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不該有隱瞞。
司樾到家的時間,天色已經不晚了,她停好車,走進客廳,看到了說說笑笑的人群,覺得很心安。
「爸媽,爸爸」司樾走到褚楠木的身旁,甜甜的挨個問好,最後在褚楠木的臉上親了一口「辛苦了」
「死丫頭,沒點正形」老一輩的人哪受得了司樾這樣直白的表達愛意的方式,尤其是司樾的母親她嗔怪的說了司樾一句。
「哎呀,媽」司樾撒嬌跟媽媽說話。
司父連忙制止自家兩位女人的互相發嗲,好不容易一家能夠聚齊,那就安安心心的吃頓飯「好了,好了,樾兒回來了,我們吃飯吧」
一家人上桌有說有笑的,晚餐吃的很愉快。
他們等來了最閑暇的時光,三位老人下著棋子,還能聊聊天,司樾和褚楠木則在二樓的天台上面談心。
相較於,三位老人的輕鬆愉快,司樾這邊的氣氛有些凝重。
「樾兒,這個是給你的吧」褚楠木從懷裡掏出信封遞給司樾。
司樾皺眉接下信封,但並不打算拆開,不用想,司樾也知道這裡面是有些什麼內容。
但司樾的舉動換來了褚楠木的不滿和質疑「怎麼,這個不打算讓我看」
司樾捏著手裡的信封,很糾結,她到底該做出何種選擇。
看到了司樾的遲疑,褚楠木上前抱住了司樾輕聲說「樾兒,我不是在逼迫你什麼,而是有些事兒很危險」
褚楠木的言中之意就是,無論司樾做什麼,他都會支持。
「嗯…」司樾也不傻她聽出來,所以她猶豫了一會兒,將信封撕開「其實,也沒什麼」
她偷偷的瞟了一眼信封上的內容,有些幼稚的話語,其他也就威脅信常有的操作。
「樾兒,你真的讓我猜不透」褚楠木沒有看信紙,只是用力的抱緊了司樾。
這樣的司樾讓他有強烈的危機感,他總感覺自己抓不住她,下一秒自己就會失去她一般。
「其實,我也不該對你有隱瞞」褚楠木令人心疼的試探,讓司樾動了惻隱之心。
司樾感受到了褚楠木強烈的不安全感,這好像緣於自己,所以她決定做些什麼去改變現狀。
司樾掙脫了褚楠木的懷抱,過了一會兒,司樾就回來了,她擦拭掉了臉上的遮瑕霜,露出來紅腫的嘴角。
「其實,我回來之前打了人,當然我也挂彩了,這封信是有人在挑戰我」
司樾把剛剛的事兒全盤托出,那封信也的確是挑戰信。
「挑戰?」褚楠木問。
司樾挑起嘴角輕蔑的笑了「不自量力的單挑,沒必要太在意」
褚楠木笑著看著自信滿滿的司樾,他或許太過膽小甚微,司樾有能力處理好她的事兒。
「不過,應戰也挺好的」司樾將手中的信紙撕的碎碎的,同時她做出一個很「理智」的決定。
「應戰?」褚楠木有些擔心,他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司樾受傷的嘴角。
「不礙事兒,比這個更重的傷我都受過」
注意到褚楠木的目光,司樾摸了一下嘴角,有些疼但還能忍受,她抱著安慰的勸告,卻讓褚楠木眼裡盪起痛色。
「樾兒,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兒」褚楠木問,他不明白司樾的父親對這種黑幫的事極為厭惡,司樾怎麼會搞這種事。
「因為,爸爸不讓啊」司樾雙手環抱,說出來自己的原因。
司樾的回答並沒有幫助褚楠木解決一點點疑問,反而更加疑惑了。
看著褚楠木的表情,司樾低頭淡淡的說「爸爸,從小就不允許我「走彎路」,在他眼裡好學生只能跟好學生玩,壞學生就應該受到批鬥,我呢一直按照爸爸的設計好的路去走,但那只是按照他的思維去做罷了」
說到這兒司樾停頓了一下,仰頭正巧看到了很閃耀的星星,她笑了,微風正好拂過。
「高二那年,脾氣急躁跟同學起了衝突,打了一架,贏了但也被打的挺慘的」
談的這兒,司樾臉上的笑容更甚了。
「我記得,你跟我說是摔的」司樾的回憶引起了褚楠木的共鳴。
「也只有就你會相信」說到這兒,司樾輕輕的笑出聲來。
沒錯這個理由還真的只有褚楠木一個人相信了,到家裡司樾的老爸還牢牢實實的審問了司樾一番,幸好只皮外傷,所以並沒有追究下去。
司樾的話逗樂了褚楠木,兩人相視而笑。
司樾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和諧,司樾揚起手機看了一眼,笑著說了句「噢,來活了」
「喂」轉瞬間,司樾的臉色變了,嚴肅又認真。
「好,我知道!」司樾回應了,就掛了電話。
司樾看著褚楠木,說道「那,有沒有興趣跟我去走一趟」
褚楠木點了點頭,司樾還是第一次帶著親人去自己的地盤,那感覺簡直了。
跟父母親道別以後,司樾載上了褚楠木,去往自己的秘密基地。
「那你到底為什麼會是黑幫老大?」褚楠木繼續之前的問題。
「一個機遇?」司樾不想再去回憶那晚的場景,隨便扯了一個措辭。
幸好褚楠木並沒有接著問下去,司樾的車速也在緩緩提高,不久就到了目的地。
司樾帶出面具戴在臉上,順便遞給了褚楠木一副「戴上,保證安全」
褚楠木接下面具乖乖的戴上,就這樣褚楠木跟在司樾的身後,感受到了司樾的威懾力。
「老大,這…」羅九年上前迎接司樾,當然也注意到了司樾身後跟著的人。
「沒事兒!」司樾回應著說,還沒有等到羅九年說話,司樾就又接這問道「人呢?」
「在對抗台」羅九年回答。
司樾轉身拉著褚楠木的手「走,看好戲去」
帶著褚楠木來到了今日的重中之重。
才到對抗台的屋子裡,能夠明顯的看到兩股勢力,在叫囂,跋扈相對。
司樾一進去,瞬間場子里就安靜了。
「聽說,你要挑我?」司樾的話裡帶著笑意,也充分的展示了司樾此刻的心境。
「對,一個女人,就應該在家奶孩子,當什麼老大嘛」相較於司樾的平靜,對方顫抖的語氣也昭示了他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