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我們可以隱藏血脈
聽了他這話,花知夜原本最後抱著的唯一一點兒希望也徹底破滅了。
不過,他並沒有像花知溪以及風無意那樣犯愁,而是很快就舒展了眉頭,甚至還扭頭朝他們笑了笑。
「哎呀,這也沒有什麼的嘛!這麼多年來,我不就是這麼過來的嘛!」他用著一種特別輕鬆的語氣,和他們說道,「而且近幾年來,它已經穩定了特別多了,所以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再出現你們以前看到過的那種情況了!」
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淡下來,然後又表現的特別淡然,就像是他說的那些話一樣,好像一點兒都不在意這個結果似的。
見他們頓時把氣氛弄得傷懷了起來,元朝就放下茶杯,十分無語地看著他們再次開口道:「不要把氣氛搞得這麼傷感嘛!我只是說了沒有辦法改變血脈,但並沒有說,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啊!」
就在他說完的瞬間,三人的視線頓時齊刷刷地落在了他臉上。
感覺到他們既驚訝又欣喜的情緒朝他撲來,元朝就生出了些許無奈的神情,看著他們一臉漠然的又道:「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血脈這種東西不能改變,但是卻是可以想辦法將它隱藏起來的。」
他說的要隱藏的血脈,就是花知夜體內那一半妖族的血脈。本來他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它而來,所以三人在他說完的瞬間,就明白他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了。
只不過,明白了是明白了,卻同時卻又疑惑起了同一件事。
血脈,要怎麼隱藏?
元朝早在剛開始和他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他們會對此產生疑惑的,所以在他說完后不久,還沒等他們發出疑問,他的聲音就又在三人的耳邊響了起來:「關於隱藏血脈這件事,自然是有辦法的。」
他停頓了下,然後繼續說道:「一般來說,其實通過術法就可以做到將它隱藏起來的效果的。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建議拿點兒親近之人的血,將它和術法摻雜在一起使用,好喚起自身原本的血脈,然後蓋過那道妖族的血脈。」
只要自身原本的那道血脈可以蓋過妖族的血脈,那就算是將那道讓花知夜一直深受困擾的血脈給隱藏住了。
元朝說的很清楚,他們只要聽清楚了,那就一定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所以,當他說完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將視線收回,抬手拿過茶壺,給自己添了點兒茶。
他之前在他們來的時候,給他們倒的那些茶,他們坐下之後除了風無意之外,另外兩位一口都沒有喝。
見狀,他就將茶壺推到風無意麵前,示意他自己再倒點兒茶喝。
風無意在他的動作下回過了神來,他接過茶壺,不過並沒有倒茶,而是將它放在了一邊。
「元朝,將血脈隱藏了之後,那那些原本困擾著他的事情,就能跟著消失不見嗎?」風無意先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嗯。」元朝將視線落在他臉上,朝他點了下頭,「血脈被隱藏了之後,就相當於是隔斷了它和花公子之間的聯繫,所有那些因為它而出現的負面影響,也就不會再出現了。」
關於花知夜那些較為私密的事情,他都知道了,所以關於他的名字,他也必然是已經知道了的。
對此,風無意並不覺得驚訝,而是認真考慮起了元朝說的那些話。
花知夜和花知溪漸漸也回過了神來,他倆還同時將視線落到了元朝臉上。
感覺到他們兩個的視線,元朝就抬頭瞥了他們一眼:「還有什麼問題嗎?」
兄妹倆同時點了點頭。
問題當然是有的,只不過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問合適。
見兩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風無意就代替他們兩個,將問題問了出來:「元朝,你說的那種術法你會嗎?」
他肯定是會的,但問還是得問的。
元朝聞言瞥了他一眼,然後將視線落到兄弟倆臉上,看著他們說道:「關於你們兩個的事情我都知道,那關於我說的那種術法,我自然也是會的。」
他們這是在懷疑他的能力,不過他們會有這種懷疑是很正常的,畢竟他還是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的。像他這種如此厲害的人,自然會受到質疑。
而且,像這樣的情況,他遇到過的次數多的都已經數不清了。所以對此,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反而還一臉淡然地讓他們喝茶。
真是的,這茶可是他親自泡的,若是他們不喝的話,那豈不是浪費了他的一番興緻嘛!
在他讓他們喝茶的時候,花知夜和花知溪愣了下,然後風無意就又跟他們說了一遍。
等風無意說了之後,他們才反應過來,端起桌上的茶杯,喝起了茶。
不過因為兩人的心思都不在這茶上面,所以他們就只喝了一口,便將茶杯放下了。
見狀,元朝就也沒有再強求。他先是拿起自己面前的茶喝了口,然後這才和他們說道:「兩位是風無意的朋友,按理說看在風無意的面子時,我不應該說這種話的。但因為這次的情況特殊,所以我覺得還是提前和你們說明為好。」
他準備和他們說說關於讓他幫忙所需要的條件了。
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花知夜就和他說道:「先生請說。」
他用著一副特別客氣的語氣和他說出了這句話。
在他說完后,元朝就朝他點了下頭,然後再次和他們說道:「既然你們是風無意的朋友,那此次的酬勞我就只收七成吧。」
他一字一句說的特別清晰,說完后也不著急聽答案,而是收回視線,又喝起了茶。
很快,亭子里就響起了一道極其不滿的聲音:「怎麼?我的面子就只值三百兩嗎?」
風無意眼神幽怨地看著元朝,一臉漠然。
可能是因為他就是當事人的緣故,所以他便是他們當中,最先反應過來元朝那些話里不對勁的地方的。
明白了之後,他就不樂意了。
找天下第一樓里的茶先生幫忙做事,他所收的酬勞向來都是明碼標價的。這一點在江湖中幾乎人盡皆知,並且價錢準確,沒有一點兒差。
另外,不管是想讓幫什麼忙,價錢都是一樣的。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是一千兩了。
所以方才元朝說的那些話,看在風無意的面子上只要七成的酬勞,那就代表著風無意的面子只值三百兩了。
面對他的質問,元朝表現的依舊十分淡然:「你有自知之明就行。」
他淡淡地說出了這一句,讓風無意原本就不滿的情緒,此時變得更盛了。
「真是的,每次來找你幫忙,你老是喜歡這樣對我。」風無意故作一副委屈的模樣,若不是表現的不太刻意的話,就會顯得特別噁心以及油膩了。
元朝白了他一眼,又道:「那這句話你就說錯了!上午你來的時候,我不就沒有這樣對待你嘛!」
說起上午時候的事,他就不自覺想起了莫秋詞。
風無意聽他說完,也和他想到了一起去,不過他還想到了關於他和莫秋詞說的那件事。
關於那件事,他的想法其實是讓她再來和元朝見個面,早些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既然莫秋詞並沒有那個意思,那他也就先不說了吧。
風無意很快就從那件事中回過了神來,他看著元朝笑了下,雖然接過了他的話,但接的卻是他之前的話,並不是他這次說的話。
「七成就七成吧,每次都吃的那麼多,我還真怕你會吃撐了。」
元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接過他的話,和他說道:「不要有這個擔心,要是吃撐了的話,那我就那這些錢出去活動活動,那不就直接消化了嘛。」
他這話說的有些欠打,若不是還有求於他的話,風無意怕是還會繼續和他說下去。
「好了,不說這件事了,你還是快些開始給他隱藏那道煩人的血脈吧。」
他們在出門的時候,和莫秋詞她們約定的時間,此時已經過去大半了。他並不想在這沉香苑裡待上那麼多時間,更不想完不成約定,所以就催促著他趕緊開始自己的任務。
花知溪聽了他們的話,就在一旁默默地解下腰間的錢袋,還從懷裡摸出了銀票,將兩者一起放到了桌上。
等元朝應了一聲,準備開始的時候,她就趕緊伸手把它們推到了他面前:「茶先生,這是七百兩,你點一下。」
元朝瞥了眼那些錢,然後笑著將視線落在了她臉上:「這位漂亮的小姐,你給的錢自然是夠數的,不用點。」
他又用以前那副輕挑的語氣和花知溪說起了話,見狀,風無意就頓時無語了起來。
原本他還以為,剛才他們來的時候元朝那麼老實,那這次肯定就不會再像以前那般了,結果這還沒過多久,他就暴露了本性。
看來那句話說的還真沒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風無意他們走了之後,莫秋詞就和墨映弦說起了話。
等她知道他們先來到臨南城之後做的事後,她就朝墨映弦笑了起來:「弦弦啊,要是風無意和知溪沒有碰見花知夜的話,你們兩個還打算去哪裡約會呢?」
約會?
那是什麼意思?!
莫秋詞又說了讓他們不懂的辭彙,之前她說的時候,他們基本上都沒有怎麼問過,但這次因為沒什麼事的緣故,所以墨映弦就問她:「姐姐,你說的那個約……約會,是什麼意思啊?」
她完全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就算她絞盡腦汁想的腦袋都疼了,也想不明白那個所謂的「約會」是什麼意思。
意識到自己又說了這種詞,莫秋詞就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然後給她普及起了新辭彙。
等她聽她說完后,就算是了解了這個新辭彙到底是什麼意思。
於是,在花知夜回來的時候,墨映弦和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花知夜,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再去約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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