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酒場相逢
酒場裡面燈火璀璨,是整個Z市裡面的一棵黑珍珠一般,照耀於整座城市之中,金燦燦的燈光,在黑夜中不斷的散發著光芒。
舒意雅此刻畫著妖艷的妝,嘴唇裡面塗抹著大紅色的口紅,與她一直清麗的長相一比較,到有些格格不入了,她此刻全程皺著眉頭,站在門口吹著冷風。
說是遲那是快,此刻的門口就停立著一架賓利的轎車,車輪滑動著地面發出了刺耳的聲音,著裝妖嬈的女人此時走下了車,看見舒意雅輕輕撫了撫自己帶著的墨鏡,走上前去十分誇張的樣子開口道:「真是不好意思,路上有點堵,我就來晚了。」她的話是這麼說的,可是眼神里卻沒有一絲的歉意。
舒意雅抬眼看了一眼,漆黑一片的街道,此刻道士收回了一肚子的氣,要不是她舅舅要自己和這個女人套好關係,她怎麼可能大半夜的出來吹著冷風,此刻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回應著。
女人倒也不矯情,直接走上前十分熟絡的捥著舒意雅的手臂,此刻上下打量著這家會所,語氣里倒是有些嫌棄了起來:「你就帶我來這裡?你有沒有搞錯,我剛剛回國你就讓我來這個地方。」
白大小姐此刻忍不住的吐槽了起來,舒意雅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陣陣的深疼,恨不得眼前的女人立馬移開自己的視線,但是礙於她的家族,此刻也只能陪笑道:「你別看這個會所其貌不揚的模樣,可是裡面的人卻是一等一的身家,你不夠資格還不一定能進去呢。」
說著還順勢,挑了挑眉頭,十分得意的模樣,白安卻是伸手打了個哈欠,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舒意雅只覺得彷彿像是被人糟蹋了自尊心一般,手緊緊的握緊了。
但是白安雖然不感興趣,但是面上卻沒有說什麼,舒意雅拉著人就走進去了,果不其然,門口的人一見到有人進來就禮貌的伸手阻攔著,舒意雅直接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卡遞了過去,上面的人雙手接過之後仔細的查看了一翻,點了點頭便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個時候舒意雅此刻的頭仰著,彷彿像是一隻白天鵝一般,找回了屬於自己的場子,有些得意的趾高氣揚了起來,白安看著她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
酒會的地方跟其他地方十分的相似,只是一進來裝修更加的輝煌了些,金燦燦的燈光一進來就有些晃人的眼,全程的裝修都十分的華麗,或許是為了配合裝修,要更加高檔的原因,上面還附有一些名畫。
「沒想到裡面還可以。」白安的由衷的評價,卻有些百無聊賴的望著四周:「只是你帶我來這個地方做什麼?不會是有什麼預謀的吧?」
別看白安像是個富家小姐,一般沒什麼心思,可是出來混的誰沒有多少個心眼,此時的目光有些刁鑽了起來。
這一說話之間彷彿戳中了舒意雅的痛點,她本來今天心情就不是很好,沒想到舅舅竟然還給她推了一個人,說什麼是最近才回國的,可是自己又不是導遊,於是本來就和姐妹約好的地方,不得不多帶了一個人。
此刻倒是嗤笑了起來,轉移了目光,淡淡的解釋了起來:「怎麼會?我不是看你一個人剛剛回國,怕你孤單,便想著給你多介紹一些人,這裡可是富家名媛經常來的地方呢。」
白安此刻的眼神裡面寫滿了懷疑,她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並不會那麼好心,可是量他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於是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舒意雅這才長呼了一口,也不想管身邊的這個人,徑直的走向了前方,兩個人各走各的,一不小心就落下了一段路,舒意雅百無聊賴的四處尋找著房間號。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直接撞入了一個人偉岸的胸膛裡面,捂著額頭,忍不住抬頭,音都有些尖銳的些:「你沒長眼睛啊,看不見本小姐嗎?」
此刻捂著額頭都感覺到有些泛紅,白安此刻在一旁偷笑著,舒意雅狠狠的颳了她一眼,這才轉向頭看上了撞上自己的人,可是也在看見人的一瞬間,直接呆愣在原地。
殷浩軒時刻冷峻著一張臉,目光淡淡的,他本來就身高腿長,此刻低下頭,就彷彿像是在俯視一個人,冷峻著一張臉,更顯出壓迫感。
江潮時刻扶著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殷浩軒此時的醉意,不知道為何,舒意雅本能的後退了一步,此刻轉柔了聲音,這才開口道:「浩軒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啊?」
說著就想要走上前,白安直接被他的聲音給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江潮冷眼望著眼前的女人,想起調查到的事情直接後退了一步,直接冷笑著出聲:「舒小姐,還是保持安分點吧,都已經有未婚夫了,在在外人這麼面前叫著就不適合了吧。」
舒意雅也是認得到江潮,可是今天一見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身上明顯帶著的敵意,此刻淡淡的皺著眉頭,可是又看見殷浩軒彷彿已經醉酒的模樣,還是咬咬牙想要走上前,此刻依舊撐著一抹笑容,解釋了起來:「就算我已經訂婚了,但是怎麼說我也是在殷氏工作過的,就不能跟自己的上司打個招呼嗎?」
她說的委婉,甚至就連聲音都有些委屈了起來,白安站在一旁看著都忍不住的為她鼓掌,這個人要是不進演藝圈都浪費了她表演的才華。
「呵。」江潮卻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此刻也不想跟她再繼續廢話下去,拉著人就想要往外走。
可是偏偏有人卻像是看不懂一樣,舒意雅依舊固執的拉扯著殷浩軒的衣角,上次四周都沒有外人一般,眼神十分委屈,像是在明知故問一般:「浩軒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她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旁的江潮與白安,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人,像是再也挪不開目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