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七章你是來陪葬的嗎

第六百九十七章你是來陪葬的嗎

本來已經讓梁國太子和周靚鬆懈了,也受到了韓恕的話影響,有個理智的旁觀者插進來,一下子就馬上提醒了他們現在是受到了韓恕的影響才誤入了別的想法。

梁國太子倏地眯緊了雙目,冷然掃了過來。

瑞王見狀,勾唇一笑,「束月國皇上,我們終於見面了!」

韓恕連眉都沒抬一下,就算是被人這樣圍困不能動,上位者的風範仍舊迫壓每根崩緊的弦。

想要對韓恕做些什麼,就必須想好了這麼做的後果。

瑞王突然出現在這裡,又以這樣的笑臉看著他們,話里都透著幾分輕鬆和自信。

這樣的人,可不能小覷了。

瑞王盯著韓恕並沒有動靜的笑臉,皇上不愧是皇上,冷靜得令人可怕。

明明看著是在笑,實則並不是那樣。

韓恕之所以會被他們忌憚,那是因為有些東西,在韓恕的身上顯得太過強大了。

比如他的聰明,手段,心智……每一樣都可怕到令人毛孔生寒。

曾經他們調查過這個束月國皇上,包括他背後的勢力。

韓梟在位時,韓恕就是一個廢物,無能的廢物。

後面竟然有如此強大的背後勢力,一身武功更是令人忌憚不已,他的執力,遠遠的超出了一個帝王所握著的。

如此強大的皇上,又怎麼可能不會令人生寒。

如果是友,那還說得過去。

偏偏韓恕是諸國的敵。

「梁國瑞王。」

「皇上好氣勢,面對這樣的兇險也能侃侃而談,令我梁國太子生生慌了神,失了意。」

一句話,讓韓恕不遠的梁國太子面色一變。

如果是別人說這句話或許沒有什麼,可是從瑞王的嘴裡吐出來,那可就變味了。

他們兄弟平常時明爭暗鬥也沒少,但有很多的時候,瑞王總喜歡扮蠢,總喜歡在梁國太子的面前露破綻,兩人就這麼你來我住,得意的全是梁國太子。

在外人的眼裡,瑞王就是一個逍遙的皇上。

實則不然,他心裡邊想的和做的事,都與他的性子有極大的差別。

「瑞王誇獎了,不過是丈著太子殿下對太子妃的愛意罷了。」

對韓恕不咸不甜的一句話弄得一愣,瑞王哈哈一笑,揚聲道:「若說愛,只怕太子的愛比不上皇上對皇後娘娘的愛吧。」

瑞王再次將氣氛炒得一冷,氣壓不斷的往下降。

韓恕儘管是生氣,面容仍舊是一派的溫和笑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眼正靜靜地掃視著他們,並沒有要回應這句話的意思。

瑞王說白了,就是來試底。

大家都以為程嬌月已經沒得救了,可是瑞王覺得那個人沒有那麼容易就死了。

總覺有什麼地方是他們之前忽略了,不然以韓恕對程嬌月的愛,根本就不可能會這個時候從容的站在這裡。

如今各大勢力都在調查韓恕背後的勢力源於何處,當年的韓恕又受到了怎樣的境遇。

「瑞王對皇上還真是了解。」

安靜的空氣,一道低沉的馬蹄聲夾著清越的冰冷聲線傳來。

「嘩啦」一聲,所有的目光都順著那道聲音看了過去。

只見一群黑黝的馬匹沉沉地跑進了軍事府廣場,如同從黑暗躍出,朝著他們直面撲來。

空曠的之中,突然颳起了一道道的寒風,刺骨之極。

「程嬌月。」

周靚不可置信地盯住來人,只見馬背上的年輕娘娘利落地下馬,大步地朝著他們走過來。

停在愣怔的瑞王面前時,她幽深如墨的眼冷冷的睇著他。

「皇後娘娘。」

「瑞王,別來無恙。」

對上程嬌月惑人的黑瞳,瑞王下意識地眨了眨眼,扯著嘴皮子道:「皇後娘娘可安好?」

「多謝瑞王掛懷。」程嬌月說罷不再理會他,朝著中央的韓恕望去,兩道視線對撞,兩人似乎早已心意相通,沉默中彷彿是在說,你為何沒走,那邊的程嬌月彷彿是在回答他說,你在這裡,我怎麼走?

溫柔如水的眸子漾著濃濃的愛意,兩人就這麼隔空相視,無視黑壓壓的威脅。

周靚柳眉狠狠地一挑,覺得被徹底的無視。

公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用眼神打情罵俏,實在太過可恨了。

周靚冷哼一聲,將聲音拔高:「怎麼,皇後娘娘這是要來與皇上陪葬嗎?」

變得冷漠如冰的程嬌月突然朝著周靚咧牙一笑,這一笑,笑得眾人一愣。連韓恕許多未見程嬌月如此狡黠的笑容,也愣住了。

程嬌月跨步上前,看向周靚,「陪葬?」這一笑彷彿是在嘲弄,又似聽了一個笑話,讓她忍不住發笑出聲,「周靚公主,我這是在來美救英雄,他是我的男人,別的女人這般肖想他,做為他的人若是無動於衷,豈不是顯得我程嬌月的男人很好欺?」

韓恕愕然地睜了睜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程嬌月,心口的冰涼慢慢被程嬌月的霸道給填滿了。

「你……」周靚很意外會從程嬌月嘴裡聽到這樣露骨的話,見程嬌月一臉囂張地凝視著自己,周靚眉頭都要擠在了一塊。

胸腔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致,可是她面上絕對不能顯露出來,如此就輸了程嬌月一大截了。

在霧月國時,她也見識過程嬌月的厲害,對這個女人,周靚從來就沒敢小看過。

如果當是不是他們佔盡了上風,

以程嬌月和隱匿者的本事,絕對不可能被逼到那等境地。

現在想想,她周靚從來沒有比得過程嬌月。

梁國太子對程嬌月也只有怒和敵意,當初知道程嬌月可以指引他們梁國的龐然大物時,他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當初的震驚。

這個女人本就可怕了,偏偏她與韓恕就是一夥的,如此兩個可怕的傢伙結成夫妻,那簡直就是天下人的威脅。

程嬌月冷笑,對周靚那種嘲弄的冷視令周靚怒火升騰到了極點。

「為什麼沒有走?月兒可浪費了為夫一番心意了!」

韓恕笑臉如初,眼中的溫柔觸及程嬌月是,似要滴出水來。

程嬌月連一眼也沒給他,而是放在周靚的身上,「周靚公主還真是膽大,心也大,只不過,在周靚公主出門時有沒有想過,自己能否還能回到原來的位置。」

「你什麼意思。」

周靚隱隱猜測到了些什麼,臉色冷然面對程嬌月。

對她的反問,程嬌月只是回以一記冷笑,對蠢貨她沒必要解釋得太清楚。

霧月國皇帝對一個公主如此的寵愛,早就出問題了。

現在倒好,直接將這樣的重要的事情交給周靚,一個公主和一個太子爭寵,那是沒有好處的。如若是其他物質上的寵也就罷了,偏偏霧月國皇帝對周靚的寵已經過界了。

只要那條界畫錯了,就要承擔線歪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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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臨天下:禍國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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