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渡劫
名字幽
華夏人,職業醫生
也是練氣化形9層,修仙者。
幽是名孤兒,自從孤兒院解散之後,都是在城裡遊盪,撿廢品賣錢,冷了就撿別人不要的衣服穿,沒錢吃飯了就坐在小麵攤附近,等別人吃完,看看沒有沒剩下點湯底,這小攤老闆也是認識我的,因為幽在這附近活動,之前剛來到這城市時,餓得沒力氣,倒在小攤老闆附近。小攤老闆也是看幽可憐,把幽背到小攤凳子上,給了幽一碗面吃。
之前在別的地方,跟一個老乞丐混,他告訴幽一些做人的道理,要知恩圖報。本來老乞丐不想去行乞的,因為他從小被人販子打斷兩條腿,不得不去行乞,因為不會技術活,不得不這樣。
吃完面,幽留下一句話:「老闆您的面錢我會給您的,一定,一定。」
老闆笑了笑又轉過頭回去忙活了,也沒說什麼。
過了兩天幽還是繼續在麵攤老闆這裡,等人吃完看看有沒有剩的。但這兩天的努力幽還是把老闆的面錢還上了,那時候一碗肉面要3塊錢,兩天勉勉強強湊到了。
直到幽遇見了出門問診回來的老頭子,他說幽與他有緣,問幽想不想跟他學醫。
「這位老爺爺,跟你學醫有飯吃?」幽小聲翼翼地說道
老頭子突然大笑起來,說到「你只要跟我學醫我就包你吃住」
那時候幽才6歲,沒想太多就跟老頭子走了,老頭子給了我一個名字叫幽,
從小,老頭子就帶幽出門問診,老頭子有著一手好針法,叫《軒轅九針》。從小就被老頭要求每個月都要泡一次葯浴,每次泡葯浴都疼得要死。一次比一次疼,直到老頭子教了幽軒轅九針的心法才慢慢適應。每次泡葯浴,老頭就在旁邊喝酒,還有一句沒一句說著,這都是為你好等等的。
自從老頭子帶我回來開始,就叫幽背《湯頭歌》和學習《彼岸劍法》,《軒轅九針》的針法和術法、丹藥還有拳法。還要學老頭的抓藥本事和功夫,加上雜活。學不會還會挨尺子,
每天老頭都把幽時間安排得滿滿的,除了老頭帶我出門問診回來才有一天時間去玩。平時想要跑出去玩,剛剛跑出門外不遠,就直接被老頭拎了回來,那時候年紀小,還以為老頭24小時監督幽,直到幽18歲,修鍊到化形九層才知道,那是歸元境的元神外放。
今年18歲了,不知不覺就過去了12年,直到現在老頭子都沒告訴幽他的名字,之前那些求醫的都叫老頭子「先生」,問老頭子也問不出來,老頭子總是說幽與他有緣,神神叨叨的。
老頭子的東西,幽完全學會了,就除了境界不足,之前還找老頭子過招,基本上被血虐,而且還試探不到老頭子的境界T﹏T。
今天是幽滿18歲的日子,今天剛自己出完診回家,想做頓大餐犒勞自己和老頭子。剛進家門。
「老頭子,我回來了,今天給你帶了瓶茅台」幽大喊道
叫了半天都沒反應,幽感覺不妙,因為以前幽說到酒,老頭子就會像幽靈一樣出現在我面前,速度可以說是快得可怕。
幽衝進大廳,沒看到打鬥過的痕迹,只看到一張信還有一塊玉佩和老頭子的佩劍,玉佩幽看不出是什麼材質,上面刻著幽,周圍好像一條龍,但龍的中間好像段了一節,不知道是天然的還是人為的,那把劍叫鎮魂,老頭子經常保養,沒想到他竟然把劍留給了幽。
沒多想就打開了信
「幽,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說明我們師徒緣分已盡,記住我教你的東西,規矩不能破,因為你命中注定有一劫。切記、切記、切記!還有那塊玉是我從你身上拿的,也許那塊玉能解你生世,那孤兒院是我送你去的,本來想讓你做個普通人,但沒想到我這輩子,也會算錯卦。也許你是個變數。唉!」
看完,幽心已經亂成一團了,老頭子為什麼不辭而別,為什麼說幽是個變數,為什麼當初拿了我那塊玉,現在還回來了。
夜晚,幽做在房頂喝著酒,看著滿天的星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別人都說借酒消愁,他喵的,老子越喝越愁,喝著喝著就不知不覺睡著了,圓月也不知什麼時候跑出來,月光照在少年身上,少年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光,可惜少年是看不到了。
清晨,幽被一陣敲門聲吵醒。幽朦朦朧朧地跳下樓,順便回了一句「來了」。
推門一看,門口站著一位30多歲的中年,沒錯,這位中年就是之前給幽面的小攤老闆,他的名字叫「吳三飽」,因為80年代的人齊的名字都是這樣,三飽,意思是每天三餐都能吃飽。
「飽叔,您來了,快進來做。」幽說著讓出了半邊身子。
沒想到飽叔直接跪下來,說道「小幽,你花嬸快不行了,叔求求你,救救她」
幽連忙扶起飽叔,說實在,大清早飽叔這一跪,幽是有點沒反應過來。昨天的事已經夠亂了,今天還出了這樣的事情,幽連忙進屋背著包,向飽叔問道:「花嬸在哪裡」。
飽叔摸著眼淚說到:「第一人民醫院,醫院現在下了病危通知書了。」
飽叔說完,幽立刻開著摩托車,載著飽叔,往醫院趕,順便路上問了病房。
花嬸病房門口,幽對著飽叔說到:
「飽叔,你守在門口,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讓人進來。」
飽叔,點了點頭,走進病房,看著花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好像隨時的可能永遠不醒了。
花嬸,飽叔的老婆,叫江大花,今年30出頭,但花嬸命薄。曾經老頭子說過命薄的人治不好,除了與天奪命,也就是說改命。說出來很不可思議,但並非不是不可以。
看著幽拿出了針和符紙,看著花嬸,幽施展了軒轅第5針,叫回魂頂破,畢竟人有三魂七魄,我要先穩定花嬸的三魂七魄,神堂、神門、魄戶、魂門、意舍,弄完幽直接把改命符掐這雙指中間,默念口訣,突然外面風雲色變。
下起了雨。糟糕老頭子曾經說過,改命可變雲,不可有雨。唉,只能用精血來改命了,幽咬開舌尖,血從幽嘴中留了出來,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血竟然沒落地上,而是向幽雙指匯去,看著雨約下約大,幽趕緊在虛空畫著改命符,隨著最後一筆落下,符成,趕緊向著花嬸太陽穴點去,符光落在花嬸身上,瞬間雨停了,而且機器上顯示的心跳也變得正常起來,看著花嬸臉色不像之前那麼難看,幽也是鬆了口氣。
瞬間,幽腿一軟,差點坐地上,因為剛剛的舌尖血,要了幽3年的壽命。
幽趕緊做在地上打坐,運起了心法,5分鐘后,幽趕緊我快要突破了。就急急忙忙走出去,一開門,看到飽叔一臉頹廢的模樣。
飽叔看到幽出來,連忙拉著幽到手,問道:
「小幽,你花嬸怎麼樣了。」
幽連忙回應道:
「飽叔,花嬸沒事了,明天就讓花嬸出院吧,還有等下我寫張藥方給你,休養2天就好了。」
說完幽找了張紙,寫了張藥方,遞給了飽叔,就急急忙忙走了,本來飽叔想請幽吃飯,但被幽婉拒了。
回到家,幽開始心神不安起來,估計是快要突破了吧,
中午吃完飯,我帶上一些衣服,水喝食物,還有老頭子幾年前留下的羅盤,玉佩在昨天我就用紅繩穿起來帶在胸口了。幾年前老頭子在附近的虎牙山修了一個石屋,說是以後給我渡劫用,沒想到這麼快用上了。羅盤是老頭子處理過的,能讓幽準確的找到房子。
晚上,黑雲壓城,這可能是暴風雨的前的平靜,此時虎牙山頂站著一名少年,少年的腳下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此時少年看著遠處的天空,他想起了老頭子說的話,說我命中注定有一劫,還真不是開玩笑的!早上救花嬸,受了一些內傷,到現在都無法恢復,要是以前幾個小時就能恢復,但現在不行。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慢慢的天空下起了雨,越下越大,開始起風了,但少年身上滴水未占。慢慢的天空劃下一道閃電,向少年劈去,速度快到肉眼無法反應過來。
少年地上的符文亮了,形成了光罩,一道,兩道……第六道,一道比一道強,光罩破了,少年嘆了口氣,手指掐訣,第七道雷下來了,少年身上的衣服瞬間蒸發,嘴中含血,但第八道雷下來了,少年瞬間噴出口血,但瞬間蒸發了,說明這雷的恐怖,此時少年身上基本上都焦了,除了身上的玉佩還完好無缺,但天上的雷雲還在匯聚,少年看著天,嘴中喃喃道:
「老頭子,你害我,不是說歸元境就八道雷?為啥老子九道,」說完少年嘆了一聲,拿出了那把鎮魂劍,少年知道自己扛不過去了,因為之前準備好的是渡八道天雷的,現在只能呵呵了。
少年看著天,緩緩的向天上浮,此時少年只想一博,嘴中念念叨叨的,當初老頭子給我的劍譜,有六式,而我只學會了四式,手上掐訣的速度越來越快,劍也開始嗡鳴,轟隆!整個大地都在顫抖,雷劈下來了,少年持劍揮出了長虹破天與天雷來了次對絕,或許說是天雷一方面的碾壓吧,咔拉,劍碎了,少年也消失了,此時地上有一朵紅色的花,沒錯是彼岸花,少年也摸到《彼岸劍法》的門檻了,但還是沒用。
但少年失敗了,少年持劍與雷對撞的地方,有一道光在閃著,一分鐘、兩分鐘……時間過去十分鐘,半空中出現了一道門,把光吸進裡面去了,然後消失,雨停了,風也停了。少年的消失,或許不會有人知道,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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