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車禍的真相
宋辭毫不猶豫地說:「我會用我一生去愛她。」
……
過完了許嘉睿的生日,喬知語便打算帶著孩子回國,但祁湛行之前電話里就說讓自己等他,可眼見著都要回國了,還未見到他的身影。
公司那邊還有一些事務等著她回國去處理,所以喬知語便給祁湛行打了個電話,問問情況。
不湊巧的是,她打過去后,竟然沒人接。
唐馳的電話也打不通?
這兩人在搞什麼啊?
對於他們同時手機關機找不到人,喬知語十分不理解,她決定帶著孩子先回國,但回去之前,她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辦。
「媽媽,徐熬夜說他已經到醫院了,我們現在過去嗎?」
祁子霄握著手機跑進了她的房間,顯然是剛剛接到了電話。
喬知語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說道:「好,你外婆去了嗎?」
「外婆一大早就去了,徐熬夜剛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到了。」
儘管之前許紹康把祁子霄給得罪了,但正如喬知語所言,祁子霄這個孩子是個明是非,格局很大的人,無論怎樣,他都會看在喬知語的份上去請徐景澄幫忙。
祁子霄在去看比賽那天幫了AI戰隊那麼大一個忙,徐景澄自然有求必應,一大早把聶佳樂送去俱樂部后,就開車去了醫院。
祁子渝還在睡,所以喬知語並沒有打算帶她去。
醫院這邊,沈又伶知道丈夫今日要看名醫,所以昨晚覺都沒睡好,許紹康倒了杯水給她,「媽,您別太擔心了,徐醫生等下就過來了。」
「你爸一躺就是五年,也不知道這一次……」
沈又伶一想到這麼些年來看過的醫生,不由得心一揪,「我還沒把這事告訴你爺爺,要是這一次徐醫生也沒辦法,還是不要讓你爺爺知道這件事了……」
許紹康想到爺爺年紀大了,默默地點頭,「我知道的。」
「那之前知語跟你說的事,你有去重新調查嗎?」
有關於許新翰和許晚晚當年的車禍,沈又伶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所以就命許紹康再去查查,儘管事情過去了五年,但真要去查的話,說不準還是可以查到些什麼蛛絲馬跡。
許紹康手指一頓,眼底劃過一抹慌亂,但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還在調查,要是有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嗯,好。」
沈又伶幽幽地嘆了口氣,眼下兒子能放下對喬知語的執念,已是不幸中的萬幸,如果丈夫再能醒過來的話,那自己即便是死,也沒有遺憾了。
醫院門口,喬知語和祁子霄抵達的時候,徐景澄剛跟人打完電話,看到他嘴角勾勒起的笑意,便知道剛剛的電話是誰打來的。
祁子霄單手插在褲兜里,另一隻手被母親牽著往那邊走,不由得打趣道:「徐熬夜,你出個診還打報告呢?」
徐景澄瞥了他一眼,「你小孩子家家懂啥啊,這叫情趣。」
祁子霄不甘示弱地回了他一個白眼,小爺他還不想懂呢!
兩人跟歡喜冤家似的,祁子霄平日里在別人面前都是刻板冷酷的,唯獨在徐景澄面前,喜歡跟他鬥嘴,倆活寶了。
喬知語無奈地笑了笑,領著他們倆進了醫院。
許新翰昏迷時間太久,徐景澄需要用醫療器械給他做個檢查,沈又伶不放心,就待在裡面,因為不能待太多人,所以喬知語跟許紹康在外面等結果。
「車禍那件事跟安承逸有關,你打算怎麼做?」
自從那日喬知語跟許紹康談完話之後,她就命人去徹查了這件事,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派去調查的人都是請的特別有名的偵探家,他們從五年前許家車子的保修店開始逐步排查,但並沒有查到什麼東西。
但他們查到姜沐熙之前來過這家保修店,甚至還詢問了一些關於汽車內部構造的事情,那偵探立馬對姜沐熙五年前的行蹤進行了調查。
結果發現在許新翰他們車禍發生之前,姜沐熙那段時間經常往許家跑。
姜沐熙因為是姜管家的孫女,所以可以隨意出入許家……
有了這些信息,儘管沒有實質性的確鑿證據,但當偵探把這些情況告訴了喬知語后,她立馬就想到了安承逸。
姜沐熙憑藉自己可以隨意出入許家這一優勢,完全可以對許家的車子做手腳,那麼她這樣做,無非就是給安承逸賣命。
原來從五年前開始,許家就已經成為了安承逸手裡的一顆可以利用的棋子。
就連五年前祁湛行帶喬知語去的那場攝影展,都是安承逸安排的,也正是在那次的會展上,讓許紹康對喬知語一見鍾情了。
正因為如此,為了能讓許紹康跟喬知語搭上關係,那麼許家必須出點意外,沒有意外那就製造意外。
許晚晚的死,恰好可以讓喬知語上位頂替,給了她一個新身份。
而之所以選擇許家,那也是因為許家的家底足以跟祁湛行抗衡,就算祁湛行後來知道了喬知語成了許晚晚,他也沒辦法輕易的帶走喬知語。
只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喬知語會重新愛上祁湛行,甚至不顧許家人的反對也要跟他在一起,與此同時還恢復了部分記憶。
可安承逸所作的這一切,足以看出他的城府心機有多深。
安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許紹康至今都不敢告訴沈又伶真相,就怕她承受不住,比起這些陰謀讓母親知道后徒增恨意,不如就讓她誤以為這都是一場意外。
「我已經在打壓安氏集團了,等時機成熟,我會新賬舊賬跟他一起算。」
自從安承逸從國內逃出來后,國內的勢力已經完全被祁湛行給擊滅了,但安家的總部安置在國外,許紹康這段時間也在著力於打壓安氏集團。
喬知語抿了抿唇,「姜沐熙的事牽扯到姜爺爺,我相信姜爺爺他不可能做出對許家有害的事,但姜爺爺必然也會因為這件事而自責,爺爺那邊最好是瞞著他,我怕他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