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印記出問題
「那我研究一樣,有沒有結果明天早上都打給你。」梁凡歆說到。
陳易走後,梁凡歆拿出了盧一帆的《薔薇易術》,這本書不像道觀裡面的大通貨色。
裡面記載的道術,都是從三皇五帝時期傳下來的,對於第一章的內容梁凡歆已經理解了,但是還沒有試驗過是不是真的有效。
這次給陳易的中藥,就是梁凡歆根據《薔薇易術》第一章的理念配置的。
梁凡歆新招來的道士,是個三十五歲的女子,單身離異,是道教中的小分支五斗米道出身,名叫王治蘇。
梁凡歆這次給的工錢只有當初北冥仙的一半,但是也給王治蘇說了。
她們並不想要太多人,如果能在短時間內學會淘寶運營,微博操作等一系列的內容,就再加一倍的工資。
王道士雖然年齡有一些大了,但是學起東西很快,跟周圍的老阿姨們也很快混熟了。
梁凡歆和北冥仙對於王道士都很滿意。北冥仙滿意是因為王道士,對於薔薇X的事務上手的很快。
梁凡歆滿意是因為,就王道士各方面來說,都是比較穩定的。
而且王道士的業務能力不錯,對於來算命的,求符的顧客,基本上都能滿足他們的要求。
空閑的時候,還能和梁凡歆交流道術。
梁凡歆在《薔薇易術》上面看到一個消除因果的方法,根據上面的理論,加以改動是可以在驅除陳易身上的印記的。
「王道士,今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們商量一下,陳少身上印記的事情。」
在餐桌上,梁凡歆將陳易、lynn、蚩石壩之間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王道士,在五斗米教可有這種事情的記載。」
王道士嘆了一口氣:「所長,你也知道我們五斗米教的情況。混得好的現在都稱為天師道了,就我們這些破產的小道觀,依然叫做五斗米。
但是我們觀主也的確給我們說過一些這方面的事情。
那個故事中是一個降頭師a幫一個小姑娘解開了飛頭降。降頭師a就被標記了。
而給姑娘下降頭的降頭師b,因為被降頭反噬受了重傷。最後殺了降頭師a,自己的身體才好了起來。」
梁凡歆一直等在王道士繼續往下說,但是王道士一副說完了的表情看著梁凡歆。
「這就沒有了,沒說降頭師b是怎麼殺了降頭師a的嗎?」
「沒有說,如果我們知道,我們的道觀就不至於經營下去,被改成了足療店。」王道士說起這個,唏噓不已,生活了那麼久的道觀,說垮就垮了。
梁凡歆沒辦法,只能打電話給自己的師父吳道長,吳道長聽后,只說了一句能行,就掛斷了。
吃完飯,將王道長送回去家后,梁凡歆站在樓頂下發現家裡面的燈亮著。
自從北冥仙準備煉蠱之後,家裡就堆滿了各種的玻璃缸,裡面全是毒物。
梁凡歆就從原來那裡搬了出去,現在住在和盧一帆所買的那套房子裡面。不過盧一帆一般都是住在帝國大廈,不知道今晚怎麼回來了。
「你今天不是說回錦榮區本家嗎?」梁凡歆問到。
「我回去了,感覺本家還沒有帝國大廈有人情味兒,就走了。」盧一帆說到。
梁凡歆走到盧一帆身邊,「你看起來心情不好,怎麼了?」梁凡歆關切的問到。
「覺得人生這一輩子其實也沒什麼意思。」
「你又看了ming鏡香爐嗎?」梁凡歆說到。
盧一帆很認真的對梁凡歆說到:「你想知道我的故事嗎?」
梁凡歆抱住盧一帆,輕聲說到:「我不想知道你的故事,因為故事裡面沒有我,我會覺得很無聊。
但如果,你想說的話,我會很認真的傾聽。」
盧一帆聽見梁凡歆的話,心裏面煩悶的情緒少了很多。
「周末和我去看奶奶吧」
「我不知道行不行,今天陳易來了,他身上的印記又出問題了。」梁凡歆對盧一帆說到。
盧一帆並覺得驚訝,看來是早就知道了:「他來找過我,讓我幫他找幾個大師,我拒絕了。」
「為什麼」梁凡歆一直覺得盧一帆和他們是好朋友。
盧一帆拉著梁凡歆:「謝政雄可是他的表弟,上回謝父坑人的事情你忘記了嗎?」
「記得!我還以為你報復了謝老爺,已經氣消了。」
盧一帆冷冷一笑:「那算什麼報復。」
「你的表情好可怕」梁凡歆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盧一帆:「……」你是不知道我們第一次在一起那晚,你有多麼可怕。
這天晚上兩人睡覺之前,盧一帆哄著梁凡歆帶上了一條開過光的水晶手鏈,「這是開過光的,保佑你一夜好夢」
梁凡歆看著盧一帆:「你一直在我身邊騷擾我,我可睡不著的。」
「明天還有事情要做,今天晚上就不騷擾你了。」盧一帆在梁凡歆耳朵邊輕聲說到。
第二天一早,盧一帆和梁凡歆在家裡膩歪了很久才出門。
陳易已經在關雎會所等了梁凡歆兩個小時了,電話也打了無數個,最後那一個還是盧一帆接了的。
直到快吃中飯的時候,梁凡歆才到了關雎會所。略帶歉意的對陳易說到:「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陳易看見只有梁凡歆一個人才說到:「你也知道等你很久了,起碼三個小時了,能不能準時一點。」
「我知道你等久了,剛才一帆還說都要吃中飯了,讓我吃完午飯再走,我想到你還在等我,據拒絕了他。」
陳易被梁凡歆一口一個一帆說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你管一個比你大7歲的人叫一帆,不覺得有點怪怪的嗎?」
「偶爾叫一次!」
「那你們平時叫什麼?」
「爸爸、叔叔、蛇精、香蕉精,想叫什麼就叫什麼。」
陳易:「……」
梁凡歆將昨天想出來的辦法告訴了陳易。
「這個方法我也不確定有沒有效果,但是我能確定他的副作用,要聽下嗎?」
陳易:「……聽下沒有副作用吧?」
梁凡歆端起桌上的酒杯:「當然沒有,除非蚩石壩的人在你身上下了竊聽器。
這個方法就是以毒攻毒,用外力將你的印記全部逼出來,然後轉移到麻雀上,再將麻雀放在高速公路上,被來往的汽車壓個三天也就差不多。」
「這個方法的副作用是什麼?」
「就是操作過程中太難了,將你身上的印記逼出來的時候,需要用東西護住你的肉體。
萬一沒有護住你的身體,印記全部出來,你的身體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