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五個月

第五章 五個月

漢靈帝遇刺身亡的消息一經傳出,天下震動!

洛陽城蔡府,一老者收到了消息后唉聲嘆氣,「唉,真是天不佑我大漢啊。」書房外,玲瓏剔透的小女孩看著自己的爹爹,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難受。

并州刺史府,大漢聽著手下的彙報,仰天大笑。

「那狗皇帝居然死了,天助我也。告訴那些夷族,讓他們開始備戰,漢家的天,要變了!」

巨鹿一雅緻院落。

男子唾沫橫飛,「大哥,天賜良機,天賜良機啊!現在漢家的朝廷已經亂來,反倒是咱們太平道上下萬眾一心。只要大哥你一聲令下,吾等四面包圍洛陽城,改朝換代,觸手可及!」

男子心血澎湃,被男子稱作大哥的人倒是顯得很平靜,面色頗為悲苦。

「此事突發,是凶是吉還尚未可知,你吩咐下去,天機未變,太平道還需待甲子年方可起勢。」

朝廷震懾,四野動蕩。

預見到了亂象的聰明人們,或出世避亂,或入世投機,普通百姓只知皇帝遇刺,惶惶不可終日。

倒是還有一位聰明人,何皇后。

那日程流沒有殺她滅口,一是程流從頭到尾都蒙面示人,二是他感覺何皇后也是個聰明人,這個世界上的聰明人還是要多一點才有意思。

再說了,漢靈帝死在了何皇后的靈思宮,她難辭其咎,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

顯然,最後何皇后還是活下來了,甚至還活的很滋潤。

程流前腳走,她後腳就殺了那個去叫漢靈帝的小宮女。

然後事情就很簡單了,漢靈帝來找她時遇刺,跟他一起死的還有一個小宮女。

她慌慌張張的捅出了靈帝遇刺的消息,哭的聲嘶力竭,又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暈了過去。

這樣她的嫌疑就又洗刷一層。

不是沒有人懷疑她,但她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

漢靈帝一共兩個兒子,劉協話都說不利索,那少帝自然就是劉辯。

何皇后,可是這位劉辯的親媽。

劉辯稱少帝,一連串的命令從宮中發出,何皇后不,何皇太后也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新生活。

不過這一切何程流已經暫時沒有什麼關係了。

……

五個月後,丹陽郡。

年關將至,丹陽郡的百姓們今年的春節格外快樂。

因為他們終於吃飽了肚子,那是被神仙賜給這位新郡守的天賜美食。

還記得五個月前,新郡守上任時,他們每個人都惶恐不安。

這位郡守是個怎樣的人?會增加稅賦嗎?會迫害百姓嗎?會強行納妾嗎?

直到新郡守上任那天。

他們還記得那張年輕的不像話的臉,還記得那清澈的聲音。

「上天感念百姓艱難,眾生皆苦,向我託夢,任命我為丹陽郡守。」

「自我上任起,丹陽全郡可免稅賦三年,三年後稅賦也減免五成。」

「為改善百姓生活,神仙特賜我『天上瓜』,此瓜可使天下百姓,不再忍飢挨餓。」

當時他們還如處夢中,直到郡守府免費發放『天上瓜』,感受到那沁人心脾的后,才知道相信這是現實。

狂喜!

從那時起,每一個百姓吃過「天上瓜」的百姓,都狂熱的崇敬著這位被神仙任命的郡守。

整個丹陽郡都沉浸在這種欣喜的情緒中,百姓出門都多了一分自豪。

咱們丹陽郡,那可是神仙眷顧的地方!

……

新郡守給人們帶了了希望與幸福,倒是郡守府中還頗顯幾分冷清。

「嗷,啊...」

程流舒舒服服的趴在床上,享受著小侍女的按摩,轉頭張嘴,讓另一邊侯著的小侍女喂上一顆蜜餞。

愜意。

那「天上瓜」其實就是程流從穿越時帶來的一個紅薯。

穿越后,這個紅薯被程流小心的育苗后栽進了程家的院子里——就是那心形的葉片。

程流上任郡守后,又命人在本地種植,這才讓百姓過上了一個肥年。

紅薯在這個時代的作用可是不容小覷,輕鬆達到畝產近千石,是程流問鼎天下的一大臂助。

程流正享受這軟玉溫香的服侍,突然院子里傳來一陣騷動。

「這處府邸可是丹陽郡守的家宅,怎能讓你一個莽漢進去!」

「就是,若是污了郡守的眼,整個丹陽郡都饒不了你!」

……

一壯漢赤著上身,背著荊條走入郡守府,而路過的百姓沒見過這壯漢,正在自發攔截。

至於家丁,程流不需要那東西。

刺殺漢靈帝后,他的身體素質得到了一次巨大強化,再加上上任丹陽郡守,程流現在的身體素質已經達到了人體極限,可以和美隊五五開了。

現在的程流單憑身體素質就已經能吊打一大批武將。

……

嘈雜聲沒有停止,程流探出頭來一看,頓時喜笑顏開。

典韋回來了,負荊請罪。

典韋光著膀子站在門口,看到程流出門后,當即推金山,倒玉柱,跪了下來。

「程公子,典某有眼無珠,還請程公子責罰!」

程流刺殺當晚,那雙暗處的眼睛,就是默默跟在他身後,想要最後護他一程的典韋。

典韋也沒想到,一次臨別時的護送,卻讓他看到了這樣不可思議的景象。

潛入皇宮!

他沒敢繼續跟上去,在皇宮周圍等了一晚也不見程流出來,只好先行離開。

可不久后的幾天,漢靈帝遇刺身死的消息就傳遍了洛陽城。

再結合那天晚上所見的景象。

典韋不敢相信。

可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查,或者說是適應,他終於接受了這樣的事實。

程公子,刺殺了皇帝!

那日窩囊的程公子居然干出了這種事,此時,就算他再傻也已經想到——他險些壞了程公子的大事!

於是便有了今天這一幕。

……

不過程流對此倒是早有預料,還沒等他說完,就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脫了下來,披在典韋身上又將他扶起。

他又與好奇的百姓解釋了一番,重點突出了他程大官人的寬宏大量與愛財之心。

讓百姓各回各家,程流相信,很快就會有「程公披氅」的美談。

程流:沒有人,比我,更懂,名氣建設。

回過頭,典韋已是熱淚盈眶。

「典兄,快進屋吧,小心受了風寒。」

不說還好,這一說,典韋又跪了下來。

「程公子,那日只怪典某愚鈍不堪,不僅沒能理解公子您的深意,還險些壞了大事!」

「公子您不但俠義無雙,菩薩心腸,還如此有勇有謀,未來必定能問鼎天下。」

「典某有眼無珠誤會了公子,典某不求公子寬恕,只求能在公子身邊端茶送水,稱您一聲主公。」

程流內心狂喜,臉上卻寫滿了無奈。

「典兄,你這是做什麼...」

「主公,您折煞我一聲典兄,我便跪死在這裡。」

「好好好,老典,快把這些荊條扔掉,進屋吧。」

一番曲折,典韋終是歸心。

程流心裡很舒服。

雖然他自己也很能打,甚至身體素質可能比典韋還好些。

但,是大將不香?還是小侍女的身子不軟?

他作為主公幹嘛要自己衝鋒陷陣。

身未動而戰局已定,這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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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國開始征服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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