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自然是墮胎藥,難不成是安胎藥?

第544章 自然是墮胎藥,難不成是安胎藥?

梅氏聽到這裡,氣得發篩,敢情是這蹄子主動找上門,勾得女婿與她春風一度了一夜?!

三娘也是快吐了,這一主一仆,是變著法兒勾引男主人,噁心死女主人呢!

溫瑤倒是沒什麼怒火,只淡淡:「所以,你的意思是那晚你自己跑去集賢院,爬了王爺的床?」

步依慈臉色漲紅,垂下頭,算是默認了。

溫瑤再次看一眼元謹。

元謹二話不說:「本王完全不記得有這回事,你不消賴在本王頭上。不用說了,屈媽媽,把步氏帶回清秋堂,讓府內大夫配好葯,最遲明早送過去給她服下。」

這話一出,眾人吸口氣。

葯?

步依慈也是臉色煞白,戰戰兢兢:「王爺,您是什麼意思……您要讓妾身喝什麼葯?」

「自然是墮胎藥,難不成是安胎藥?」元謹不耐煩地一挑眉,「你腹中孽種來歷不明,難道還要本王幫你養?你既不願說出姦夫是誰,本王就替你打了。等墮胎后,再另行處置你。」

步依慈嚇得癱軟在地,隨即哭成了一片海:「王爺,這孩子真的是您的的啊。這是元氏皇族的後代,是您的親骨肉,您不能這樣打掉啊……如今證據齊全,妾身確實在一個月前與您有過夫妻之實,您這樣對待妾身與自己的骨肉,便是說出去也不在理啊……」

元謹仍是一副不認賬的樣子:「你那也叫證據?不想毒藥墮胎是嗎?好,那就直接用刑吧。屈媽媽,王府家規,侍妾與外男有苟且之事如何處置?」

屈媽媽一愣,也就回答:「杖責……至死,屍骨棄於亂葬崗,不得掩埋,任野狗啃食。」

步依慈一個冷戰。

「那還等什麼,按家規處置吧。」男人手一揮。

步依慈見兩個婆子朝自己走來,尖叫著想要往後躲:「妾身不服,死也不服……妾身要面聖,要讓皇上做主——你們別過來,別碰我!我肚子里是平邑王的孩子,你們大膽不起——」

卻已經被一個婆子用力抓起來。

手臂傳來一股鑽心的痛,接著,被推著摁到了一張條椅上。

正這時,卻見王府的大管事匆匆進來,稟報:

「王爺,皇上召您,王妃以及步娘子一起進宮。」

被按在條椅上的步依慈絕望的臉色鬆弛下來。

幸好!

幸好她怕元謹不認這孩子,提前讓冬梅去穿了風聲出去,讓那萬衙役報去皇宮稟報皇上,關於自己懷孕了的事。

皇上這是來幫她了!

有了皇上的撐腰,她憑著這個孩子,地位便穩了!

……

皇宮,漪瀾殿。

這是大晉天子下朝後休閑看書,品茶聊天的殿室。

此刻卻被陰雲籠罩,一片靜穆。

元若坐在正上位,看著下面仍在哭哭啼啼的步依慈,望一眼坐在下手右側神色平靜的溫瑤,又看一眼坐在左側、一副事不關己的元謹:

「平邑王,朕並非想管你的家事,只不過,步氏現在懷的不僅是你的孩子,也是元氏的後代,皇族的骨血,人家也有證據……你還想一屍兩命,將她母子杖殺,實在不合情理。」

元謹冷冷瞥一眼上面:「本王說了,她腹中不是本王的孩子,不知是哪裡來的孽種。」

元若嘆了口氣:「步氏有物證人證,證明孩子是你的。何況她足不出戶,哪裡能和別人通姦,足可證明腹中孩子的確是你的親生骨肉。倒是平邑王你,口口聲聲說不是你的孩子,但也沒能拿出什麼證據。」

元謹驀然一笑,笑意中透著幾分意味深長:「一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和一個女人云雨過,難道自己心裡還沒點兒數?還用什麼勞什子證據?皇上年紀還小,可能還不懂,再年長兩歲,應該就明白了。」

元若俊秀小臉微微一紅,卻又一皺眉:「反正,平邑王若是拿不出任何證據,便不能否認步氏腹中是你的骨肉!朕也只能讓步氏重回平邑王府,不但如此,母憑子貴,你非但不可懲處她,還得晉陞她為夫人。」

步依慈有了皇帝的撐腰,蒼白的臉色都紅潤了回來。

元謹與對面的溫瑤交換了眼神,這才嗤笑一聲,慢悠悠:「那若本王拿得出證據,可以證明她腹中的確不是本王的骨肉,皇上又會如何處理?會不會因為她是皇上賜下來的,繼續護著?」

元若一怔,隨即皺眉:「步氏若真的紅杏出牆,懷有外男野種,朕也不可能維護她,屆時,怎麼處置都可以!」

元謹也就無聲勾起唇,遙遙看一眼對面的溫瑤:

「那就讓王妃來替本王說明吧。」

溫瑤嘴皮子一扯,自己沒嘴巴?

卻也就緩緩開口:

「一個月之前集賢院的那一晚,與步娘子春風一夜的,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是平邑王。因為平邑王那晚宴請賓客以後,便因為軍務,去了西郊兵營,整夜都在兵營練兵,第二天白天,直接從兵營去了宮裡辦理公務,傍晚才回來。」

這話一出,步依慈一個篩糠,不敢相信:「怎麼可能?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溫瑤不緊不慢:「皇上可以派人去西郊兵營查問,當晚整個兵營的人都得知平邑王來了,也都看到了平邑王,一個士兵可以撒謊,難道整個兵營幾千幾萬甚至十幾萬的人都幫平邑王撒謊?另外,平邑王離開王府時,是和當夜宴請的幾個將軍一起出去的,那幾位將軍也可以證明平邑王的確當夜就離開了家。這幾位將軍都是朝上重臣,難不成也不要清白與名聲,幫平邑王作偽證?」

元若深吸口氣,這麼多人都能作證,看來平邑王那一晚,是真的不在家,去了兵營了……

步依慈臉蛋褪盡血色:「怎麼會……那……那晚的男人是誰?」

溫瑤看一眼元謹:「那就得要平邑王說了。」

元謹輕輕一笑:「那晚宴席散了,其中有一位賓客因為醉酒,不便回去,本王便讓他宿在了隔壁的集賢院。如此說來,步氏肚子里的孽種,應該就是那人經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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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戶嬌妃她又美又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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