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案

辦案

第六十七章辦案

太子帶來的人手段麻利,不到片刻就有人來回稟,「稟告殿下,在縣令府中搜到8名孩子三男五女,現在已經候在殿外,等太子指令。」

「王大人,你府中出現這麼多的孩子,作何解釋?」太子將目光射向王縣令,寒光盡顯,區區小吏居然如此骯髒,若是整個岳澤的官吏也都是此等做派,那可真的是國之危矣。

「太子殿下,這都是小人派人找回來的孩子,小心伺候著等著他們父母來認領的。」王大人死不承認,這些被擄來的孩子,他確實不曾苛待。

太子看著王大人虛假的嘴臉,他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傳大理寺左少卿,讓他找個管事的替本太子寫公文,暫時撤掉縣令的任命官文,下獄待查,縣令府大小官員一個都不能遺漏,全都給本殿下下獄。」他在朝中受到多方掣肘,但是區區一個縣令他還整治的了的。

「太子,您不能這麼對臣下,臣下冤枉啊!自臣舉士多年,兢兢業業,才換得一個縣令做,臣沒膽子做壞事呀!更何況,崔尚書是臣的表兄,請太子看在表兄的面子上,饒了臣下吧!」

為虎作倀的事情,王縣令做得自然也不少,如今知道太子在朝中政局不穩,竟然言語之中也有威逼之意。

「荒唐,等這件事情查清,本殿下還要治你一個以權謀私,結黨營私的罪名,你表哥崔尚書也不能倖免。」現如今,他都已經無言面對父皇了,他執政這段時間,朝野四合烏煙瘴氣,連區區縣令都可以靠朝中大臣來逼他,到底他這個太子在他們眼中算什麼。

縣令府的人下獄后,太子直接就住在了這縣令府,將獄中的府城和師爺調出,協助他處理縣令府中堆積的公文。

「太子何須如此,這些事情另外選一個縣令出來,自然可解了。」哪怕太子勢弱,但在親信的眼中,太子依然是一國儲君,處理一個縣令的事情,還是太過屈尊。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縣不治何以治天下,這個道理你懂嗎?」太子頭也沒抬,一句就打發了大理寺派來的宋卿。

宋飛宴,三年前科舉的舉人,一直在大理寺任八品官,也是太子身邊的人舉薦他處事果斷,又從無私情,大氣凜然,這才讓他跟在身邊。

整個縣令府從上至下要換血,勢必需要很多公文,他身邊的人能辦事的也少,索性就將他留了下來。

「是臣淺薄了,望太子見諒。」宋飛宴虛心接受錯誤,雖然他們之間確實是君臣,但宋飛宴這個人從來沒有這個概念,他做事只分對錯。

三日過去,縣令綁架孩子的事情已經漸漸有了眉目,手下的人搜集到了證人和證詞,還有一些因意外而死的孩子的屍骸,足足有四具之多,其中兩具仵作已經驗過了,是餓死的。

「王縣令,是個畜生。」宋飛宴看著瘦瘦小小的兩個孩子,臉色難看,眼睛發紅,十分悲痛。

「宋大人,您怎麼了?」見他異樣,太子詢問。

「無事,是臣失禮了。」

「這四具屍體上,能夠查到跟王大人有關的證據嗎?」如果有了確切的證據,王大人死罪難逃。

「暫時沒有,請太子殿下再給臣幾天時間。」負責這個案子的是旅奔軍統領蕭才,京中大小案子,大理寺那裡總少不了要用他,太子自然也是信他。

「好。」

原本已經在附近的主簿中選出了幾個做得不錯的,本來太子想要在今日選人的,但是雲裳公主卻派了人來。

「太子殿下,雲裳公主派人來了。」外面的守衛進來通傳。

今日來太子事情多,一般都不會讓人打擾,但這次雲裳公主他們確實招惹不起。

雲裳公主和太子殿下的關係,可無人可比。

「請進來吧!」太子仍然是俯首公案。

「太子殿下,雲裳公主在朗月樓備好了家宴,到時候有貴客出席,公主請殿下處理好事情后前去赴宴。」來人沒有透露父皇母后的信息,可從雲裳派來的人的說辭里,他就知道這家宴定然是有父皇和母后了。

「知道了,告訴雲裳,本太子必然按時赴宴。」

「領命。」

「宋卿,今日這些主簿你選個人,換上我的衣服,每個人問下面幾個問題,你記錄在案牘上,明日我過來看。」既然已經定下了的事情,那便暫時不更改了,雖然他要赴宴,但是事情還是要照做。

「臣領命。」

接近晚宴,太子殿下喬裝打扮,帶著一個暗衛化作小廝,去了朗月樓。

朗月樓是縣中最大的酒樓,臨湖而建,湖上有個隔空而建的月牙形石台,太子駕馬到縣城中的石橋上,便看見了那檯子上,幾個曼妙的舞姬在跳著舞。

「那裡就是朗月樓?」太子在橋上停下馬,遠遠望著石台,這朗月樓倒是別緻的很。

「回殿下,正是。」

「走吧!」

他忙了這麼多日子,還沒來得及跟父皇母后說上話,不論如何,今天他得讓父皇母后早日回京,這天下才能安寧,他也才能心安。

太子剛到酒樓前下馬,就有人迎上前面來行禮,第一句話便是:「公子來了。」

「嗯,帶路吧!」

雲裳備下的屋子在三樓,等到了門外的時候,小廝又是一句:「公子來了。」

裡面的人就好像是聽了暗哨一樣,這才開了門。

「在外面候著吧!」吩咐了一下身邊的暗衛,太子才進去。

屋內也沒有雲裳的小廝伺候,除他之外只有三人,這家宴可不像是尋常家宴。

「怎麼回事兒?」太子的臉一下子就變得嚴峻起來。

「無需擔心,不過是父皇母后回京之前不想張揚,這才小心點,不露身份的。」雲裳一看太子的臉,就知道他又想多了,斟了一壺茶過去道:「太子殿下操勞國事,未免太上心,雲裳去了幾次縣令府,竟是每次都說太子在忙,無一刻松閑。」

「父皇母后交給的事情,哪敢不辦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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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宮獨寵:皇上,太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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