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願餘生與你為伴

第六百零三章 願餘生與你為伴

「時墨,你能不能別鬧了?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許唯一略微有些傷感的看著時墨,似乎是回想起了以往的事情,垂著眸,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白色錶帶。

腦海里浮現出了以前好多的記憶,不禁嘆了口氣。

時墨沉默著,腦袋昏昏的,靠在了許唯一的肩頭。

聞著那熟悉的清香,嘴角勾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我不管,你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

時墨說著,忽然緊緊的將許唯一抱住了,輕聲在她耳邊又呢喃道:「還有寶寶,等他出來了,我要第一個抱他,誰也不能和我搶。」

這樣孩子氣的時墨,讓許唯一看著,只會覺得他不是他了,像是換了一個人。

是不是換了個靈魂?

許唯一想著,嗤之一笑。

自己經歷那些虛幻的事情了,就總是想什麼都天馬行空的。

見許唯一不說話,時墨也就這麼抱著,覺得很舒服,也不鬆開了。

「許唯一,我們和好好不好?不要再無視我了。」

說著,時墨終於鬆開了許唯一,好看的俊臉上帶著一絲紅暈。

細長的眸子微微一眯,帶著一絲痛楚。

「你知道每次被你忽視我有多難受嗎?」

拍了拍胸脯,時墨打了個酒隔,酒精的味道被許唯一聞到,又是一個嫌棄的眼神朝著他射去。

「看,你看看,就是這個眼神,除了無視也就只有這種厭惡的眼神了。」

時墨揉了揉有些疼得腦袋,「我難受,但是我不說,可不代表我就不會難受了。」

這是在繞口令?

許唯一皺眉不解的看著他,嫌棄就是嫌棄,沒什麼理由,如果是別人在她面前這樣,她照樣嫌棄,又不是只針對他一個人。

這人,還真是越來越玻璃心了。

「看著我難受,你就真的不會難受嗎?」

時墨忽然戳了戳許唯一胸口,咧著嘴傻乎乎的笑了笑。

自言自語道:「好像真不會難受。」

許唯一黑著臉看著時墨戳著自己胸口的手指,若不是他還醉著,她絕對直接將他手指給掰斷。

「時墨,你鬧夠了沒有,你覺得作為一個父親,孩子學到的就是你怎麼醉酒嗎?」

許唯一是相信,儘管孩子現在還在肚子里還小,但這不代表他對外面的事物一無所知。

冥冥之中,他肯定什麼都知道。

面對這樣的時墨,她只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想法,其他什麼都沒有。

時墨被許唯一這麼一吼,瞬間又委屈起來。

「如果我是女生,我肯定就哭了。許唯一,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

時墨咬著唇,看起來極其嫵媚,那雙水亮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起來略顯可憐。

只是許唯一是誰,根本就不會在意這些好嗎?

在娛樂圈混跡了那麼久,拍了那麼多戲,各種類型的演員她都見識過。

白了時墨一眼,許唯一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和時墨溝通了。

真不明白他明明在別人面前都能正兒八經的,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就這樣了。

站起身,許唯一深深看了時墨一眼,眼底帶著一絲失望和不解,轉身上了樓。

時墨見狀,一個飛撲,直接抓住了她的腳踝,差點讓許唯一直接摔下去。

幸好許唯一反應快,抓住了扶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而這一次,她也是真的怒了。

「時墨,你有毛病就去別處發去,別來我這兒找晦氣!」

許唯一說著,蹲下身,感覺肚子有些些被壓著不舒服,趕緊將他的手從自己腳踝掰開。

但是時墨的力氣很大,根本就不放手,而且整個人好像直接昏睡過去了。

許唯一絲毫沒有辦法,只能大聲喊了自己父母。

「爸媽,你們趕緊出來呀。」

她知道,自己父母一直躲在旁邊偷看,現在都這樣了,居然還沒打算出來。

沒看見你們女兒都被抓住了嗎?

許唯一咬著下唇,有些委屈的看向了許父許母藏著的地方。

許父率先被許母直接推了出去,一臉的尷尬。

「寶兒,你這是怎麼了?」

許唯一無語的看著自己父親,這拙劣的演技。

「爸,你趕緊把他手弄開啊,不然我怎麼上樓睡覺去?」

而且您沒看見,剛剛他差點就給自己弄摔倒了嗎?

許唯一心裡默默的吐槽著,卻沒有說出來,心底卻也是對時墨氣極了。

許父上前,看了一眼時墨那大手,確實抓得挺緊的,而且人都昏睡過去了,根本沒啥意識。

伸出手,許父推了推時墨。

「喂,時小子,你趕緊鬆開我家寶兒,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要怎麼不客氣法?」

許母忽然在一邊接茬道,還一副看戲的樣子看著許父。

許父有些尷尬的看了許母一眼,「你懂什麼,這小子打心底就怕我,或許我這麼一吼,他就鬆開了呢?」

許母沒好氣的看了許父一眼,對於他最近早出晚歸的事情還是十分介懷。

便不由懟道:「我看你是老了,氣力比不上時小子了,根本掰不開他的手才這麼說的吧?」

許唯一盯著自己父母爭吵的樣子,心裡已經沒了絲毫的希望。

默默地坐在樓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這麼看著,差點直接打瞌睡睡了過去。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時墨已經將她腳踝鬆開了,翻個身還嘟囔了幾句什麼,又繼續睡過去。

皺眉看著躺在樓梯上都能睡著的時墨,那緊閉著的眼睛周圍黑黑的,眉頭也像是因為什麼事情苦惱一樣沒有舒展開過。

「爸,你們把他弄到客房去吧,我先上去了。」

說著,許唯一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許父和許母怔了一下,隨即看了眼樓梯上躺著的時墨。

「你自己搞吧,我困了,去睡了。」

許母淡淡的說完,也上樓睡覺去了,只剩下許父一個人站在樓梯口,看著時墨這麼大一尊人,無奈嘆著氣。

搞完了時墨,許父已經氣喘吁吁的了。

「你這小子,老子這是倒了八輩子霉,還得伺候你。」

許父瞪著床上睡得可香的時墨,嘴裡念叨著,還不忘替他脫掉了外套。

一張陳舊的照片忽然從外套中掉了出來,許父擰眉從地上撿了起來。

照片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小時候的許唯一。

背面寫著幾行字,字跡清秀看起來根本不像是男人的字跡。

『願餘生與你為伴,平平坦坦,淡淡然然。』

嘖,這小子,看不出來還挺深情的,居然在寶兒這麼小的時候就喜歡上寶兒了。

許父搖搖頭,看著照片上可愛的許唯一,嘴角也不禁上揚著。

可片刻后,腦子清醒起來,看著時墨的眼神也開始不對勁了。

這照片,寶兒那時候才九歲多,十歲未滿吧?

時墨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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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大佬的小禍水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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