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聯邦偶遇覃一一
不過這一次,霆爺沒有露面。
一切都做的很隱蔽,就連地下拍賣場的老闆也不知道和他交易的人是誰。
聯邦地下拍賣場之所以能屹立不倒,那是因為他們講信用,銀貨兩訖。
覃婉箏愛錢如命,霆爺卻腹黑到了極點。
一瓶紫煥,底價十五個億。
紫煥的消息一放出去,聯邦熱鬧到了極點。
所有世家的人,那些隱世的高手都往聯邦涌,希望得到這瓶紫煥。
霆爺的手裡明明有十多瓶紫煥,可偏偏他只拿出去了一瓶。
這一瓶轟動了整個世界。
當覃婉箏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眯了眯眼。
她家的夫君,不愧是生意人。
兩瓶紫煥她就回本了,剩下的全部都是賺的。
覃婉箏手裡還有兩瓶子紫煥,不過這個瓶子給夜君霆的那幾瓶要大多了。
她讓玄奕來了一趟別墅,把那紫煥帶回去教給朱雀。
朱雀知道怎麼做。
覃婉箏給朱雀打電話沒打通,以為她還在燕京賣「驢打滾」
不錯,是在賣「驢打滾」。
可她卻是和玄武聯手,借著賣驢打滾的名義打家劫舍。
這段時間來聯邦買紫煥的富人很多,朱雀和玄武兩個人打劫了一個又一個的富人。
玄武花出去的錢,幾天就被他打劫湊上了,剩下的,他和朱雀平分了。
聯邦因為紫煥現世的關係,最高警署官嚴爵又接到了幾起搶劫案,聯邦的治安開始嚴了起來。
大街上,都是一對一對的巡邏人員。
四大協會也抽調了幾隊人馬配合。
朱雀和玄武這才收手了。
紫煥的拍賣會還沒有開始,聯邦大學的考試卻開始了。
分為藝考和統考。
而覃一一就是這次藝考的學生之一。
在燕國,她是赫赫有名的小天才。
彈了一首好古箏,正因為這樣,即使和在覃婉箏鬧翻的情況下,陳家還是大力的扶持她。
因為她將是為數不多走出燕國的人。
聯邦啊。
如果她考過了,就可以留在聯邦大學讀藝校了,最後會進入器協的設計部。
能到聯邦總部的人寥寥無幾,所以聯邦大學也變得神聖到了極點。
最關鍵其實不是聯邦大學本身,而是從聯邦走出去的那些天才們。
一個兩個都是人才,那些校友都位居高位。
溫佳人,陳子華帶著覃一一來到聯邦后,被帶隊老師安排在了一個酒店。
這裡比不得國內,她們硬是沒敢走出酒店一步。
這個地方,不能亂走,不能亂看,指不定就出了亂子,到時候把命丟在了這裡。
覃婉箏也是這次考試的學生,不過她不是藝考生,而是來參加聯邦大學組織的大賽。
她高考的時候是狀元,各科老師都想覃婉箏代表一中,參加聯邦大學組織的競賽。
多少年來,燕國的學生最多是獲得一個參與獎,就連前一百名都沒進過。
希望這次覃婉箏為國爭光。
要求不高,只要能挺進前一百名就可以了。
一開始,覃婉箏只答應了參加數學競賽,這還是劉老多次上門,軟磨硬泡的結果。
可後面,硬生生的變成了她各科的競賽都會參加。
因為劉老算是摸到了覃婉箏的命脈,答應她每一科只要參與了,就可以領到一百萬的獎金。
聯邦大學這次競賽的科目有物理、化學、奧數、生物。
四個科目,那就是四百萬。
覃婉箏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所以即使不跟著霆爺來聯邦,她還是會來聯邦參加競賽。
這一次,燕國帶隊的是各大高校的校長,因為這一次參賽的人有覃婉箏這麼一個特別的存在,幾個高校的校長一商量,硬是把劉老師拖著來了。
他們其他人不敢跟覃婉箏說話,她可是霆爺的媳婦,夜家的當家主母。
只有劉老才能「管」得住這主母。
這天下午,所有參賽的人員都會來聯邦大學參觀,順便熟悉一下環境。
覃婉箏午睡起來就接到了劉老師的電話。
「行,我晚點到。」
「.....」
她窩在別墅的沙發上打了好幾局遊戲,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準備出門。
因為這是聯邦的關係,現在夜火成了覃婉箏的兼職司機。
見覃婉箏要出門,夜火趕緊跟了過去。
「覃小姐,要出去?」
「嗯,去一趟聯邦大學。」
「好.....」
夜火開車載著覃婉箏離開了。
夜木上好洗手間出來,沙發上哪裡還有覃婉箏的身影,夜金也不見了。
很顯然,他的飯碗這一次是被徹徹底底的搶了。
氣得夜木當場發狂,大吼了一聲:「夜金,你MGP」
「你給大爺等著,看大爺怎麼收拾你。」
「.....」
夜木不用守著覃婉箏擔心她要出門,他一氣之下拿出了藥劑,服用后就在房間開始練功。
他這一進去,就是一個星期沒出來。
外面卻發生了一件又一件天大的事情。
到了聯邦大學,夜火把車子停在了門口。
「你就在車子里等著吧,我一會就出來。」
「覃小姐我.....」
「沒事,都是一些學生,沒什麼危險,等著就可以了。」
「.....」
夜火一想也就同意了。
這是聯邦大學,沒有人敢在這裡撒野。
雖然聯邦大學不屬於任何勢力,可是在聯邦卻有超然的地位。
並且聯邦大學的學生非常的齊心。
覃婉箏走進去就看到了等著她的劉老師,趕緊走了過去。
劉老師看到覃婉箏,低頭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眼底滿是無奈。
還真是一分不少,剛剛好,踩著點來。
「走吧,校長他們都已經進去了。」
「好!」
劉老帶著覃婉箏去和校長們匯合。
這一幕,被覃一一盡數的收入眼底,因為他們藝術考生今天也會來參觀學校。
「看到沒,那就是今年的高考狀元,覃婉箏。」
「聽說她賊牛,她考滿分,是因為只有那麼多分。」
「.....」
身邊的同伴都在議論覃婉箏,覃一一臉色有點蒼白,心裡對覃婉箏的恨意在不斷的滋長。
賤人,覃婉箏這個賤人,怎麼還不死。
賤人就是喜歡出風頭。
該死的,要不是她,她也不會和夜子耀分手,現在夜子耀的電話已經換了。
她才發現,她和夜子耀根本不是一個階級,電話一換就是永別,她根本找不到他。
這一切都是因為覃婉箏這個賤人。
這時,人群里的誰突然想到一個事情。
「覃一一,你姓覃,狀元也姓覃,她不會是你家親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