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兩者保其一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像放屁一樣放了我……」
曹子陽臉腫的跟豬頭一樣，跪在地上拚命的求饒。
想到麻五被踩斷脊樑的景象，全身上下都忍不住痙攣起來。
葉擎天冷眸掃過，就像在看一條死狗。
「死太便宜你了，在血賬沒有清算前，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絕望的活著。」
「你……」
曹子陽癱瘓在地。
在這時，遠處射來多束強光，十幾道龐大的影子出現在了船的四周，迎風而動的正是黑龍旗。
「哈哈哈哈，姓葉的，你完了，你們全他媽得死。」曹子陽像打了雞血般站起來，再次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實話告訴你，那些船是霓虹國最大的地下組織，是不是快要被嚇死了？」
「額，很牛逼嗎？」葉擎天冷笑。
蕭雄不屑：「黑蟲會還差不多，說是一群螻蟻，都抬舉他們了。」
「好，很好，我看看你們能嘴硬到什麼時候。」曹子陽獰笑，「等會兒，我會讓姐夫撕攔你們這兩張嘴。」
「你姐夫？」葉擎天眉頭微皺。
曹子陽只當他是怕了，更加得意起來：「沒錯，我姐夫就是他們的老大柳生麻元，是不是快嚇尿了？老子給你們個機會，把放走的那些女人抓回來，然後在我面前跪上三天三夜，可以考慮留下你們的爛命。」
葉擎天理都不理，掏出了一樣東西。
「蕭雄，這是什麼？」
「釘子。」
「青青剛才說，如果不能得救，會把這根釘子吞進肚子里，知道怎麼做了嗎？」葉擎天聲音冷的可怕。
「明白。」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曹子陽的臉都綠了，「你們不要命了嗎，姐姐，姐夫，快來救我，救我……」
「今天，誰來都救不了你。」
話落，蕭雄直接捏住了曹子陽下巴，咔嚓的骨折聲響起，嘴巴也徹底張開，直接把釘子塞了進去。
啊，啊……
先是骨折，后是釘子劃破喉嚨，曹子陽疼的倒在地上打滾。
「子陽，是你嗎？」
這時，一艘大船靠近，傳來曹天美的呼喊聲。
「子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嗚嗚……
曹子陽疼的死去活來，一句利索的話都說不出來。
「開燈，快開燈。」
一盞盞探照燈打開，甲板上的景象也清晰起來，曹子陽像條死狗縮在地上，看不出是死是活。
「來人，給我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曹天美表情扭曲，陰毒的叫囂。
幾十個成員，從船上一躍而下，亮出了獠牙。
「既然想死，老子就成全你們。」
蕭雄是誰，眾神殿一皇四王十二神中的戰皇。
不僅地位僅次於葉擎天，實力也是如此。
動手之後，如同虎入羊群，眨眼之間就殺了個乾乾淨淨。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曹天美怕了，是真的怕了，打架厲害的她見過不少。
可殺起人來這麼砍瓜切菜的，這輩子頭一次見到。
「你還沒資格知道我是誰，讓黑蟲會當家的滾過來說話。」
「讓我看看，誰這麼大的口氣？」柳生麻元出現，陰笑著開口，「你們知不知道，憑那個「蟲」字，就能要了你們的命？」
「沒錯，你這條狗命，我是一定會要的。」葉擎天淡淡出聲。
放肆！
柳生麻元直接摔碎了手中的酒杯，氣的哇哇怪叫。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又知不知道……」
「你是誰不重要，我也沒有興趣知道。」葉擎天冷聲打斷，「重要的是，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
「你……」
柳生麻元剛想發作，看到被殺的手下之後，又有了些猶豫。
「閣下，什麼的來頭，敢不敢報上名來？」
「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葉擎天抬頭，目光如劍，「我問你，可是你要買我的妻女？」
「是，又怎麼樣？」
柳生麻元始終在留意著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的船隻，瞬間又有了底氣。
何況這裡是霓虹海，自己有什麼可怕的？
「我再問你，那215名龍國女人，也是你黑紅會做的？」
葉擎天的語氣，已經變得越來越淡。
柳生麻元聽到了「無力感」，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你們龍國有句老話，叫明人不做暗事。沒錯，一切都是我們所為，而且還不止這一次。你想不想知道，弄這些女人來做什麼用的？」
「……」
葉擎天沒有說話，只是目光越來越冷。
在這瞬間，柳生麻元忽然冒出個荒唐的念頭。
他看的不是自己，而是一具屍體。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憤怒，讓他覺得恥辱，叫喚著咆哮。
「那些人，統統都要送去做妓，聽清楚了沒有，不是藝伎，是妓。每一個，都是我霓虹男兒的玩物。」
妓？
玩物？
想到妻女，想到那些同胞，葉擎天的殺氣止不住的翻騰起來。
方圓百米之內，空氣似乎都在冰冷凝固。
「蕭雄，都聽到了？」
「一清二楚，他想玩，那就陪他玩玩。這第一局，就先拿他妻子開刀，老子最恨的就是二鬼子。」
「你敢……」
柳生麻元的話還沒說完，蕭雄已經像顆炮彈般到了跟前，一巴掌抽飛，將嚇傻的曹天美直接扔到了葉擎天的腳下。
「我我我，不是我，你不能殺我，我是霓虹國籍人，我爸是京州四大富商之一，我可以給錢，多少都行……」
「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葉擎天向前走出四步，踩折了曹天美的四肢，「你會死，但不是現在，要等曹家團圓了才行。」
「你……」
劇痛加上恐懼，曹天美直接暈了過去。
「殺，殺了他們。」柳生麻元掙扎著站起來，瘋了似的呼喊，「不，炸船，我要讓他們葬身海底。」
一艘艘大船轉動，亮出了長槍和短炮。
「你們能打如何，能殺又如何，能抵得過這些槍炮？」柳生麻元陰毒的笑著，「得罪我們，只有死。」
傻逼！
蕭雄冷哼，掏出了信號槍。
「第一局你輸了，現在的第二局，你只會比剛才輸的更慘。」
砰！
信號彈劃破夜空，四周的海域中，開始有探照燈的光束射來。
一道、兩道、十道、五十道……
幾十艘巨大的戰艦，從漆黑的海面中顯露出來。
如同一座座拔地而起的山峰，將方圓數十海里圍的水泄不通。
戰，戰艦？
鋼鐵巨獸，攻城略地的戰爭重器！
相比之下，他們的船根本就是孩子的玩具。
柳生麻元傻了，全部的手下也傻了。
曹天美剛剛蘇醒，又被嚇得暈了過去。
至於曹子陽，終於忍不住，大小便齊齊噴了出來。
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剛才是戰鬥機，現在是戰艦，姓葉的到底什麼來頭？
「你們，你們這是侵略。」柳生麻元想破腦袋，總算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這是我霓虹國的領海，你們膽敢開火，就是宣戰，後果你們承受不起。」
「這世上，沒有什麼後果是我承受不起的。」葉擎天冷笑，「我說過，全都得死。」
「野田，趕快聯繫防衛隊長官，就說龍國大舉入侵，讓他們火速前來支援。」柳生麻元徹底慌了。
「如此，咱們玩的第三局，就算正式開始了。我向你保證，這一局，你不僅要輸，還會死無全屍。」
話落，葉擎天對蕭雄下令。
「聯繫霓虹國職務最高的幕僚長，就說我眾神殿讓他做個選擇，是保這黑龍，還是保他……霓虹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