不被允許的事情下場將會是非常麻煩的。
「看來我只能對大老闆鑫博瑞特和他的女兒鑫琪動手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搞出來的。冤有頭債有主把他們兩個人幹掉不算過分吧?」
藍湛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又鎖定了新的目標。
反正這一個生化實驗室的項目都是由鑫博瑞特推動且資金贊助出來的。
最主要的是這個傢伙身上公務繁忙不可能待在一個地方長時間不行動,只要他到島嶼的其他位置或者是離開了馬達加斯加島嶼,藍湛都可以趁著對方防禦鬆懈的時候發起襲擊。
「哎呦我的乖乖,你就別在這裡添亂了行不行?接下來的事情都聽我的指揮吧,你可別把鑫博瑞特周圍的人想象的跟弱雞一樣。實話跟你說吧現在生化研究所裡面的注射藥劑已經是成品的狀態了,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會給身邊的那些武者使用上。」
秦業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了起來,現在不能增添無畏的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