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可以治標
「什麼事?你不會對我有意思吧!」謝雨彤白了他一眼。
周狼笑道:「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需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治,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聽見兩人的對話屋子裡其他人都笑了,謝峰國道:「周小兄弟你別介意,我這孫女從小就傲氣,所以她聽說你年紀輕輕會高深醫術自然也就不服氣。」
周狼笑道:「我知道,不光她不服氣,很多人也不信,包括肖老之前也不信。」
肖長鳴苦笑一聲道:「我一開始確實不信,但現在深信不疑。」
謝峰國暗自欣賞,年輕人就是要有這樣的自信,先不論周狼能不能治好,就說他這份自信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特別是在他面前,希望這份自信不是自傲。
周狼沒有管其他人還是看向謝雨彤,似乎在等她回答。
謝雨彤冷哼道:「好啊,你如果真的那麼本事我就答應你,並且我還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
「好。」
周狼點點頭,他緩緩放下茶杯,起身對謝峰國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謝老我給你看看吧。」
「現在?」謝峰國一愣。
「對,就現在。」
謝峰國心道這年輕人還真是雷厲風行的性格,他臉上也嚴肅了起來。
周狼來到謝峰國的面前,謝峰國以為周狼說的把脈之類的,於是便把手伸了出來。
「不用把脈,你不要反抗就行了。」
謝峰國一愣。
「連脈都不用把,那你怎麼知道我爺爺的情況?」謝雨彤搖了搖頭,覺得這個傢伙有些荒唐。
「是啊小兄弟,據我所知中醫看病首先望聞問切少不了。」謝峰國也是不解,心想難道真如謝雨彤所說是個說大話的人?
周狼道:「我在剛才給謝老打散淤血的時候就已經查探了情況,所以情況我已經知道了,無非就是常年的暗傷累積下來形成的病症,這種病應該並不罕見。」
「只是謝老的暗傷比較多,你身上足足有暗傷十三處,其中兩處分別損傷了肺脈跟心脈。」
周狼的話讓眾人皆是一驚
謝峰國臉色一變,激動道:「先生說的不錯,我身上十三處曾經都受過重創,沒想到先生一下就給看出來了,哪怕一流先進的醫院也得反覆檢查才能得出這個結論。」
「我看是肖爺爺告訴你的吧。」謝雨彤先是一驚隨後想到肖長鳴。
肖長鳴苦笑道:「我可是一點都沒有講過啊。」
肖長鳴此話一出眾人對周狼醫術的造詣倒是刮目相看了。
「謝老這個情況如果不儘快治療,估計最多只剩一年壽命。」
「不可能。」謝雨彤明顯不信,而且她覺得周狼有些詛咒她爺爺讓她很不舒服。
肖長鳴沒有說話,因為這個情況就只有他跟謝峰國知道,謝峰國震驚片刻之後看向肖長鳴,肖長鳴微微搖了搖頭。
「小兄弟的醫術果然高明。」謝峰國有些佩服了。
「爺爺,你說他說的是真的。」謝雨彤聽了謝峰國的話身子一顫,爺爺真的只有一年的壽命了?
謝峰國無奈道:「這件事並沒有告訴其他人,就我跟肖老弟知道。」
「周先生,那你覺得我這條殘命可還有機會?」
周狼笑道:「以我目前的能力也只能給你治標而不能治本,但起碼可以讓你延長五年的壽命。」
周狼這句話說出來眾人對視一眼似乎覺得他說的有些誇大了,沒有任何一個醫生可以十分準確都說明能延長一個人五年的壽命期限值。
周狼繼續道:「你身上十一處暗傷我可以徹底驅除,但是肺脈跟心脈那兩處目前無能為力,治本我暫時做不到。」
周狼搖了搖頭,那兩處損傷太嚴重了。
這下謝雨彤不再說話了,她雖然還是覺得周狼沽名釣譽,但他說的頭頭是道,全部都中,一般人確實沒有這個手段。
「那請問先生如何治標?」謝峰國道。
「很簡單,你把上衣脫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治。」
「那我扶爺爺進屋,這裡容易著涼。」謝雨彤道。
「在這裡跟裡屋沒有區別,又不是空氣治病是我治病。」周狼白了她一眼。
謝峰國笑道:「周先生說得對,那就依從周先生的話吧。」
聽見謝峰國這樣說謝雨彤也不好反駁了。
「謝老面向我保持坐姿就行了。」
「肖老把你的銀針拿出來。」
肖長鳴有些激動的拿出銀針,能夠再一次目睹金針神術他很是興奮。
謝峰國見此也沒說二話直接脫掉了上衣,雖然年事已高,但謝老的皮膚並沒有老年人的那種乾癟,肌肉依然很有活力,但是身上觸目驚心的各種傷痕,有槍傷,有刀傷。
周狼第一次看見有人身上這麼多傷口的。
謝雨彤知道謝峰國最不願意讓人看見他身上的傷痕。
「周兄弟金針。」肖長鳴準備好的銀針遞給周狼。
周狼拿起銀針,實際上他也可以不用五行金針術但想來自己用手治療確實太消耗內氣,於是還是決定用五行金針術過渡。
五行針灸術雖然對五臟六腑有刺激修復作用,可僅僅只針對新傷,可謝峰國是舊傷,肖長鳴只知五行針灸術可以治,但卻並不知道這其二。
真正治療的並不是五行針灸術,而是周狼的內氣。
一排銀針迅速被周狼刺入胸口,帶著灌入內氣的銀針,看得眾人眼花繚亂。
謝雨彤瞪大眼睛,她第一次見到有人治病如此絢麗的,那一道道光芒交織,如同一道道彩虹。
「這小子好像真的有兩把刷子。」謝雨彤對周狼的改觀稍微變了一點點,但是她內心還是不服氣,同時她也希望周狼能治好她爺爺。
這是一種矛盾的情緒。
再一次看見五行金針術,肖長鳴仍然不淡定,對於擁有這種神術的周狼他很是羨慕。
收針之後,謝峰國的臉色竟然有些漲紅。
「爺爺,你怎麼樣。」
謝峰國只覺剛才身體中一股股氣流交織,十分舒坦。
「奇怪,很舒坦,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如果說之前還有些隱隱作痛,現在一點感覺也沒有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