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挽回
人選定下來之後心中的石頭總算放了下來,眼下只需要靜靜的等待就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難得清閑,於是在一個周末我終於下定決心去找小桐,既然周潔的事她已經隱約知道了,那麼一味地逃避終歸不是辦法。
午後我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又去花店買了束話,出門前還給咻咻發了個消息,有這丫頭做內應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打了輛車,二十多分鐘后就到了小桐租住的小區,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來了,不知為何竟有點緊張。
午後一般這兩丫頭都在睡覺,所以敲了半天門才聽到裡面有腳步聲響起,我屏住了呼吸,結果開門的是咻咻。
「小桐還在睡呢……」因為事先通了氣,對於我的到來咻咻一點都不驚訝,不過她並未把門完全打開,而是用身子抵住只開了幾指寬的一條縫。
這丫頭打的什麼算盤我自然明白,還好來之前有了準備,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遞了過去,「五百塊超市卡,想吃什麼自己去買!」
「喲,果然是大老闆了啊,出手這麼大方!」拿人的手短這句話一點沒錯,卡才剛到手門就徹底開了。
「她這兩天怎麼樣?」瞥了眼小桐房間的門,看樣子是虛掩著的,為了摸清眼下的情況,我趕緊壓低了聲音問道。
「還能怎麼樣,每天都悶悶不樂的,不過最近心情好了點,那個姓齊的太會哄人了,每天變著花樣來酒吧送花送禮物,若不是早前吃了幾次你的東西,我才懶得幫你。」小桐恨鐵不成鋼的白了我一眼,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你幹嘛去?」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這問題有多傻。
果不其然,咻咻立刻停住了腳步譏笑道,「怎麼著?難不成還讓我幫忙把小桐扒光綁起來供你玩樂?」
「不……不是這意思。」我趕忙擺手辯解。
「切……」咻咻再次翻了個白眼,「我回屋聽歌了,戴耳機,聲音會開很大的,所以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別誤會……我是來道歉的。」咻咻的話讓我臉一紅,又急忙解釋道。
「要是什麼都不做,光道歉的話你肯定完了!」最後丟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之後,咻咻慢悠悠的回了房間,隨後門咔嚓一聲關緊了。
又在客廳站了足足有兩分鐘,我才終於鼓足勇氣朝小桐的房間走去。
咚咚咚……門雖然沒鎖,想了想我還是沒直接進去,而是選擇了敲門。
好半晌房間里都沒有任何動靜,小桐睡覺比較沉我是知道的,無奈手上又加重了點力氣。
砰砰砰……
「咻咻,再讓我睡會!」終於裡面傳來了小桐迷迷糊糊的聲音。
我咽了口吐沫,又敲了敲門。
「我記得門沒鎖啊……」片刻後腳步聲響起,離門越來越近,隨之我的心也提了起來。
門緩緩的打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小桐先是一愣,等抬頭瞧見是我之後整個身子突然就僵住了。
「你……你來幹什麼?」半晌之後她才結結巴巴的開了口。
我沒有說話,獃獃的望著她。
「不說話你就走吧,我很累,想休息!」小桐忽的眼圈泛紅,一句話好像耗費了她全身的力氣和精力。
「對不起……」說著我猛地伸出手去攬住了她的腰。
「你幹什麼」小桐就欲掙扎轉身,正巧被我看到了眼角的淚水,整個心都有點抽搐起來,於是手臂一用力把她摟在了懷中。
小桐的身子還是那樣的柔軟,只是她不再乖巧,而是倔強的掙扎著。
我牢牢的不肯鬆手,見瞅著淚水如斷線的珠子從她雙眸中滑落,最後落在我的心中,慢慢融化了心底的那層薄而堅固的外殼。
我手上又加了點力道,小桐輕吟一聲,面上稍顯痛苦,她微蹙著秀眉抬起頭來。
我驀然低頭,在她的驚呼聲中嘴巴印在了她那濕潤的雙唇上。
胸腔中有火熱的東西猛地竄了出來,像一條沉睡已久驟然蘇醒的巨龍,鼻息變得炙熱,我喘著氣,肆意的吮吸著她的柔嫩薄唇,舌頭更試圖探進她那緊閉的小口當中。
小桐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拚命的朝後躲閃著,雙手狠狠的掐著我的腰腹,然而在我瘋狂的舉動下,這些動作都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半晌之後,她終於有些累了,雖然依舊垂死般的努力著,可力量已經根本無法與我抗衡。
她微微吁氣,又給了我繼續進攻的機會,舌頭趁虛而入,很快捕捉到了她那東躲**略顯慌亂的小舌,在我的不斷佻薄之下,小桐的雙頰已現緋紅,眸中的淚花也變成了氤氳水霧,掙扎最終化為生澀的配合,她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有韻律的抖動著,像此時的心跳一般,快速而有張力。
許久許久之後,我突然覺得嘴唇一痛,再想反應已經來不及。
小桐用那滿口的小白牙狠狠的咬住我的下唇,眼睛不知什麼時候睜開的,羞惱異常的盯著我,看似生氣,而我卻在那雙水眸深處瞧出了一絲淪陷的柔情。
「疼……松……鬆開。」
這丫頭越來越狠,疼痛已經超出了我的忍受限度,我口齒不清的求饒著。
「哼!」又用力咬了一口之後,小桐才鬆了口。
「你這丫頭屬狗的啊?」舌頭舔了舔下唇,有些腥甜的感覺,看來是出血了,我低頭盯著小桐問道。
「誰讓你欺負我!」小桐毫不示弱的瞪了回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太衝動了,剛想道歉,可目光忽然瞥見了她身後不遠處那略顯凌亂的床,隨即又想起剛才咻咻的那句暗示,看來這會決不能退縮。
想到這我一咬牙把她攔腰抱起,大步朝那張單人床走去。
「放開我,臭流氓,混蛋……」反應過來的小桐驚慌失措起來,她拚命捶打著我的胸脯,一時間連哭都忘記了。
可是此時此刻對我來說已是弓在弦上,若不一鼓作氣給她喘息的機會,別說挽回她的心,恐怕直接就被她轟出去了。
狠了狠心把她放在床上后我便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