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要死了
「孫大姐……是自己說自己那裡痛癢……我在你心窩上下針,不得把你領子拽開一點啊!」李初九欲哭無淚,無辜控訴道。
「再說了,癢是因為那裡有硬塊血液不通,你自己摸摸現在還有硬塊沒了,現在還痛癢嗎?」
聽到痛癢,孫巧燕羞得連身子都微微發燙,剛才她的確因為病症身體搔癢,現在她不難受了,身體卻在方才的美妙中無限留戀回味。
自打丈夫去世后,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
她背過身去輕輕碰了碰,果然不痛也不癢,硬塊竟然消失不見了!
「原來你醫術這麼高明,剛才是我誤解你了。」
孫巧燕臉上帶著愧意,目光重新打量面前這個年輕醫生,聽說是城裡的大學生呢,長得細皮嫩肉,五官硬朗,越看心裡越喜歡的緊。
目光下移,移到了李初九的下面,腦海中竟不自覺浮現出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配合剛剛那無與倫比的美妙感覺……
「晚上來我家吃,就當給你道歉了,順便嘗嘗我的手藝如何?」孫巧燕頓時打起了注意,走近幾步,笑中帶媚,白藕的手臂勾住李初九的脖子。
女人身上的香味入鼻,低頭看她濕潤嬌艷的小嘴,李初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大學剛畢業就來到這個鄉鎮當醫生,沒想到第一天上任就遇見這樣的好事。
還是處男的李初九哪裡把持得住,剛想答應,門外就響起腳步聲。
緊接著是打雷般的砸門聲,三五個男人破門而入。
「你們是?」他還沒搞清楚狀況,迎面就有一拳砸了上來,打他的是個三十歲漢子,胳膊上肌肉壯碩,發黑的膚色。
「小子,第一天來就敢碰我家女人,看我不打死你!」劉煃罵了一聲,一拳竟然落空,沒想到面前這小子看起來弱不禁風,身子竟然這樣靈巧?
惱怒之下,他抬起一腳又吵李初九腹部踹去。
李初九回身一閃,又避開他飛來的橫腳,倉皇混亂中,他發現漢子太陽穴突突跳動,上面有一塊硬幣大小,紫色的印記。
他愣了一下,見漢子踹空,還要再撲過來,忍不住大聲提醒道:「別動!你要死了!」
這一吼十分突兀!
漢子砸下的硬拳聞聲停住,懸在半空中,一張粗獷的臉上表情格外猙獰,反應過來李初九話中含義時,他惱怒萬分,罵道:「媽的,你詛咒我?」
李初九趁機閃開他的拳頭,清瘦的身板靈巧的避開,冷靜分析道:「你一定經常覺得噁心,耳鳴,眼暈,尤其是最近盜汗現象特別嚴重,還伴隨著後勁無力。」
聞言,劉煃臉色越發難看,聽見最後四個字,他心虛的反駁道:「你,你說誰後勁無力?」
嘴上這樣說,腦海中卻想到最近幾次和家裡那黃臉婆親熱后,黃臉婆難看的臉色,男人的尊嚴備受打擊。
「我觀你腦中淤血嚴重,若是再不停止喝酒,恐有喪命的危險。」李初九條理清晰,語氣冷靜,他白色的外褂略微皺褶,卻依舊遮不住他渾身散發的銳利鋒芒。
「媽的放屁!」劉煃心裡有氣,後勁無力是真的,自己要死了這件事他卻根本就不相信,他眯起眼打量李初九,發現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為了維護面子,扭頭一把揪住孫巧燕的頭髮,惡狠狠道:「跟老子回家去,又在這勾男人,給我大哥抹黑。」
孫巧燕吃痛,哀哀呻吟一聲,顫抖的解釋道:小叔子,我,我是來看病的!我沒有勾男人。」
「賤人,是來看下面痒痒病的吧!」劉煃一邊走,一邊抽女人巴掌,離著老遠就能聽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嚎聲。
跟劉煃一起來的幾個兄弟,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在李初九身上,各個都黏著挨打的孫巧燕。
這女人生的嬌小玲瓏,弱柳扶風,受虐打時,似乎別有味道。
「……」
李初九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些人已經走了,離老遠,只聽見劉煃蠻橫的扯嗓子警告他:「媽的別得意,等老子處理完家務事再找你算賬!」
李初九:「……」
鄉下人的思維都這麼跳躍嗎?
無語了半晌,李初九回到辦公桌后的椅子上,屋子裡頓時冷清起來,這一番鬧劇,搞得他莫名其妙,白白浪費了時間,讓人又煩又躁。
尤其是孫巧燕挨打的模樣,他在憐憫的同時,身體里的小火苗竟然不斷亂竄,不知不覺就出了一身臭汗。
李初九晃了晃頭,看了眼時間,才下午兩點,他脫了白褂,拿鑰匙將診所的門鎖好,決定回去沖個澡再來。
反正第一天,來就診的人也不多。
一路上,李初九滿腦子都是剛才的曖昧場景,六月的天已經開始燥熱,他的身體不僅燙,還出了一身黏糊糊的汗。
診所距離他住的地方較遠,走路需要二十分鐘。
炙熱的午後,熱浪翻滾,樹上蟬鳴陣陣。
路走了一半,李初九忽然聽見一陣怪異的響動,離得遠只聽見咿呀呀的聲音,越是走近了,那聲音越大,仔細一聽竟是女人的喘息聲。
那聲音格外好聽,又細又嫩,哼起來軟綿綿,似早春三月,乳燕嬌啼。
他悄悄走到乾草垛子後面,探出頭偷看,眼前場景根本就是一副春天的模樣……
「我操!」李初九忍不住罵了一聲,這種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親眼所見,以前都是從電腦上看,震驚之下,他感覺體內越燒越旺,燥熱難耐,正當他準備做點什麼時。
女主角突然回過頭,一眼就就看到了躲在乾草垛子後面的他,四目相對,女人露出驚嚇的表情,忍不住尖叫一聲:「誰?!」
這一聲尖叫,差點把李初九的魂都嚇飛了,頓時慾望全無。
緊接著他聽見活春宮的男主角停下來,迅速提上褲子,怒罵道:「誰啊,他媽的誰在偷看!」
李初九驚慌之下顧不得回頭,抬腳朝來時的路跑,一路跑回了自己住的地方,這才敢停下來看看身後。
見沒有人追上來,稍微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