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收養
一顆百年大樹下,一個孩子正躺在樹根系睡覺,身上的厄運讓周圍的昆蟲蛇蟻不敢靠近,呼吸聲持續到第二天早晨,路過的行人都沒有注意到樹下的孩子。直到遇見了她,這是離小開的初識世界七點,一個被村裡譽為災星的女人。
早上睡醒的孩子又一次蒙蒙的看著眼前,這時人生的哲學開始了,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就這麼一直看著眼前,直到一道聲音出現,:「誒~誰家的孩子?「女人走向孩子,拍了拍孩子身上的灰塵,往身上一看,只穿一件大人的短袖,裡面還光著。
」你家人呢?「
孩子:「吃,吃」嗯,昨天剛學的,就會這麼一個字,還說不清。
「餓了?你爸媽呢?」女人又追問。
「吃,吃」
「得,看你這樣,看來是被拋棄了,哎,都是苦命人,走,跟姨走帶你吃東西」得到的回聲還是「吃。吃」
山腳下一座偏離村裡的房子,別人的房子都是差不了多遠,只有這間房遠離他們,顯得與他們格格不入。院子里走進一個女人拉著孩子,而孩子似乎是昨天的厄運用的太多了,今天走了一大段路沒什麼事情,昨天摔倒很多次受的傷也在睡一覺后神奇的消失了。
女人名叫離嫚,一個命運悲慘的女人,從小因為是女孩不被愛戴,家裡也是很嫌棄她,直到十七歲嫁個一個病癆,快沒命那種,得知幾百裡外離家有女,便去提親說是要給家裡沖喜,離嫚以為自己會好一點,結婚當天吃完喜宴沒走到屋裡就嗝屁了。慢慢的離嫚被村裡人遠離,直到住在山腳下,一直不怎麼和村裡人聯繫。
桌子上,一碟鹹菜,四個饅頭,兩碗米湯。孩子看到鹹菜直接上手抓,離嫚看著急忙把孩子抱在懷裡,拿起筷子一點一點餵了起來。
院中,經過幾個小時的接觸,孩子只會說一個字,沒有名字,而且沒有什麼表情,哪怕就是疼只會皺一下眉頭。離嫚看到洗乾淨的孩子,問什麼只會說「吃」嫩嫩臉蛋讓離嫚很是喜歡,三年的時光,身邊突然多個孩子感覺是老天看她可憐送給她一樣。
「你還沒有名字,那你就叫離開心吧?離開心?嗯?不行不行,離…「離嫚只讀到初中的她,苦惱的給孩子取名,抱著孩子看著他似乎回憶到自己小時候,」就叫離小開吧,要從小開開心心的,不要像我一樣哦!離小開,離小開……「
時光匆匆過去十幾天,離小開每天跟著離嫚形影不離,每一天離嫚一點一點仔細教離小開,生活的每一點知識都記在離小開腦中。
第二天早晨離小開的厄運又開始顯現,早上還沒起床就摔下床,起身拍了拍自己光嘟嘟屁股,爬到床上穿起衣服。
院中的離嫚正在淘米煮飯,離小開走到離嫚身邊拉著她的衣服,不吭一聲,「小開,餓了嗎?等一會兒就吃飯咯~自己去邊上玩一會兒吧「十幾天的功夫,她已經適應身邊有個孩子每天看到離小開心裡都是高興的,這個老天送給她的孩子。
離小開在院子里,逗逗公雞,追著小雞,沒一會兒就摔倒在地上,「怎麼這麼不小心,快起來。」離嫚放下手中的碗跑過去把離小開扶起。「去洗洗手,準備吃飯了」
「嗯,離小開要吃飯」十多天的教導離小開認識了傢具花草一些生活的簡單東西。
上午十點,田地中離嫚正在田地中除草,離小開在田地四處亂竄沒一會兒就摔倒,站起來拍拍身子又在田地里跑起來,腦海中的兩道黑氣身影少了一點,離小開感覺黑氣很是不喜歡,慢慢摸索黑氣浮現在手中,看著手中的黑氣,一臉嫌棄的甩了一下手黑氣也被甩到路邊雜草上。
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腦海中的兩道黑氣身影少了八分之一,可惜沒有辦法仍太多。「小開,走了回家了,該回去做飯了」離嫚拉著離小開的手慢慢消失在田地中。
「哎喲……」路過的男人經過離嫚家的土地時一下摔了個狗吃屎。「哈哈,老路是不是昨天交公糧交的有點多了,今兒個都不行了啊。」陪同一行的人嘲笑道。「滾你的,老子一晚上十次都沒事,這寡婦就是晦氣,剛過她家的地就摔了。要說早該把她趕出村裡了,反正她男人都死了。「
旁邊一行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顯然比較信這些玩意兒。扶起摔倒的老路,幾人又趕路回家,沒幾步另一個人被絆倒,壓倒大片的野草,一路上不是這個幾人摔了三次四次才沒事。野草倒是遭殃了不少。同時幾人又開始咒罵離嫚。
離嫚倆人行走了二十多分鐘,離小開不大一會兒就要磕碰到,有幾次幸好離嫚反應快連忙抓住。不過這樣離小開身上的土還有幾處淤青,離嫚輕輕彈一下腦殼開玩笑的說「你這小倒霉鬼,好好的就要摔倒。」
院中離嫚正在燒火做飯,離小開在院外廣撒黑氣,看到哪裡可以扔就仍一點,直到離嫚出來喊「小開回來吃飯了。」
「看你一身土玩瘋了吧,快點洗手洗臉吃飯。」離嫚拉人離小開在院子把身上的土清掃乾淨,催促洗乾淨手臉。
時光匆匆已過一年多。這一年的時間中離嫚一點一滴教導著離小開,而離小開學會了說話認字,離嫚常常誇他聰明,就是有點倒霉。也慢慢掌控了一點黑氣,一個星期廣撒黑氣,下個星期就完全沒事。
如果說一個女人一個月終會來那麼幾天,離小開那是一個月終會倒霉半個月,不是摔倒就是磕碰,喝水嗆到,吃飯噎到,各種奇葩倒霉事,就連蚊子也欺負他,晚上睡了一覺,早上一醒好傢夥,一鼻子都是蚊子叮咬的,好好的可愛小鼻子硬是大了一圈,這就樣離嫚笑了一天,離小開生氣了,後果很嚴重,看到蚊子就釋放黑氣,導致房子周邊的蚊子差點滅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