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屬實
聽到對方自報家門后張乙心裡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儒院,正是與道宗,佛門齊名的五聖宗之一的大宗門,而疏樓龍宿更是與劍子仙跡、佛劍分說齊名的三教巔峰中的儒院名宿!
張乙聽完疏樓龍宿的自我介紹后恭敬說道:「不知龍宿大儒找晚輩有何指教?」龍宿聽完張乙的話后並沒有著急說事,反而是略帶不悅神色說道:「疏某並非儒院中那些刻板獃滯的儒生,你若不願喚吾名姓,叫我一聲龍首便可。」
「好的,龍首閣下」更正稱呼后的張乙不禁若有所思,傳聞這位儒院頂峰似乎與儒院當代掌教有所不合,看來情況確實屬實。
「嗯。」
疏樓龍宿撫平微微蹙起的眉頭后和顏悅色地說道:「我這次找你主要就是為了聖言之事。」
看著張乙瞭然的神色,龍宿饒有興緻地詢問道:「張乙小友,不知你對聖言之事有多少了解?」張乙小心翼翼地說道:「晚輩愚鈍,對於聖言只知一二,晚輩只知曉聖言乃是儒院鎮宗神通,每一枚聖言均有不可言狀的大威能。」
「對也不對。」
龍宿輕搖手中團扇后笑著說道:「基礎的對了,但是一些細枝末節卻是不對。」
在張乙請教的態度下,龍宿緩緩說道:「聖言不僅是儒院鎮宗神通,還是儒院的立宗之本,據司馬大修所著《類篇》記載,聖言總共三萬一千餘字,而學海之中建立過的書院也有三萬一千餘座,我這麼說你懂了嗎?」咕咚……張乙咽了口唾沫后震驚道:「也就是說,每一座書院對應的都是一枚聖言。」
「沒錯。」
龍宿停下手中團扇感慨說道:「聖言之玄妙,很多書生究其一生都無法掌握,學海之寬闊,許多書院都已現化作歷史的塵埃,現在你該知道你對儒院有多重要了吧。」
張乙聽著心裡一咯噔后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那龍首閣下想讓我做些什麼呢?」
「哈哈哈。」
龍宿輕搖手中團扇笑著說道:「不必如此拘謹,對於你來說只是一些小事罷了。」
看著張乙疑惑的目光,龍宿笑呵呵地說道:「只是想請你為儒門至高典籍之一的《類篇》註釋罷了。」
「使不得使不得」張乙聽后連忙搖頭說道:「我這種小修士怎麼有資格給這種至高典籍註釋。」
「我說你有資格,你就有資格!」龍宿傲意凜然地說道:「就算是太學主不許,我龍宿也有辦法讓你張乙為《類篇》註釋!」看著少年臉上猶豫的神色,龍宿丟出一顆甜棗說道:「放心吧,我會選取武技決賽與煉丹決賽的空隙讓你前往儒院,如果你願意前往的話還有不少福利在等你。」
想到儒院數萬年來珍藏的典籍,張乙激動說道:「我可以觀摩儒院珍藏的煉丹秘術與丹方訣竅嗎?」龍宿一陣忍俊不禁后霸氣說道:「不僅是儒院珍藏的,只要是靈元大陸上有的,你要看我便找來予你!」就在兩人相談甚歡之際,龍宿身形忽然一陣模糊,感受著幻境內靈力出現失衡狀態,張乙不由發聲問道:「前輩,你還好嗎?」
「哼,疏某無事。」
龍宿一聲冷哼之後暗自怫然道:「太學主莫要欺人太甚!」
「你醒啦?」自幻境中悠悠醒轉的張乙看著面前快要湊到自己臉上的冽風濤尷尬問道:「風濤師兄你這是在幹嘛?」
「仔細看看你啊。」
看著張乙古怪的神色,冽風濤擺了擺手惡寒說道:「沒你想的那麼污濁,我只是想看看能同時得到三教傳承之人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那你得出結論沒有呢?」不等張乙回答,一聲由遠自近而來的飄渺之音緩緩響徹在兩人四周。
聽到來人之聲后,張乙驚喜地說道:「影疏師兄你也贏了?」
「略勝半招而已。」
笑意盈盈的白袍劍者感慨說道:「嵐碧的刀龍之眼始終不夠完善,要是能與漠刀絕塵交戰,那才是人生一大暢事啊!」
「得了吧」冽風濤不知從哪摸出一個蘋果,一邊啃果子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漠刀絕塵可是和你的偶像,紅塵劍仙齊名的築基巔峰刀客,你要是遇到了他,指不定兩三招就敗了。」
「哈哈也是。」
江影疏輕巧一笑后疑惑說道:「倒是風濤你居然能復仇鬼公子,倒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啊。」
「那是!」冽風濤驕傲說道:「先前只是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這次我佛魔合招一出,他不是就被我打得屁滾尿流了。」
看著志滿意昂的兩人,張乙笑呵呵地說道:「既然兩位師兄都贏了,那接下來的比試我看也就不用繼續了,就按照分賽的排名即可。」
「那可不行!」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完后,冽風濤冷哼說道:「現在你可是我們當中積分最高的一個,要排名也是你第一。」
「沒錯。」
江影疏淡然說道:「雖然排名對我來說只是虛妄,但是這種排名我也不願拿下!」看著現場僵持不下的氣氛,張乙忽然靈光一閃道:「要不這樣吧,我們都剛達築基不久,對於力量的掌握也不甚如意,那就各自出一招,交由其餘兩人評判,怎麼樣?」對視一眼后的兩人各自從對方眼裡看到意動神色,畢竟連日的苦戰已經耗費了諸多心力。
再加上張乙還有三條命之多,再打下去也不知何時是個頭。
看著逐漸拉開距離的三人,解說台上的解說員疑惑問道:「剩下來自渝都的三位選手是打算以混戰的形式完成最後一個比賽日的比賽嗎?」
「我看未必。」
姜岑饒有興緻地看著只有一人運起靈力的賽場呢喃道:「看他們的家事,似乎是想要各發一招,以次招強度論高低的樣子。」
「那不是很無聊嗎!」一旁的解說員聽后大失所望地說道:「我還期待著三位頂尖高手真刀實槍的對決呢!」
「哼,庸人愚見!」一聲冷哼后的駱非池雙眼放光地說道:「最能衡量一個新銳能力的並不是比試的勝負,而是對於更高境界的探索能力,這種形式也是最好的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