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困惑
站在武帝的角度來講,他殺了勾弋看似殘忍,但是也有一定的歷史背景,因為武帝的出身一直就受到外戚的壓制,他一直都受到竇太后的壓制,還有他之所以能登上皇帝的寶座,也是因為他的母親,以及姑姑長公主的暗中支持,他深深的知道這種被壓制的痛苦,這也是他為何一定要殺母立子的原因。
這種政治手段,看似很殘酷,但它確實有效的抑制了母憑子貴,進而掌握政權的事件發生,從這一點也能看出,武帝確實是一個殺伐果斷的帝王,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能下手殺死,人都說愛江山更愛美人,而他是一個只愛江山,不愛美人的帝王!為了政權不惜犧牲一切!
劉弗陵(后改名劉弗)即位后,霍光「緣上雅意」追封李夫人為孝武皇后,追封鉤弋為皇太后,在趙氏所葬之處發卒二萬人修雲陵(甘泉南,后稱女陵]),邑三千戶。詔右扶風置園邑二百家,長丞奉守如法。
追封去世的鉤弋之父為順成侯,順成侯的姐姐君姁,賜錢二百萬和奴婢第宅。諸兄弟以親疏來決定賞賜多寡。但趙氏沒有人得到官爵,除了早已去世的趙父。漢武帝不許女主亂政,而霍光杜絕了趙氏外戚亂政的可能性,至於此舉是否是武帝臨終授意,不得而知。
立子殺母在南北朝的北魏成為慣例,魏故事,後宮產子將為儲貳,其母皆賜死。史學家認為,漢武帝立子殺母是出於權衡,北魏當成制度是矯枉過正。
總之一代美人就這樣成為政治的犧牲品,在古代女人作為政治上的犧牲品實在舉不勝舉,西施,昭君出塞等等這些都是不幸女人的縮影,就是在現代,一些人為了各自的利益,也同樣會搞一些利益上的聯姻,尤其豪門最常見。
「啊!」血霧如潮,一個人被鐵騎一刀劈成兩截,上半身之中還可以看到他那因恐懼而睜大的雙眼,他完全不相信自己就這樣死了,他還沒有實現他的理想,就這樣死了,可是一切都不可能改變,死了。
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倒了下去,本是數十萬的大軍,此時,已經死去大半,有些是因為恐懼害怕,逃跑時,卻因為相互間的踩踏而死,殺光如一道匹練,猛攻數十萬,尤其是他們那種氣勢如虹橫掃千軍的威猛之勢,無人能及,無人能擋。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同一種表情,就是在自己身受重傷之時,也會無懼拉上敵人一起,歐陽紀成親眼看到,一名鐵騎,雙臂被砍斷了,戰馬也倒在他的身邊,馬身中數刀,早已氣絕而亡。
可是這名失去雙臂的鐵騎還是又一次以殘軀撲向了敵人,這時一柄長刀橫刺而來,正刺中他那失去雙臂的肩膀,悶哼一聲,這名鐵騎的殘軀搖了三搖,晃了三晃,鮮血將他的衣服徹底染紅了,還在流血的殘臂,此時又是血上加霜,可想而知,他的傷有多重,如果不得到及時的救治,他最終也會流血而死,可是,他的身體又一次撲了上去,雙腳邊環踢出,一腳踢到了一名敵人的頭上,將敵人的頭顱硬生生的踢飛了出去,那顆頭顱還帶著難以致信的神情,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以殘軀之體,還能將自己殺死!
另一腳踹在又一名敵人的肚子上,那人就象被發射出去的炮彈一般,飛了出去,前後有數人,被人飛人給砸中,受傷倒地。
而這名英勇的鐵騎最終倒了下去,剛才的那雙腳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他力竭而死,但臉上卻帶著一絲的笑容,那是一種十分安靜詳和的幸福之笑。
因為他儘力殺了敵人,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欣慰,因為他盡自己的一切力量,保護了少主和夫人,雖死無撼,多年追隨在將軍的左右,能為他做最後一點事,他也心甘情願,他彷彿又一次看到了那個白馬銀槍的少年將軍,意氣風發,槍指匈奴之地,斬殺無數匈奴於馬下!
「將軍我來了!」他的最後的一點力氣,就是這一句話,一句誓要追隨在將軍,甚至是地下,他也心甘情願!
又一名鐵騎,手扶著扎在胸口的長槍,血水正自那裡沽沽的流下,染了槍身,他卻大吼一聲,血紅的雙眼充滿了堅定之色,用力緊緊的據住槍桿,用力向後一按,槍桿狠狠的刺入了身後的一名敵人,那透亮的槍尖正深深的扎了他的身體里,引來他一聲慘叫,那聲音有著無限的恐懼。
場面的如此的殘烈,如此的血腥,本是數十萬的眾人,此時,已經不住的退倒了,說不出的恐懼,讓他們撤丫子就跑,他們不想死在這兒,不想就這樣死了,還有那麼多的榮華富貴還沒有享受到,真的不想死,再說他們只是想得到好處,沒有了好處,卻要將自己的生命留在這裡,怎麼算都不划算。
十年磨一劍,蒼海又桑田,曾經的付出,曾經的努力,曾經的拼搏,絕不能付之東流,這些人中有所謂的貴族,也所謂的亡命之徒,也有著不知身分的人,三教九流,無不有,他們只是想要在這裡得到所謂的神葯,長生不老,怎麼會讓自己就輕易死掉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有活著才是王道!
血腥的畫面,殘烈的大戰,有人慘叫,有人哭喊,有人哀求,所謂的千軍萬馬戰場也不過如此,但是歐陽紀成突然發現,有一種詭異的現象在蔓延著,每當一個人倒地死去,就會有一極為微弱的光華閃過,那是一種生命的波動的跡象,可是人明明死了,怎麼還會有生機呢!
「這怎麼可能呢!」他有些困惑,而且,他發現納桑一直沒有出手,兩個人明明就是死敵,但納桑一點都似不在意他,更主要的是,這數十萬人有各種跡象表明是納桑放出消息招來的,他招這些人幹什麼?這一切都讓歐陽紀成生出一股寒意,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