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病因
第498章詹家
詹珊珊氣得大叫。白子軒本來一直站在聶塵身後，這會兒早就氣得眼前直冒金星。
「呸，你個老東西，我師傅還不樂意給你們治病呢。真以為這世上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啊，你個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兒。不過一介僕人，還跑出來裝大瓣蒜，你以為你是誰啊！馬上把路讓開，不然我叫我師傅回去了，再也不給你們詹家治病！沒事找事！」
白子軒這張嘴是真不饒人，不過他罵得痛快，倒讓聶塵心情稍花一份。
「詹珊珊，正好今天時候也不算早了，要不改天我們再談吧。」
聶塵一開口，詹珊珊大急，「不行！聶塵老師你不能走，我是知道的，徐山的妹妹徐穎就是你治好的。你都治得了徐家大小姐，怎麼可能是沒本事的人。詹叔，就讓他給爺爺瞧瞧吧，就當我求你了。我是爺爺的親孫女，難道我還能害了爺爺嗎？」
詹珊珊說到這兒，都快哭了。詹光氣得腦筋跳起多高，終於還是妥協了。
「行吧，不過全程得我跟著。要是你請來的小子做事不對頭，可別怪我這個管家把人攆出去！」
詹珊珊大喜：「我就知道詹叔對我最好啦。聶老師，快跟我進去瞧爺爺。」
聶塵帶著白子軒與詹光錯身之時，詹光惡狠狠地道：「小子，我不管你來我們詹家是什麼意思，但是你敢騙我家大小姐，就別怪我收拾！進了裡頭老實點，敢亂動，小心你的狗命！」
白子軒早就引氣入體多時了，他五感可比一般人強多了。這些話別看聲音低，可是他聽得一清二楚，登時這小子就炸了。
「老傢伙。你說誰是騙子呢，米國聖母醫院醫生就厲害嗎，我師父又不是沒贏過。想當年，那幫傻逼一樣的大夫，哪個不是對我師傅大嘉稱讚，馬上滾，我們才不想見到你呢。什麼玩意兒吧。」
「子軒，夠了！別多話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等咱們給詹老爺子看完病，人家的管家自然是另一副嘴臉。不過現在我兒然挺生氣的，不想給無關人員看病了。」
說完，聶塵停下了腳步。
詹光氣樂了，他一把甩開了詹珊珊的手，大聲諷刺道：「是該走了。我倒覺得你這年輕人哄我家大小姐太過了。現在知道收殮倒有自知知明！」
白子軒氣得大叫道：「師傅，給他點厲害瞧瞧，這老傢伙太討厭啦！」
詹珊珊急得撲了上去，「聶老師，你可別走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給您賠不是啦，我爺爺天天月圓之夜痛得死去活來，這些年來，醫院開的止痛藥都不好使了。
爺爺再不肯用藥，每次都是強挺，這樣的痛苦年輕時還能忍忍，可他年歲越來越大，我是，我是真的想救救他啊，哪怕爺爺不能轉好，只要能止痛，總能讓他過一個無痛的晚年啊。嗚嗚嗚……」
詹珊珊忽然掩面大哭起來。聶塵沉默了。他看向詹光那張難看的黑臉，又掃了一眼這人略有些不自然的腿腳。
「詹管家，五年前割過闌尾，有腰傷，正在犯痔瘡。我說得對不對？」
詹光慢慢張大了嘴，一臉震驚地看向聶塵，別的事也就算了，可能是對方打聽出來。可是痔瘡這事，他敢肯定，他從來沒和詹家任何人說過！
「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詹珊珊心道：「這就是我們聶老師的本事啊，中醫的望聞問切我家聶神醫在望上就是一絕啦。管家，咱們還是聶神進去給我爺爺好好治病吧，你別在這兒攔著啦。」
啪啪啪！
「師傅，我就知道你是最厲害的。只掃一眼就能看出對方有過什麼病，師傅，你太厲害啦，我什麼時候才能像你一樣厲害啊。」
白子軒雙眼都在放光。他一開始知道能修仙時，那是十分興奮，可是煉了這麼長時間的功法，他現在也有些本事，可時間一長，他終歸還是對這種近乎神跡的望病診法震驚了。
現在這小子一臉想學的小模樣，令聶塵想笑。不過他還是扭過臉去，淡淡地掃了一眼詹珊珊。
「先進去給詹家主治病吧。」
詹光這次終於不攔了，面上還帶出幾分忐忑；「好好，裡邊請，裡邊請。聶大夫，不知您是我怎麼和我家大小姐認識的？聽大小姐的意思，徐家的小姐也是您治好的？」
聶塵冷哼一聲，沒說話。白子軒卻得意道：「那是自然，徐穎要不我師傅出手，你以為她能好，就她那破身體，再過幾年早完蛋啦。」
聶塵安靜的收回靈力，心暗暗叫一聲慚愧。這可不是他中醫的望診效果，他用了修真術法里的窺探術，這種術法屬於風水一脈的診法。可以從詹光的面相上看出他過去的經歷。
「別再耽誤了。一會兒天都黑了，也不方便看病。」
「好好，聶大夫裡邊請，裡邊請。」
詹光前倨後恭，處處周道自然。聶塵終於感受到京都世家管家的氣度。
詹天賜這個詹家主此時正在卧室體息，上午的時候米國的聖母醫院團隊是真的來過，還給他做了一上午的檢查，再加上昨天是十五，詹家主是真的累壞了。此時正在屋裡小憩。
聶塵進屋后，詹天賜人還沒醒。
詹珊珊猶豫了一下，想上前把人叫起來，卻叫聶塵壓住了手：「診個脈，他醒不醒都可以。」
聶塵看向自家徒弟，「子軒，中醫的書你也看了不少。正好這次你先出手，瞧瞧詹家主的脈相。再來告訴我。」
白子軒聽話的上前，詹光這次倒沒攔著，診個脈，上前摸一下自家家主不會有什麼嚴重後果，儘管他對聶塵不先出手有些意見。
詹珊珊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不過面相併不太好看。
他形容枯瘦，面色蠟黃。不過身上的氣息更弱，卻不失圓融。以一個人的生命氣息來看，這人倒不像有什麼遺傳病。可據詹珊珊所言，她這爺爺，或者說詹家嫡系子嗣個個到十五都痛苦難當，卻實有些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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