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二十八)
李凡總說我能看透這個世界樣的,我的想法開始傳染給了她,她都覺得生活變得灰暗無比,對一切都沒有信心,家裡的一些什麼事情總是詢問我的意見。我一概不答,我不願意干擾別人作出選擇的權利,哪怕是錯誤的。李凡的細心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按照報紙上的「私人調查」的電話,找人尋找大偉在外面兩性關係的劣跡,幾天之後消息傳來一切正常。
這事是她背對著我乾的,這種做法讓我知道后感到害怕,很害怕,說實在的,我生氣了。我說「你怎麼能幹這種事?」
……
「你這對大偉是另外一種傷害知道嗎?」
……
她對我的質問根本就不回答,她感興趣的是在床上找到一根陰毛要我猜是誰的,然後在我下身和她的下身進行比對,猜錯了就打我的屁股。她感興趣的是知道我不喜歡看女人的下身,而她在**來的時候,在我身上用手拔開毛叢,翻開我的眼睛非要我看她勃起得紅腥腥的陰蒂。她感興趣的是要我把精液塗抹在她的臉上當洗面奶……反正是我最厭惡的事情。我至使至終都沒有答應她肛交的請求,這實在令我無法接受,我還挨了幾次打。我最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的是她能有一天晚上不回家,抱著我睡覺。
她變得越來越依賴我,不停給我手機發簡訊,說著一些肉麻的話。刪這些簡訊都成了我的日常工作之一。我很害怕,很害怕……我懷疑如果有一天我離開她的話,她肯定會殺了我的,然後喝我的血。
在工作的空餘里,我抽著煙,看著窗外的武漢發獃,不知道這樣我能堅持多久。窗外的夏天很熾熱,如同看不見的火焰在跳動著。那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和魚兒的關係基本上斷斷續續,她對我那天的失約很氣憤,非要我承認那是我在戲弄她,無論我怎樣解釋也無濟於事,後來我承認了,我說「我是想戲弄你一下的。」
她聽了笑了起來,說「你真是怪怪的,哪有這樣的男人啊?先是要我假裝我們之間戀愛,然後又想盡辦法想擺脫我。」
我哭笑不得,我帶她民主路那裡唱歌,在包房裡故意牽她的手。我們坐在鞦韆上盪著,唱著《好心分手》。更令我哭笑不得的是,我這樣做恰恰讓她認為我是一個沒有壞心的人,值得信任,真是老天造物弄人!還好的是魚兒並不粘人,只是時不時地發個簡訊打個電話,把我好好地噁心一下。她叫我臭男人,我罵她是小麻雀。開心地用最惡毒的比喻罵對方,她是學wAw哲學的,邏輯思維很強,只是稍稍遜於我而已,這樣的結果就是在害怕李凡的過程中,讓我有了一些開心的小段時間。她總是在開心過後問我,為什麼那天我會出那樣三個題目讓她作答。其實我的想法是想知道她對這個荒誕世界的看法,可是她答出「宗教」兩個字后,我就認識到了我作為一個中國人的悲哀。如果有宗教的傳統,我也許不會陷入這些奇怪問題這麼深。我對她的回答總是說好玩而已,只是想賣弄一下自己的博學多才。她不信,我知道。
在那段和李凡偷情的日子裡,李凡走後,我就會拿起《聖經》來讀一段,覺得並不適合自己,我以為是白話聖經的翻譯出了問題,又找了一本英文版的。結果還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很多直白的話,這些直白的話背後看註解都有著深刻的含義,可是我看不出來,我知道這是差異,沒辦法彌補。只有在《古蘭經》中我才找到一點安慰的感覺,特別是其中關於戰爭的部份,真的是很經典。所以我又找了所有回教作家張承志的所有作品看了。最讓我著迷的是他的散文,關於回教傳統以及歷史的一些散文。說起來,我真的很羨慕他,但顯然,我當不了作家。我不是一個信徒。
不久后公司有兩個派往日本進修的實習生的名額,是武漢和日本一個友好城市協議的一部份。我動心了,雖然說要求報名的條件是工人,但我還是很想借這個機會出去冷卻一下目前這種心路艱難的情緒。可以擺脫一種害怕的困擾。如果藉助我此時的人際資源,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當我知道后,我給上司們稍稍地提到了這一點,他們對此很不理解。這種工作很苦很累,而且待遇很低,在那裡各方面都不習慣,叫我最好別去。但我已經偷偷在武大報名學習日語口語了,這件事我沒有讓李凡知道,實際上總部知道的人並不多,畢竟要求的是工人身份。我不能因此打亂自己的日常生活讓李凡起疑,有時候在她家陪孩子吃完飯後我會飛速地打的去武大參加培訓。
這是一項艱巨的學習任務,當初選第二外語時我選的是俄語,因為當時純粹是對日本的一種本能的厭惡,看到日本字就覺得噁心。學習的時候我還是覺得噁心,正因為噁心才讓我記得非常牢,阿依嗚呃嘔之類的東西開始的。我學習得很快,同時讓我的生活變得真實和充實起來。可是不久后我還是放棄了。
放棄的原因說來奇怪,因為我打人了。一個打扮得妖艷的女人總是趁著課間休息的幾分鐘里,拉著學日語的女孩,說給她們介紹日本老公,說那邊如何如何地富,竟然說得有幾個動心了。我知道這個人就是嫁到日本去,然後回來干這種勾當的,她說著一種曖昧模糊的普通話,發嗲的聲音聽來就噁心。我忍不住對她說「滾出去!」沒有想到這句話讓她耍潑,在那裡不依不饒地亂叫,叫得心裡煩,然後我上去抓住她的衣領,給她左右兩耳光,然後拿著包就出了教室。
就這樣我放棄了這個機會,放棄的還有為了報仇泡兩個日本妞日一日的可能性。夏天的熱和我心情的煩燥,只有在和李凡的作愛過程中才有一點點消融,還有就是和魚兒互相噁心的時候,我會淺淺地笑。我看不到任何一條出路。一晃就到了秋天,慢慢地我也習慣了這種生活了,至少比以前強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