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是不是什麼時候弄丟了
花兒雖然面上沒有什麼表情,心裡也微微有些著急。
「小白,你還是抱走吧。」
花兒忽然彎下腰身,將小白從地上抱起來,塞進了許唯一的懷中。
小白在許家,以後自家少爺要去看,還有個理由。
在山莊里,許唯一可是很久才來一次,少爺能與她同桌吃飯的機會也少了。
為了少爺,花兒這次可是損失巨大。
許唯一看了時墨一眼,將小白還給了花兒。
還不忘說道:「時墨什麼時候去我家還需要小白這橋樑了嗎?你倒是問問你家少爺昨天究竟去我家做了些什麼。」
許唯一說著,臉上的怒氣也十分明顯。
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令人不悅的事情。
花兒輕咳兩聲,想起昨晚她給時墨出的搜主意可能讓許唯一更加討厭時墨了,就有些尷尬了起來。
時墨倒是沒覺得有什麼,裝醉這茬挺不錯的。
如果不是怕許唯一真的厭惡自己的話,他倒是喜歡天天喝點小酒去許家叨擾她一番。
「唯一對不起,我昨晚不是故意的。」
時墨一臉誠懇,可許唯一根本就不給他留面子,直接白了他一眼,「對不起對不起,你都說了多少次對不起了,有用嗎?」
有用就怪了。
許唯一心底吐槽著,想起昨天他拉住自己腳踝那一瞬間,后脊就開始涼颼颼的。
要是他真的在那時候把自己拉摔倒了,她真的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原諒他了。
嘆了口氣,許唯一最後摸了摸花兒懷中的小白。
「我走了,以後希望你能正常點,再多嚇我幾次的話,估計我人就沒了。」
時墨神色認真的點點頭,看得許唯一又是一陣無語。
反正她是不相信時墨會改過來。
回家之後,許唯一就一直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心裡空嘮嘮的,缺了點什麼,肚子里也涼悠悠的。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同母親說了一聲,許唯一就躺在床上休息了,沒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已經回到summit準備繼續工作的時墨,看著忽然響起來的手機,刺耳的聲音讓他凝住了心神,趕緊給許母打了個電話過去。
許母接到電話,心慌的上了樓,打開門想要查看許唯一的狀況,卻見許唯一睡得正香,似乎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樣子。
她小心翼翼的拉開了被子,皺眉看著自家女兒雪白的右腕,並沒有時墨說的那個電子手錶。
是不是什麼時候弄丟了?
許母想著,給時墨回了個電話過去,說明了情況。
時墨擰眉,想起在山莊吃午餐時好像她手腕就已經空空的了,便給風兒打了電話過去讓找找手錶。
只是這話剛落,風兒低眸看了一眼小白腳腕上的手錶。
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少爺,我以為那手錶是為了監測小白健康的,給戴小白腿上了。」
因為小白腿細小,她還特意將錶帶縮短了好幾圈,這才給小白戴上。
時墨沉默了一陣,隨即掛斷了電話。
若是讓許唯一知道這件事,只怕他直接就成了笑料一般的存在。
風兒看著被掛斷的電話,無奈笑了笑,將手錶從小白的腳腕上取下。
「看來少爺也不是那麼關心你,還以為這是少爺特意給你訂製的呢。」
小白喵喵叫了好幾聲,繞在風兒腳邊一直蹭著。
風兒拿著手錶看了許久,終於想了起來,自己是有見過這塊表的。
而且還是在summit新品研發部,好像這表的價值還蠻高的,僅此一塊,也不是對外促銷的產品。
這樣的話,風兒倒是想到了一個可能,也是唯一的一個可能。
好的吧,既然這塊表可能是許唯一掉的,那她就送還回去好了。
風兒抱著小白,將小白放進了它可可愛愛的貓籠里,準備帶著它一起出門。
花兒路過,看了小白一眼。
「要帶它去哪兒?」
風兒搖了搖自己手裡的電子手錶,「給許唯一送過去,好像是蠻重要的東西。」
去許家啊。
花兒沉默了幾秒鐘,抬眸認真的看著風兒。
「那就像上次一樣,把小白寄養在許家吧,她應該會高興點。」
畢竟少爺之所以會惹許唯一不高興,自己也是有一定責任的。
風兒有些詫異的點點頭,原本她只是想去還許唯一東西的路上檢查一下小白的身體狀況,剛好今天是複查的日子。
花兒走後,風兒換了一套便利的衣服也出門了。
小白乖巧的待在籠子里睡著覺,在獸醫給它檢查的時候也乖乖的,一點都不鬧騰,看得風兒十分的欣慰。
檢查完確認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之後,風兒便帶著小白去了許家。
而此時的許唯一還在午睡,根本就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許母便拉著風兒的手十分親昵的坐在了沙發上,接過了她懷中的小白,輕撫著它柔軟的毛髮,看著風兒說道:「這小傢伙也不認生,剛來家裡的時候就可粘人了,沒想到現在也是,看來不是個薄情寡義的小傢伙。」
風兒點點頭,小白其實是認生的,可能因為許母和許唯一是親人吧,所以才會不怕許母。
兩人坐在客廳內聊了許多有的沒的,甚至連風兒和張裕的問題,許母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以前也有聽許唯一和雪兒她們談論過,她以為會有些誇大其詞,沒想到真是如此。
「你這傻丫頭,戀愛這種事情怎麼能聽別人的呢?自然是你怎麼想就該怎麼做,別人給你的意見只是建議而已,並不能左右你。」
比起雪兒和月兒她們,風兒這丫頭算是對待感情最謹慎小心的了,或許這也和她小時候的遭遇有關。
抬起手,許母摸了摸風兒的頭,一臉慈愛的看著她。
「傻丫頭,以後有什麼事就和阿姨說,你解決不了的事情阿姨都會替你想辦法。」
感動得已經快說不出話,風兒蹙起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心底多了一股暖意包圍著她。
「阿姨,早就聽雪兒說您很溫柔,這次我是真的感受到了。謝謝您,以後我也不會客氣噠。」
風兒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十分明媚的笑容。
許唯一剛睡醒還沒什麼精神,剛踏下樓梯就聽見了風兒的笑聲,神情有些恍惚,覺得自己像是幻聽了似的。
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揉了揉耳朵。
沒再聽見笑聲,許唯一下了樓,正準備去倒杯熱水喝,口渴。
轉角就看見了風兒和自己母親正眼巴巴的瞧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