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一章 放手,你可是個男人!
清妤將兩人帶到了床邊,嘿嘿一笑,看起來賊兮兮的,又不由讓人覺得好笑。
忽然,清鴿只覺得清妤用力推了自己一把,順勢她就往床上倒去了。
霍子言是早就預見了這一切的,所以在清鴿倒下的同時也假裝自己被清妤推了一把。
他順勢將清鴿摟入懷中,自己當做墊子一樣落在了床上。
慌亂的撐起雙手,剛穩住,只覺得放在霍子言胸前的手一滑,又直接整個人都落了下去。
霍子言勾著唇角,將清鴿緊緊摟住,沒有再放開,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就這麼不捨得離開?」
清鴿咬著唇,真的很想直接一拳朝著霍子言這張欠揍的臉打過去,但是自己被她緊緊的抱著,根本就動彈不得。
清妤指著床上的兩人,賊兮兮的笑著。
「就知道你倆已經迫不及待了,不然怎麼可能當著我的面就開始卿卿我我。」
說著,清妤打了一個酒嗝,轉過了身,朝著兩人揮了揮手,「拜拜了您們,我出去再溜達一圈,希望回來你們已經完事兒了。」
清鴿黑著臉聽著清妤的話。
這都是哪兒學的這些不著邊際的傻話?
「清妤,你給我回來!」
清鴿再也不忍不住了,直接大喊出聲。
原本只是發泄下心裡的不滿而已,沒想到清妤真的就停下了腳步,而且還往回走了。
她蹲下身子,撐著小腦袋,歪歪扭扭的看著他們。
忽然傻傻一笑,「大哥哥大姐姐,你們記得完事兒了叫外面的人收拾一下哦,不然會臟髒的。」
霍子言倒是好笑的點點頭,應了一聲,清鴿則是黑著臉。
如果她現在自由的話,她真的會伸出手將清鴿這傻子給捏醒,將她臉給捏腫!
清妤說完之後,這是真的一去不回頭,沒有再回來了。
……
許唯一和時墨還坐在吧台那兒,相對無言,似乎還在跟酒杯較勁。
練歌默默的打掃著酒吧,順便計算一下這次又虧損了多少,需要多少錢才能將現場恢復原狀。
越算啊,那就越叫一個心疼。
這錢雖然都是老闆的錢,可他這心,是真的疼啊。
怎麼每次清妤一來,就會發生這些難以預料的災難!
要不以後直接在門口貼一個,清妤與寵物不能進入?
呵,要是這樣,他這條命還想要嗎?
練歌只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搖了搖頭,將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出了腦外。
「爺都來了,你還在走神,該罰!」
突兀的聲音在酒吧內想起,練歌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位拿著酒瓶還在不停給自己灌酒的『大爺』。
老天呀,他上輩子究竟是做了什麼孽,才會遇見這麼個『大爺』喲?
練歌搖搖頭,苦兮兮的看著清妤,上前直接將她手裡的酒瓶搶過,看著她一臉不滿的樣子,白了她一眼。
「得了,大爺,您能別喝了嗎?再喝,明早起來又得胃疼。」
清妤挑眉,勾著唇角邪魅一笑,也不知道哪兒學來的動作。
直接摟住了練歌那纖細的腰,還在他腰上不停的捏著,吃著他的豆腐。
「再喝一杯,爺就睡覺去了,你,有興趣和爺一起嗎?」
此刻的清妤,不得不說,其實是撩人的。
但練歌膽子小,根本不敢想象那些事情。
如果兩人真的出現了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只怕他老闆若是知道了,他這條小命就真的不保了。
「我的大爺喲,您這說的什麼胡話?要是老闆聽見了,那還得了?」
練歌真的是拿清妤沒辦法了,你跟她又不能來強的,來強的她也更強啊。
清妤皺眉聽著練歌的話,忽然大爺似的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
鬍子拉碴的捏著微微有些痒痒的,「你剛說什麼?你們老闆在那裡?給爺叫出來,居然敢和爺搶人,這是不要命的節奏。」
許唯一和時墨兩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向了清妤這邊,像是看戲一樣,還從吧台拿了一把瓜子磕著看著他倆,擺明了吃瓜。
「所有的戲劇其實都是來源於生活,而更加擴大化而已。你好好學著。」
時墨一臉無奈的看著她,這都是那些演員需要學習關注的東西,他學著能有什麼用?還能每天陪她演戲不成?
忽然蹦下了椅子,許唯一將手裡的瓜子放在了吧台上,拍了拍手上的渣渣。
「好像沒什麼值得擔心的了,我們走吧。」
說著,她已經朝著酒吧門口走了去。
也不知道是要去哪裡,時墨跟在她身後,幾個大步就與她肩並肩,並且順勢牽住了她的手。
許唯一這次也沒有躲過去,任由他拉著,然後鑽上了車。
看著他依舊站在車外拉著自己的手,臉微微一黑。
「放手,你不準備開車?」
時墨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拉著的小手,雷森早已經識趣的離開了,除了他,好像確實沒人能開車。
無奈,時墨坐到了駕駛位,看著後邊的許唯一,眼底帶著一絲渴求。
許唯一自然是直接無視了時墨這眼神,歪著頭看著窗外,根本不打算理他。
時墨無辜的眼神在許唯一身上一直晃動著沒有移開過,就好似她如果真的不理會他,他就會一直這麼看下去一樣,執著的很。
就這麼,在車內呆了十幾分鐘,許唯一終於沉不住氣了。
「時墨,你就不能別這麼幼稚嗎?你可是個男人,大男人!」
還是,寶寶的爸爸,是長輩了。
許唯一忽然蔫了,看著時墨,小手輕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眼底帶著一絲惆悵。
時墨瞧著,心裡也不是滋味,轉過身發動車子,準備離開了。
「去哪兒?」
淡淡語氣,落入許唯一的耳里,讓她忽然委屈起來。
這個大直男,難道就不知道自己情緒低落的時候要哄哄自己嗎?
許唯一咬著下唇,將頭又別了過去,看向了窗外。
那雙晶瑩剔透的大眼睛里閃爍著絲絲光亮,淚水在裡面翻湧著,始終不肯掉落。
時墨也察覺到她的失落,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
這段時間他好像做什麼事情,在她眼底都是錯的,都不會滿意,甚至只會讓她心情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