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回 雙飛還是3P
這種**,也許在招妓的時候可以玩到,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絕對是破天荒的第一遭,鄭逸唇乾舌燥,鞭子卻是絲毫沒有留情,那許凌薇被十幾鞭子下去,那初期的痛苦過去,酸麻感襲身而來,似乎又回到了瑤瑤鞭打她的時候,而且瑤瑤的手勁總是讓她心裡痒痒的,好像沒有到快樂的最盡頭。
可是眼前的男人強有力的臂膀把鞭子甩過來,開始是疼痛,可是後來她心裡竟然有了異樣的感覺,那事關疼痛的叫聲,竟然變成了低低的嬌鳴,如泣如訴,纏綿悱惻。
沈瑤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竟然好像呆住了,薇薇身上的血痕刺激著她的神經,在她的眼裡,眼前還比她小兩歲的男人就是一個魔鬼,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鄭逸用刀劃開她的鉛筆褲,裡面穿著的竟然是網紋的白色丁字褲,那茂密的黑森林清晰可見,鄭逸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即使天塌下來,今晚也要在這墮落的海洋里沉迷,倒三角的草叢閃爍著星點的露珠,鄭逸輕輕一拽,眼前的女人毫無保留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他後退著走開,快速敲了自己家的門,再回來時手裡也多了一部相機,看著她似乎想試圖解繩子,笑了笑,拿起相機,學著她剛才的動作以牙還牙的拍了起來。
那些清晰的特寫,看的鄭逸幾次都幾乎把持不住,他也拿到許凌薇的面前一張張的給他看,帶著些邪惡的笑意道:「這部相機換你的那部相機,你認為如何?而且告訴你,你就是把我的照片傳遍師大,我也絲毫的不在乎。」
許凌薇雙眼通紅,露出迷離的神情,嘴上卻是絲毫不留情,大罵特罵起來,什麼劣等的男人,沒種的男人,無恥、下流,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新意,鄭逸卻是被罵的火起,老子叫你罵,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扯掉自己的睡衣,翻身撲了上去。
許凌薇這個時候知道害怕了,大叫道:「你個人渣,骯髒的男人,不要碰我!」
越是不要碰,那就越是要碰。我讓你罵!
鄭逸輕輕的碰觸著她的底下的唇皮,雖然隔著一層套子,依然能感覺到她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她緊張的顫抖著,嘴裡不停的大罵,鄭逸卻不聞不問,用力一挺,那緊窄濕潤的感覺傳到大腦的中樞神經,鄭逸舒爽的幾乎要叫出聲音來。
當那物進了身體,許凌薇睜大了雙眼,仰望著天花板,身子一顫一顫的,滾胖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同性戀的形成,有的女人是天性使然,有的女人是被好奇的性趣所引誘,而有的女人卻是受盡男人的傷害,許凌薇就是那種受盡傷害的女人。
性格中的壓抑,變態,在瑤瑤的鞭子中變本加厲,痛並快樂著,她折磨著自己,來折磨她那逝去的愛情。
此時被鄭逸突然侵犯了身體,掙扎又毫無作用,眼淚流出,頭搖晃著不要,可是下體的異樣迫使著她發出一些異樣的鳳鳴,鄭逸的攻擊越來越激烈,那緊窄刺激著他進行更加用力的打擊,雪白的大腿四仰八開,中間伏著的男人勇猛無比,那雙峰被鄭逸捏在手裡,也不顧她的疼痛,變幻出無數的模樣,雪白的乳肌上是累累的抓痕。那雪白的刺眼的臀部迎接著鄭逸的一次次擊打,發出和空氣碰撞的脆響,**不堪。
在最後的衝刺里,鄭逸對她的虐待就越來越多,一手揉著她的蓓蕾,一手死命的抓著她的頭髮,此時的許凌薇沒了那對鄭逸恨之入骨的表情,眼神卻是有一些迷醉,隨著鄭逸的衝擊,享受著這從未享受過的痛並快樂的感覺,嘴裡發出浪---叫,而衝上巔峰。
賤女人,鄭逸給了她一個這樣的評價,和兩個變態的女人在一起,自己也變態了,兩個?
他渾身一個激靈,突然想起沈老師來,這個以後該怎麼交代?他把套子里的東西倒在許凌薇的臉上,發出邪魅的笑,轉臉看沈瑤露出驚恐的目光,一步步的向她走去。
三下兩下剝光她的身體,看她哭的厲害,倒是沒想到她這樣的賤女人還會哭,沈瑤比許凌薇好控制的多,連繩索都沒上,打開雙腿,卻發現早已是泥濘一片,那最誘惑鄭逸的卻是倒三角地帶的淡黃色的絨毛,鄭逸咽了一口口水,慢慢的逼近,看她害怕的眼光,身子一挺,卻是沒有進去,沈瑤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大哭起來。
鄭逸微微奇怪,一隻手控制住她的雙手,再次一挺,久經沙場的鄭逸此時心尖一顫,怎麼可能?她竟然是一個處?
沈瑤早已被鄭逸魔神一般的姿態嚇得任其擺布,許凌薇的下場看得她顫抖不已,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像是一塊陰影,籠著在她的心頭。
當東西刺穿的一剎那,巨大的疼痛使她滿臉淚水,那令人心顫的淚水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花叢老手鄭逸有著絕對的發言權,他眼神溫柔起來,這還是個女孩而已,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已經很具規模的椒--乳在耀眼的燈光下,美麗迷人,青春的身體里包含著巨大的彈力,與沈老師的軟完全是兩種概念,那美麗的腳趾壓在鄭逸的背上,精緻可愛,使人使不住的要把玩一番。
鄭逸的溫柔很快使她迷失了自己,疼痛過後,受到溫柔的對待,身體逐漸火熱起來,叫聲卻是那些少婦們未有的風情,女孩兒的聲音嬌媚可人,軟軟的,甜甜的,酥--到人的心裡。
女人征服男人,要先征服他的胃,男人征服女人,要征服她的陰--道。
連續的幾天,鄭逸只要出去,就綁住她們,然後把陳紅買來的菜,自己下鍋蒸煮,他用心做出來,和絕品飯店的大廚有的一拼,沈瑤是一直吃的,許凌薇開始絕食,但是後來禁不住,也慢慢的吃飯了。
再做的時候,鄭逸總是讓沈瑤把臀部翹的高高的,先在許凌薇的面前演上一場,然後等被綁住的許凌薇泛濫的時候,給她更大的歡愉。
這種變態的,噁心的,令人不可思議的關係,持續了好幾天,直到鄭逸用鞭子、老虎凳、蠟燭油、齊上陣的時候,許凌薇露出無比亢奮的表情,這鷹像是要熬成了。
同性戀的人,當嘗到了異性戀帶來的比同性戀還好一百倍的刺激,還需要同性戀嗎?需要!當許凌薇和沈瑤頸頸
相交,像是兩隻美麗的天鵝,他的心都要醉了。渾然忘記了沈老師那裡該怎麼交代。
這個男人也許不是最帥的,也許不是最優秀的,可這個男人卻是最了解她們的人,最了解她們內心黑暗的人,最了解她們內心骯髒的人。
不可思議的關係,無與倫比的關係,說出去天下會為之瘋狂的關係,他們三人擁有了,獲得了,而且還持續發展了。
這一天的瘋狂在繼續,沈瑤和許凌薇在醉眼迷離的接著吻,鄭逸在身後瘋狂的進攻著,又是一場迷亂的戰場,沒有敵人,又都是敵人,瘋狂完,鄭逸看著並排而卧的兩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一個清春可人,看著她們迷醉后的表情,眼裡竟然呈現出些許溫柔,心裡竟然隱隱的生出一種感覺,就是此刻死在她們手裡,自己也是樂意的,老子值得!他看著兩人的眼睛,兩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們的臉龐,輕聲道:「
你說簾外海棠,錦屏鴛鴦;後來庭院春深,咫尺畫堂。
你說笛聲如訴,費盡思量;後來茶煙尚綠,人影茫茫。
你說可人如玉,與子偕臧;後來長亭遠望,夜色微涼。
你說霞染天光,陌上花開與誰享;後來煙籠柳暗,湖心水動影無雙。
你說彼岸燈火,心之所向;後來漁舟晚唱,煙雨彷徨。
你說水靜蓮香,惠風和暢;後來雲遮薄月,清露如霜。
你說幽窗棋罷,再吐衷腸;後來風卷孤松,霧漫山岡。
你說紅袖佯嗔,秋波流轉思張敞;後來黛眉長斂,春色飄零別阮郎。
你說暗香浮動,剎那光芒;後來玉殞瓊碎,疏影橫窗。
你說良辰美景,乘興獨往;後來紅塵紫陌,雪落太行。
你說賦盡高唐,三生石上;後來君居淄右,妾家河陽。
你說玉樓朱顏,飛月流觴迎客棹;後來幽谷居士,枕琴聽雨卧禪房。
你說高山流水,客答春江;後來章台遊冶,系馬垂楊。
你說錦瑟韶光,華燈幢幢;後來荼靡開至,青苔滿牆。
你說天地玄黃,風月琳琅;後來月斜江上,雲淡天長。
」
看著兩人靜靜的不說話,鄭逸心裡難得有片刻的安寧,把相機里的照片當著她們全刪掉,把將許凌薇綁在床上的繩子鬆開,遞給她一把尖刀,穿了衣服道:「我知道,你們恨我,我會慢慢的走出房門,若是真讓我死,我心甘情願!」
他平靜的轉過身,慢慢的向前走去,沒有回頭,沒有害怕,一步一步的向外走,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
驀然,許凌薇拿起尖刀,高高舉起,那刀在燈光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刀破空而來,把空氣撕裂一般,決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