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什麼都可以
「怎麼不能是我？」葉之然感到好笑，反問她：「不然你以為是誰？」
她……
姜思恬語塞，她微惱的捂著上下兩點，「你先出去。」
「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看她失措的樣子，葉之然感到有趣，他一步步逼近姜思恬，將她抵在牆上。
「你想幹什麼？」姜思恬護著自己，戒備的盯著他。
她還沒在浴室里有過，也不想在浴室里做這種事情。
「當然是……幫你洗澡。」說出這樣的話，葉之然臉頰不見有紅，彷彿這只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姜思恬唇角抽了抽。
「我又不是沒手。」況且，她還在惱他今天對費思錦的所作所為。
她可不想讓這隻碰過費思錦的手來碰她。
可就在下一刻，姜思恬的心直發涼。
「你覺得你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權利？」葉之然不喜歡欲擒故縱這一招：「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更別忘了，你的外婆還在我手中。」
這幾天葉之然對她雖不及寵溺，卻也沒少她什麼，甚至還找了私人醫生給她看傷。
她以為他心裡有她的……是她太自信了。
姜思恬鼻頭一酸，眼眶微微泛紅：「可是我不想在……」
話未說完，葉之然覆蓋住她的櫻唇，兩手不斷移換位置。
「你別，放開我！」
姜思恬急出眼淚，葉之然見狀有些心軟。
「掃興。」他鬆開姜思恬打開門往外走，失去支撐，姜思恬癱坐在地板上，不爭氣的流下兩滴淚。
……
洗完澡后，姜思恬下樓準備為剛才的莽撞向葉之然道歉，結果卻看見這樣一幕。
費思錦坐在沙發上光著腳踝，葉之然仔仔細細的用棉簽蘸著紅藥水點上去。
動作細膩溫柔，他輕輕吹了口氣，收起工具，「還疼嗎？」
「不疼了。」費思錦用她足以為很美的笑容面對葉之然。
她莞爾而笑在姜思恬眼中無比刺眼。
剛才還覺得愧疚，現在姜思恬只覺得葉之然活該被凶，她氣呼呼的鼓起嘴。
可是想到葉之然在浴室里說的那些，姜思恬又冷靜下來，心口泛著一絲疼痛。
「妹妹，你洗完澡啦。」費思錦一副賢淑大姐姐樣，又朝葉之然裝模作樣：「妹妹她參加了奧數比賽，她的成績，你也是知道的。」
葉之然當然知道，一個看起來一無是處的「學渣」實際上的天才。
要是費思錦知曉姜思恬不是她想的那麼蠢，估計會用更殘忍的辦法對付她，這正是他最想看到的。
「就她？」葉之然嗤笑一聲。
本來，姜思恬還想著葉之然會鼓勵她，可是她只看見了他眼裡的嘲笑，還有費思錦的得意洋洋。
她好像個外人，或是插足他們之間的第三者被排斥一旁。
「之然你可不能小看妹妹，她小時候可聰明了。」這話中有話似乎在告訴別人，姜思恬也只有小時候聰明。
葉之然想看姜思恬的笑話，自然順著費思錦的意思往下接：「她現在，還能叫聰明？」
「勤能補拙，我相信妹妹可以的，我想在葉家幫妹妹補習，可以嗎？」
費思錦一副葉家女主人的態度，葉之然寵溺的點了點頭：「只要阿錦想，什麼都可以。」
聞言，姜思恬在心裡「呵呵」一聲。
都不問問她的意見，就擅自替她做決定？
姜思恬想要賭一把，她微微張開口。
「我不需要你幫我補習。」姜思恬果斷的拒絕，並且態度堅決：「葉之然，我和費思錦，你只能選擇一個。」
「你還真把你自己當回事。」
葉之然不屑一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王姨，送姜小姐出去。」
這個回答，在姜思恬的意料之內，在費思錦意料之外。
她心裡一陣快感，姜思恬鼻尖一點紅，眼眶微微濕潤。
可是她知道哭解決不了問題，姜思恬不打算服軟，她跟著王姨往別墅外走。
「姜小姐，要不您就服個軟，葉總會心疼您的。」天色已晚，王姨實在是不忍心姜思恬一個人在外漂泊。
讓她去服軟還不如放她一個人自生自滅。
姜思恬不是不會服軟，而是不願意，「我不想讓費思錦看我笑話。」
她說完，輕輕的拿開王姨放在她胳膊處的手。
「唉，你這孩子。」王姨無可奈何。
她本想再勸勸，可是姜思恬已經走遠了。
回到別墅之中，葉之然與費思錦已經拉開了距離。
她們姐妹兩人都是那個女人生的，他一個也不想接近。
要不是為了報復，他才不會和這兩個女人玩這種幼稚的過家家。
「之然，思恬一個人在外面會不會有事？」說實話，費思錦壓根不想在乎姜思恬的生死。
只是現在情況不太一樣，她必須裝出一副善良大方的性子。
「她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葉之然冷淡無情的說出這句話，讓費思錦僵了臉色。
兩個人隔了一米遠，費思錦都能感覺到他傳來的寒意。
他上了樓之後立馬走到窗戶往下看。
姜思恬還真的走了！
「王彥，去查查姜思恬去哪裡了，保證好她的安全。」葉之然不知道他這股緊張哪裡來的。
只當是不想讓姜思恬遭遇別人之手才有的逆反心理。
「好的葉總。」
對於葉之然這兒的真香，王彥已經習以為常。
在姜思恬面前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背地裡擔心的要命，明明就是喜歡，為什麼要折磨她？
疑惑歸疑惑，王彥還是找到了姜思恬，幫她在葉氏旗下的酒店開了間房。
……
次日。
今天的姜思恬與往日不同，她沒有專車接送，全靠徒步。
突然，費思錦出現在眾人視線中。
她身邊在走的還有葉之然。
「妹妹！」她小跑到姜思恬身邊，用著不大不小，正好能讓所有人都聽清的聲音：「聽說你昨天晚上被徹夜未歸，發生了什麼？」
話音剛落，鄙夷的目光打在姜思恬身上。
她看向這兩個人，是星光矚目的登對。
「明知故問。」姜思恬冷著一張臉，她看葉之然的眼神沒有了昔日的光芒：「昨晚姐姐和我的丈夫過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