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堪受辱
夜傾城嬌俏的聲音響起,卻帶著滿腔的憤怒:「放開我,渾蛋。」
她的眼睛看向男子的笑顏,那眼波中並沒有柔情,有的只是憤怒,可那漂亮的眼瞳卻該死地吸引人,讓黑曜明看得幾乎忘神。
真的是太像了!
連那眼神中的倔強與憤怒都和那個人那麼像,竟然讓他一時恍惚。
就在這時,夜傾城瞅准機會,埋頭,狠狠咬在了男人箍在自己腰間的手。
黑曜明吃痛,輕呼一聲,果然放開了抓住女人的手。
然而,她並沒有得到逃跑的機會,因為更多的人把她抓住了。
夜傾城不甘心,她使勁兒跺腳,拚命扭動身體,想要掙脫開那些束縛她身體的手。
在這個過程中,那臉上戴著的黑紗也掉落一旁,露出女子的容顏。
借著淡淡的月光,黑曜明看到,那是怎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膚如凝脂,眉似彎月,鼻若懸膽,唇如花瓣,尤其是那一雙眼,明明帶著怒意,卻有種勾人攝魄的感覺。
最重要是,她實在是太像那個人,讓黑曜明心潮再一次起伏不定。
「一億,這個女人我要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人願意跟我爭。」
他說話時,修長的身形站在那裡,芝蘭玉樹,雙手在身前一攤,動作瀟洒漂亮,氣度雍容。
唇角雖帶著一絲極具魅力的笑,那凌厲的眼神掃過尤金,看得一眾人連大氣也不敢出。
聽了這句話,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一億,這可絕對不是小數目,而尤金更是連嘴都沒合上,因為驚訝張得大大的。
「明總,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終於回神,尤金摸了摸嘴唇上的小鬍子,咂了咂嘴,不太置信地問道。
「如果你覺得把她送到拍賣場去,能賣到比這個還高的價,盡可試試。」黑曜明說著話,眼裡卻是篤定與自信,他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會答應的。
話一出口,女子的眼神像一道利箭一般射向男子,那裡面有刻骨的仇恨與不甘。
對夜傾城來說,黑曜明絕對是自己的剋星,她恨他!
郊外的黑森林別墅。
夜傾城被人推進了一間屋子,那些人就離開了。
夜傾城摔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她身上還是那套黑色舞衣,沒來得及換下來。
可惡的黑色!
她忍著痛,撐著身子,觀察這間房。
入眼儘是奢華,高級帶著淡金色的壁紙,高高的天花板,垂落無數昂貴施洛華水晶的大吊燈,屋內因此被照的如同白晝,以白色為主的傢具井然擺放在房間內,更顯尊貴大氣。
房間內若有似無飄散著淡淡的熏香,對夜傾城來說卻是異常敏感。
她不自禁皺了皺蛾眉。
而整個房間最惹人注目的,還是那張鋪有高級真絲床品的大床。
看到那張床,夜傾城莫名心跳加速,恐懼佔據了整個心靈。
她的目光更快地搜尋著,希望能找到一個能讓她藏身,不被別人發現的地方。
這間房實在是太大,還有幾扇門不知通向何方。
她快速起身,想要奔向其中一道門,希望從那裡可以逃生。
然而,門在這時發出了輕響,夜傾城如驚弓之鳥,慌忙回頭。
不出所料,門外走進的男子,有著修竹一般的頎長身材,夜一般神秘莫測的氣質,魔一般令人害怕卻又炫目的臉孔。
奇怪,明明那張臉英俊,帥氣,卻透著令人害怕的邪魅之氣。
彷彿和他一沾邊,就會灰飛煙滅般,讓人不敢靠近。
此時的夜傾城,身著那套黑色舞衣,露臍裝的設計,勾勒出完美的身材,胸前的驕傲此時因為害怕微微起伏,那張傾國容顏上,一雙靈動的明眸閃爍著畏懼之色。
對夜傾城來說,黑曜明渾身散發的都是危險氣息,令人害怕。
他一步步朝她走來,她一步步向後退著。
腳下鋪有大麗花圖案的波斯羊絨地毯,踩在上面沒有一點兒聲音。
夜傾城轉身跑到屋子的一個角落,整個人貼在豪華壁紙貼成的牆面,呼吸一點點變得急促。
她實在是太害怕了,只想著怎樣擺脫眼前的男子。
黑曜明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怕自己,這讓他心裡很不痛快。
他要的不是害怕,而是臣服,絕對的!
「過來!」
聲音透著不容置疑。
隔得遠遠的,他向她伸出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給人一種霸道與威懾。
他的眸光淡淡,不帶絲毫情緒,卻足以叫人畏懼。
不要!
夜傾城拚命搖頭,忍住因害怕快要流下的眼淚,不想讓男人靠近自己。
她在朝著與他更遠的地方挪著,絲毫沒有按他的意思來。
黑曜明的眸色在漸漸加深,可怕的氣息縈繞在他的周身。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忤逆他的意思。
這個女人,竟然敢違抗他!
「真的不過來?」
黑曜明再次問道。
夜傾城更加使勁兒搖頭,加快了往其中一道門退去的速度。
然而,不等她把身後那道門打開逃跑,黑曜明已失去了全部耐性,幾步上前,將女子攔腰抱住,一把扛在了肩上。
「渾蛋,你放開我!
放開啊!有錢就了不起嗎?
你憑什麼花錢買我?
我不要!
不要!「
夜傾城被扛在男人的肩上,頭朝下,海藻似的濃密長發垂直而下,遮住了她大半的臉。
她雙手亂舞著,兩腿亂蹬,眼淚不爭氣地下流,流到了濃密的長發中。
有好幾下,都蹬在了男人如鐵般結實的胸膛。
然而一切只是徒勞。
黑曜明走到那張床前,將女人狠狠甩到了床上。
夜傾城只感覺自己落在那張寬大的kingsize的席夢思上,整個人都被彈起來,又落下。
不等她有機會從那床上坐起,男人已欺身而上,雙手緊握住她的兩手腕,拿到頭頂,將她禁錮在了床與他的身,下。
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女子,黑曜明是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曾經的她也曾這樣反抗過自己,最後也只是臣服。
今天也一樣,他會讓她明白,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