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地雷
第138章地雷
朱由檢當然不會放過這麼重要的東西,墨子院經過一系列的開發和研究,已經有了最形式的地雷,若不是產量跟不上,他恨不得把地雷埋上一里地方去。
其實第一次炸,死亡的人數並不是很多,也就不到一百人,但是死多少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給活著的人製造壓力。
當看到明軍未動一兵一卒,自己人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可真是可怕,現在有一個問題困擾他們,這進還是不進?要是繼續前進的話,再被巫術炸死幾個這麼辦?
朱由檢看著他們猶豫,叫人搬了一把琴,叫人彈了起來,他們開始唱到:「我正在城樓觀山景,耳聽得城外亂紛紛。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發來的兵。我也曾差人去打聽,打聽得司馬領兵就往西行。一來是馬謖無謀少才能,二來是這將帥不和失街亭。你連得三城多僥倖,貪而無厭又奪我的西城。諸葛亮在敵樓把駕等,等候你到此談哪談談談心。到此就該把城進,為什麼猶疑不定進退兩難為的是何情?左右琴童人兩個,我是又無有埋伏又無有兵。你不要胡思亂想心不定」
鰲拜聽朱由檢唱的正起勁,就問多爾袞:「他在那乾嚎什麼呢?」
多爾袞眼珠子一瞪:「我怎麼知道!皇上,這進還是不進?」
皇太極心說,我也想知道。
吳橋一大早李自成就聽到有人來報:「將軍,將軍不好了,吳橋那邊的叛軍一夜之間消失了。」
李自成停了似乎並不覺得奇怪:「消失了?既然消失了我們也走吧。」
「將軍,這叛軍不剿了?」
「人都沒了剿你個鬼,我去那裡剿匪去?」
「但是,這麼多人哪去了?」
「我那裡知道?你怎麼這麼多話?滾!」
此時在大海之上,有百艘大船浩浩蕩蕩的行駛著,在主艦上毛文龍急匆匆的來到了魏忠賢的面前:「九千歲!」
魏忠賢一抬手:「你不必說,接旨意吧!」
毛文龍跪在甲板上,魏忠賢開始讀了起來:「奉天承運皇帝,制曰:毛文龍我給你十萬大軍,火器若干,你要是不能攻下瀋陽路,就自裁吧!」
毛文龍一驚,這個基本上是不能完成的任務呀!即便是十萬大軍,要是想去攻打瀋陽,基本上不太可能,他為難的看著魏忠賢:「九千歲我做不到呀!你還不如叫皇上直接殺了我算了!」
魏忠賢低聲呵斥了一句:「你給我住口,你還不知道吧,如今皇上已經親率大軍駐守在錦州城內,后金誤以為你和袁承煥已經死了,現在正肆無忌憚的去圍攻錦州城,目的是什麼你比我清楚吧?」
毛文龍一聽,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
當時魏忠賢秘密傳下聖旨,叫他詐死,他還一直不明白朱由檢的用意,但是畢竟皇命難為,就依照聖旨所言,詐死,還叫自己的偏將假意兵變去了吳橋。
一開始他還擔心是不是朱由檢受到了什麼奸佞小人的讒言,但是朱由檢還在猶豫是不是殺了他或者皇恩浩蕩,廢了他官身?
明朝的武將本就容易受到排擠,他這麼想也是有情可原的。朱由檢一開始給他送了那麼多軍需,他很感動覺得遇到了一個重武的好皇帝,以後的日子能好過一點,但是轉眼就被逼著詐死,還關在牢房不能出去。雖然牢里的伙食很不錯。
這由不得他不多想。
不過在聽說李自成在吳橋做的事,他開始隱約的覺得這是個陰謀,是皇上設下的局。
但是具體這個局是什麼,他想了很久都沒有想通。
今天聽魏忠賢怎麼一說,他總算是明白了朱由檢的用意,朱由檢是在用自身做餌,把絕大部分的后金兵力吸引走,在放他出來襲擊瀋陽路,以求一勞永逸的解決后金的問題。
但是,毛文龍根本沒把朱由檢這種行為看做是英勇,他心中非議皇上是不是瘋了?他真的當他是九五之尊上天之子就去作死?那可是皇太極的精銳,這支精銳打的蒙古黃金血脈都無能為力,你想用一個錦州城和整個錦州對抗?
皇上咱別鬧好不好?這萬一山海關的兵馬前去救駕,后金趁機攻入山海關,那還沒有等兒我端了后金的老巢,你的紫禁城就先沒了。
毛文龍心中焦急:「九千歲,要不您去勸勸皇上,現在從錦州城撤軍回來還來得及。」
魏忠賢哈哈大笑起來:「皇上不惜以身犯險,拿自己做賭注也要賭出大明的中興,賭出徹底解決后金這個後患,聖上是真的豪傑。」
你娘的,毛文龍心中說到:九千歲大人,現在真的不是溜須拍馬的好時候您知不知道?我就從來沒聽說過,中興是靠賭能賭出來的。
魏忠賢嘆氣:「想想我這些年,所謂的豪賭在萬歲面前,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我.好吧,或許太監就是這樣?不奉承皇上心中難受?所以九千歲才能做的了今天的九千歲?或許我該好好學學?說不定皇上能在看中我一點?
魏忠賢表達了完了敬佩之情看中毛文龍,厲聲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做武將的花花腸子,我知道你們有養寇自重的習慣,你們怕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以前我不管,但是這一次,你必須豁出命來也要想辦法攻入瀋陽路,哪怕是死也要死在城下!」
一想到這,毛文龍就覺得著心塞,要是皇上掛了,自己的榮華富貴去拿尋找?如今的皇帝好歹還重用武將,萬一換一個又是重文輕武的,他的富貴榮華哪裡去尋找。
所以這場仗即便是魏忠賢不說,他也知道這次不能在藏私了。
幾百艘的大船運送著毛文龍藏起來的舊部和大軍,準備登陸,毛文龍看著大海,看著遠處的陸地,他心中默默祈禱:皇上,您一定要堅持的久一點!在久一點,皇太極,在做什麼呢?
皇太極看著巍峨的城牆,似乎比以前堅固了不少,其實一開始他就對朱由檢的行為充滿了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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