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霍燃番外(2)
水晶吊燈懸挂在天花板上,散發著誘惑的色彩,給整個包廂籠上了一層朦朧之感。昏暗的燈光下,霍燃冷峻清雋的側臉顯得無比矜貴。
見他不說話,傅錦樓又開了一瓶酒,俯身給對面兩個人倒上,問道:「沉什麼臉啊,一會兒會嚇到人家小姑娘。」
無論誰提到小姑娘這三個字,霍燃都只會覺得煩躁,這讓他有一種他要照顧不懂事小孩的感覺。
霍燃接過酒杯,嘴角微哂:「我緊張。」
聞言,傅錦樓和秦崢臉上的嬉鬧微滯,隨之各自戲謔一笑。
屁緊張,霍燃在女人堆里可不會緊張,他是如魚得水,歡得很。
霍燃勾了勾唇角,自己又倒了杯酒。
咚咚咚。
包廂響起敲門聲,隨後經理帶過來五六個類型各異的女人。
「霍少,您看看。」經理笑得很狗腿,因為這是傅錦樓名下的會所,經理自然認識這些熟人。
而一旁的傅錦樓和秦崢也沒說話,純屬看戲一樣的眼光在等著霍燃選擇。
霍燃雙臂張開仰靠著沙發,雙腿交疊,審視的目光在這些女人身上掠過。姿色上乘,身材纖瘦姣好,類型多樣不重複。
他勾唇一笑,手指隨便一點,留下了一個穿著綠色弔帶裙的稚嫩面龐。
她就像一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稚嫩清純的臉蛋與性感低胸的裙子格格不入。
經理是個有眼力見兒的人,連忙吩咐綠裙子女人:「音音,快過去陪著。」
來這裡做什麼工作,她們這些女人心裡一清二楚。
見霍燃留下了人,經理看向其他姑娘,似安撫般拍了拍他們的肩;「走了。」
來這裡做什麼工作,她們這些女人心裡一清二楚。
而其他女人雖然覺得不甘心,但也不敢當面發什麼脾氣,只好站成一排乖乖離開。
經理也跟著離開,包廂內只剩下四個人。
傅錦樓和秦崢非常有默契地對視,臉上都是得意:「你輸了,他選了清純掛。」
秦崢認賭服輸:「你明天去提車,我付款。」
「漂亮。」傅錦樓打了個響指,從沙發上起身。轉頭看著一臉沉靜的霍燃,他笑著告辭:「你洞房花燭夜,我和老秦先走了。」
他沒有興趣去看別人的女人,那還不如和秦崢一起看車爽快。
很快,傅錦樓和秦崢一起離開。
包廂恢復絕對的安靜,那綠色裙子的女人一直乖巧地坐在沙發上,雖然臨靠著霍燃的位置,但中間還是隔了有半米的距離。
霍燃仰著頭,姿態懶洋洋地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猶如充滿誘惑:「叫什麼啊?」
「凌音……」聲音很輕,很軟。
霍燃對這個聲音很滿意,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多大了?」
凌音穩住緊張而發涼的手腳,聲音更低了:「十九歲。」
聞言,霍燃似是認命一般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待再睜開,他眼底染上了一抹不知緣由的欲色。
凌音的聲音屬於甜膩的風格,一張清純的臉更是給她形象加分,十九歲的年齡刺激得男人血液沸騰。霍燃不否認,他很滿意今晚的艷遇。他也終於清楚,這就是他現在喜歡的類型,是一個具體化的理想型形象。
男人深邃狹長的雙眸陡然一深,泛著涼意的唇毫無徵兆地貼了上去。一瞬間,凌音身體僵住,直到她感受到唇上真實的力度,她才笨拙地開始回應。她沒有接過吻,如今只有姐姐敗退的份兒,任他採擷。
漸漸地,凌音垂在身側的手愈發顯得無處安放,她不知所措地攥緊了裙擺,手心很快被滲出的汗潤濕。
兩人耳鬢廝磨打得火熱,包廂溫度直線上升。
一吻結束,霍燃單手撐著她身旁的沙發椅背,低頭看著微微喘息滿臉酡紅的女人,指腹摩挲著她軟嫩的臉部皮膚。
「願意跟著我么?」
霍燃一字一頓,眼底情緒始終是懶洋洋的漫不經心。
聞言,凌音瞬間就垂下了眼睫,她好像在認真考慮,轉而抬起一雙墨黑如玉的大眼睛點點頭。
她願意,如果不是遇到霍燃,恐怕她的下場會非常慘。至少霍燃年輕帥氣,器宇不凡,比大多數大腹便便又謝頂的老男人要強百倍。
男人低沉地笑起來,抬手摸了摸她巴掌大白皙的臉,起身牽住了她的手。
自從那一晚起,霍燃的身邊就有了固定的女伴。這女伴不是名媛不混娛樂圈,整個沛城的千金小姐想盡辦法去查她的來歷,都是一無所獲。
而作為當事人霍燃,他根本沒時間顧及那些風言風語。他現在陷入了談戀愛的魔力,他越來越喜歡凌音那個女人。
他活了三十多年才明白什麼叫喜歡,這是凌音帶給他的感受。
他會主動地去在乎,去她那裡找存在感找關注,幼稚得不像一個成熟的三十加男人。
他帶她去參加喻輕輕女兒的百日宴,竟被霍妧西懟了,她問凌音:「你圖他什麼?他比你大了十三歲。」
更甚一籌的是,霍妧西還擠兌他老牛吃嫩草,找女朋友就愛挑戰極大年齡差,不是大十多歲,就是小十多歲。
霍燃表面上和霍妧西生氣,但實際上,他根本不在乎這種年齡的差距。就像他現在,根本不會再有什麼戀母情結的傾向,因為他喜歡上了一個小他十三歲的女孩。
凌音性格很軟,是個粘人又無意識撒嬌的小女生。霍燃很吃這一套,所以他儘管平時嘴上對她毒舌了一些,但心裡卻是喜歡得緊的。
「凌音,凌音!」
一大早,霍燃從洗手間喊她的名字。
聞聲,剛放下電吹風的凌音,迅速從卧室小跑了過去,神色慌張:「怎麼了?」
霍燃喊得這麼急,凌音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
但浴室內的霍燃光著膀子,一手拿著牙刷,臉色臭到不行:「你的牙膏呢?給我用用。」
凌音目光看向洗手台上一整管牙膏,不解問道:「你的牙膏不是新的么?怎麼不用?」
霍燃的眼睛始終盯著眼前女人的臉,他惡趣味地笑了笑,有故意找茬的嫌疑:「你的牙膏好聞,我的這個味道不好,我要用你的。」
凌音:「……」
她無語也是無奈,自從在一起后,霍燃給她置辦的所有用品都是他的同款。就這管牙膏,是她自己逛超市時買來的。如今,也即將被他更換為同款物品。
以前她覺得自己粘人,現在看來,粘人精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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