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初始

零億雙目腥紅，單手掐住零牧的脖子，「你又一次的傷害了她。」

修身的西裝逐漸破裂，暗色系的古衣覆蓋，眼尾透著腥紅，殷紅的唇微張，「弟弟，你死了才是最好的歸宿。」

「哥哥，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零牧失望的垂下眼帘，胸腔的空氣越來越少，零牧張著一張唇艱難的呼吸，「哥哥……」

阿正倒想上去拉開兩人，但是被兩人的結界擋在了外邊，只得焦急的看著兩人糾纏。

零牧最終還是放棄掙扎，唇邊晗笑死在了零億手裡。

呼吸終止，零億放開零牧的脖子，揮手打開結界封印，抬手對著阿正用了神力，「沒用的東西。」

銀白色的光包圍著阿正，現出原形的阿正痛苦的在光里翻滾，幽暗的貓瞳看著零億死氣沉沉的樣子。

這麼多世界過去了，它還是頭一次的看見零億大人是這副樣子。

「哥哥。」

「厄——」

阿正被摔在地上，捲縮起來，只哼哼的看著兩人，是了，主人可是不死之身沒有人能殺死他的。

零億回頭看向完好無損，正拍著身上的灰塵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的零牧。

「哥哥，說到底你也殺不死我的，還不如跟我回家。」

零牧伸出手，眼眸彎起微笑的看著零億，回來吧，哥哥，他可不想以一種粗暴的方式把你綁回去。

躺在地上的阿正眼眸逐漸增大，不——不要——！

「殺不死嗎？」

楚九身穿紅衣，踏破虛空，三千青絲僅用一根發繩綁起，纖細的手握著手術刀一刀插進零牧的後背。

「她居然沒死？」

阿正呢喃的看著楚九，這是宿主又不是宿主，準確說它見的宿主和大人們見到的宿主不一樣，它只是被創造出來的系統，或許在這更久之前宿主其實和大人們相識。

而現在的宿主就是大人們所熟知的宿主。

「你，果然沒死。」

楚九眼梢微挑，肆意的輕笑，「你又知道了。」

「小九……」

零億眼眶濕潤，還好，還好她沒有事情。

「行了，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哭的。」楚九雙手環胸略帶嫌棄看了一眼零億，「倒是忘記謝謝你了零牧，當初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於投胎，還投到這麼噁心的一家人。」

「同樣也是因為你，我才知道什麼是樂趣，你不是殺不死嗎，那我們就一直玩下去啊。」

零牧拔掉背後的刀子，唇色盡失身形一歪，「你恢復記憶了？」

「對。」

一旁的零億身子一顫，這算什麼？

楚九踏著步子一步步走到零牧的面前，「因為零億你對我動了殺心，現在，不為別的，你總得把欠我的還回來。」

「阿正。」

楚九平靜的喊了聲阿正，「你還算有點良心，甚至衍生出自我意識那你就去投胎吧。」

「你，你不是應該殺了我？」

阿正勉強的站了起來不解的看著楚九，它什麼忙都沒有幫上，甚至還親手殺過她，為什麼要選擇放了它？還讓它轉生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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