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她作風怎能如此?
第二日。
楚越差人暗中看著整個靳府,結果沒一個人看見靳府有人進出。
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楚越更傾向於靳漫和那個男人,一夜未歸。
竟然一夜未歸。
這是不是第一次?
抑或是,之前有好多次一夜未歸?
她作風怎麼能如此放蕩?
楚越正處在煩躁的邊緣,就看見房間下方靳漫步履輕快的身影,他完好的那隻手握緊了窗柩,死死地盯著下方的靳漫。
靳漫從正大門進去的時候,腳步頓了頓,隨即又進了房間。
「我要去找她。」楚越對身後的僕從吩咐道。
「主子,靳府這倆日正在張貼喜字,人人忙碌,您去了,怕是靳府的人怠慢了您。」僕從苦口婆心道。怎麼現在的王爺這般執拗呢。
這人家忙婚禮之事,一家子喜氣洋洋,王爺你去了這不適添亂嗎?
「怠慢無妨,本王想過了,錯過她才是本王永遠後悔的事情,只要她一日未成她人妻,我就還有機會。」說到這兒,楚越搖頭一笑,「不對,不對,本王說錯了,只要她還活著,無論是否嫁為人婦,她都是本王的。」
他邁開步伐下樓,去時胸有成竹,身側卻藏著一件兵刃。
此時,小玉也步履匆匆,走到了靳漫的身邊,「小姐,您此時才回來,我知道當初是誰給您下毒?」
「誰?」
「是一個叫百花的丫頭。我和周克前去了百花的老家,百花已經去世有五六日了,她家中只剩老母親一人。」
「去世了?」
「是的,去世了。」
「既然去世,又如何確定是她當初害我?」
「她母親都交代了,說是當時百花看自己活不了多久又對小姐心有怨恨便將毒物下在了小姐常用的茶盞之中,她老母親還說,百花惡疾嚴重之時卧床不得行走,一直不曾出門,前幾日聽見有人向小姐娶親的消息才知小姐原來沒死,急火攻心之下,算斷了那口殘氣。」
靳漫聞言身體都跟著冷了冷。
「此事就作罷吧,知道了便好,記得差人給百花的老母親每月三兩銀錢。」
「是,小姐。」小玉應了聲,「那小姐,我去招呼人裝紅燈籠去。」
靳漫點頭,看著院子里一片大喜樣子,隨即回頭看向了楚越,「王爺何必呢,怎麼如此陰魂不散?纏著人,可就沒意思了。」
「那便打一場,你贏了,本王自不會再來擾你。」
「你的身手我見識過了,你贏不了的。」
「那是本王讓著你。」
靳漫挑眉,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去我的院子吧。」
「好。」
……
此時,傅止受到離休兄妹的倆處夾擊。
妹妹離愁握著一柄朱紅銹劍,偏偏劍尖還鋒利的很,「這麼好的模樣,死了怪可惜的,不如你投降,只需將你渾身血液換給我,我保你繼續生存。」
「廢話真多。」傅止輕蔑一聲,隨即身影重重,直接從離愁二人身邊閃過。
一個沒注意,離愁悶哼一聲,才知自己背後被對方尖利的指甲劃出幾道血痕來,瞬間沁紅了衣裳,她大叫一聲,揮劍朝著傅止砍去,於此同時,傅止一席重拳打到了離休的脊椎,咔嚓一聲,離休還未來得及揮斧,卻是被人一招打斷了脊椎,身子無力的朝著前面撲去。
離愁連忙收勢,將哥哥抱在了懷中。
「哥哥。」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