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章 行動
就這樣這幾日的比試一直都是比拼耐力的時候,即便是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自己支撐的對象,但是現如今這樣漫無天日的比拼著耐力單調且枯萎,根本沒有人有心情就這樣繼續觀看下去。
有的人甚至開始盤膝打坐運行自己的功力,想一邊休息一邊在這裡等最終的結果好了,有的人開始準備提前離場,
但是他們一邊想著離場,同時一邊還擔心著,結果出現不能第一時間看到就開始了無盡的糾結,看來這些人糾結的模樣。在上方的三位長老不覺得有一些無趣,這些傢伙真的是連這一點的忍耐心情都忍受不了,
又怎麼能成的了大氣呢?唉,難怪他們這些人不能參加小比資格的,要說這小比資格也都是一些極具勢力的人才可以做到。如今這般計較下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番自己所想的事情。
就在這種氛圍之下,圍觀眾人之中能強大起精神的人來越來越少,每個人都似乎心不在焉的呆在那裡,有的東張西望,有的開始摳手,
有的甚至在地上畫起了各種奇奇怪怪的圖案,也不知道他們這些習慣都是在原來的世界裡面是怎麼保存下來的,都是一個個這麼大的修士了,好歹也都是從天驕上來的,竟然還有這些都是至極的舉動,講到這裡三位長老都不禁覺得有些暗自皺眉,怎麼回事?
這群傢伙一點都不穩重,要說起來還是在上面的蕭青帝和何程遠比較穩重,
再看一看那個他們一直看好開盤做主的那傢伙,居然也坐在那裡東張西望,看他這個模樣,像是也是無聊至極,你要知道這可是你的生意盤口啊,你要留不住人的話,你這做生意的能力估計也不是多麼的出神入化。
想到這裡三位長老竟然對他的期待值竟然有點下降了,每個人心中都有了自己的判斷,日子就這樣一點點過著蕭青帝和何程遠之間的距離還在一點一點的縮進,但是因為這個後面那一段路程太長了,
而且蕭青帝縮進的部分也並不會很大,所以說到現在能發現蕭青帝和何程遠之間的距離有所縮小的人,只有三位長老可以。
因為這個原因在下風圍觀的那些人一個個的更是無精打采旗人開始後悔買了蕭青帝但是他們可能還還是覺得那何程遠才是那個最容易做的第一的人再這樣下去的話,估計這個傢伙開的盤就要涼了吧。
這倒也是,一個非常值得讓人興奮了一點倒也是一個看點,為什麼要說這是開一個看點呢?其實很簡單,因為就在玉帝一一左一右兩邊的魔尊和天尊,此時此刻正在激烈的討論著。
「你敢不敢跟我賭一下的,我估計三個時辰之後,最多三個時辰,這傢伙的盤口必定涼。」這麼篤定的聲音,說話的人自然是魔尊他的趾高氣昂的模樣,似乎他就是掌控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般,看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玉帝就覺得他這一次估計得輸,不管怎麼樣怎麼也能撐得過四個時辰吧。
「我覺得不可能,他涼不了,你就別賭三個小時了,我就跟你賭他在這個比賽過程之中到底能不能涼,你看這樣賭行不行?」
接話的人是平常看起來一本正經,其實在心底下也是非常不安定的天尊他的那個脾氣性格其實和魔尊倒是有一點相似。
只不過他從外表上看起來要比魔尊成熟穩重很多,看著這兩個長不大的傢伙在這裡唧唧歪歪的鬥嘴,玉帝覺得現在自己的頭一個有兩個大,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開口打斷了兩人的話語:
「喂,你們兩個剛才咱們還說要以那個傢伙開盤做主的理由為借口,將他罰進小比的賽場之中呢,你們兩個現在居然開始拿開始做起了賭,這樣子的話你們豈不是也要進到小比裡面再去比一遭,你們該不會真的有這種想法吧?」
玉帝這個話說的雖然真的不是,要將這兩個傢伙也扔進小比裡面和那群還沒有乳臭未乾的小兔崽子們一起比試,但是他只是想用這種方式提醒二人,
一定要分得清楚要擺得清自己的立場,作為一個前輩修士,在這種嚴肅的場合之下,自然是要嚴肅起來做好一個領頭的作用。
「我跟你說我們還真不是不想去,我們就怕去了以後啊,這群弟子真的是沒得看了,那樣的話豈不是要把他們一個個打擊到死啊,我勸你還是放過這些可憐的生命吧,那個誰,你剛才說什麼賭,
他能不能堅持下去好就賭這個,我都不賭三個時辰,我讓你一步看你這麼有自信的份上。我想想做點什麼好呢,你要是說了,你就把你上次所煉的那把青銅雲世界送給我。」
魔尊此時此刻居然已經開始想起了自己所要的東西,他一直在說天尊很有自信,可是他看他這個口氣和氣焰,倒是他自己很有底氣自信的樣子,開口就要了人家目前最珍貴的東西。
「嘿,你這傢伙我還就不服你這個暴脾氣了,你要是輸了你幸福的那隻黑夜蛟龍必須要和我簽訂契約,你要和他把契約解除掉。」一天作業一天,這哪裡是能幹敗下風的一挑眉,同樣的和魔尊要了他所醉在意的東西作為賭注。
「行,那我們就一言為定咱們就看看到底最後是誰贏唉,可惜啊,你一個堂堂天尊馬上就要失去一個重型武器了。」那魔尊居然還做出一副失落的模樣,看到他的情形似乎是真的在為天尊往昔一般。
結果這一次天尊直接就不搭理他了,冷哼一聲就把頭扭了過去,可是另一種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就這樣發生了。
在魔尊和天尊高下談賭注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突然那個教唆著大家開盤做主的傢伙,在沉寂了許久之後似乎是有動作了,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形,坐起身來淡定的環顧四周。
只見那個傢伙清了清嗓子冷聲開口說道:「眾人快看,現在是蕭天帝正在局部晚追看他的微微擺動的衣襟,還有那猙獰的面龐,知道的只是他這是一次比試,不知道
的估計還得以為他現在是去追殺什麼窮兇惡獸的凶獸呢!眾人再看那何程遠,他倒也真像一個窮兇惡煞的兇手在那裡一直往前攀爬,那攀爬的模樣簡直是太讓人恐怖了……」
就在眾人還在發獃的發獃,打坐打坐的時候,那個開盤賭注的人,突然開口這一番操作,嚇得眾人冷不丁打了一個寒顫,但是那個傢伙並不在乎這些,他用自己的方式開始給大家解說,
二人之間的這一次比試,比試之中似乎是飽含感情。聽得眾人都漸漸入了迷,伴隨著他的言語上的講述,於是也慢慢的步入了結尾的時段。
可是在眾人都在忐忑不安的時候,遠在高高看台之上的三位長老,
心中早已都是有了答案,如果按這樣的進度下去的話,可能蕭青帝和何程遠並不會分出輸贏來,他們二人估計會同時到達終點,因為在那之前蕭青帝會剛巧趕上何程遠的進度,但還沒有能力去超過他。
就看這兩個人如果是平手的話,那下面這幫子給他們下注賭的傢伙,
可能就是根本賺不到錢了,還有那個現在滿心歡喜就等著結果出來好大贏一筆的傢伙,真是枉費他那一番計算,可是現如今來個並列第一,而沒有一個人落下對方,什麼估計啊他哭的心都要有了。
想到這裡玉帝不見得有一些被他感到傷心,這孩子可真的是還在這裡堅信,自己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報仇,還在這裡苦苦謀算了很久,真的是太辛苦她了,估計他還不知道,就在這場比試之後,自己就要因為招亂者會場秩序而被扔到這些殘酷的比賽之中。
其實蕭青帝和何程遠之間的結果早已經避免結束,所以說還沒等玉帝這心理活動結束呢,蕭青帝和何程遠兩個人同時伸手抓到了最上方的懸崖之上,到這一刻開始這一場比試的第一就同時出現了,對,是同時因為這一次有兩個第一,並列第一,
他們二人之間沒有前後之分,這種情況之下,即便是最微小的計算單位,也分不出他倆到底是誰先誰后,所以這個第一的名額就只能讓給他了,既然他倆只用了一個名額,那麼正好可以做出來一個名額,把那個在下面籌算了半天的傢伙扔進去。
玉帝看到這個情況之後不由得心中一動感覺自己就像是神機妙算,一般什麼事情都能想到,甚至他有一種感覺是蕭青帝似乎是在配合他一般,
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在外面發生了所有事情,蕭青帝可是一點都不知情,這一切都是誤打誤撞,但是這誤打誤撞之中,既然還有如此巧合之事,
自然不會將它輕鬆放過,那麼有了機會就要將她牢牢抓住,想到這裡,既然成績已經出來異地清了清嗓子並沒有開始召集公布結果或者說是要將那個傢伙扔進去的話,反而是俯視著下方看這個傢伙要怎麼收場。
令他意外的是下方這群傢伙在發現蕭青帝和何程遠是同時到達終點之時,一個個皆是露出失望的神情,
他們一個個失望的模樣簡直是讓眾人看上去又是心疼又是愛惜,不過他們每個人都會在失望之中又多添一份自豪之意,因為在他們眼中他們自己的那個偶像果然就是最厲害的,即便是有人和他共得第一,
但是在這過程之中,或多或少兩個人都有小小領先的時候,你或多或少兩個人都有展現出自己那些盡量天然的武功功法,還有一些能力之類的。
不管怎麼樣來說他們二人的本事有多大再長的任何人都不會再去懷疑,反而是有很多人居然開始打起了,想要在二人這裡取取經,
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修行方式,可以在營銷中,您這兩年的時間就達到如此效果,講到這裡每個人都開始在心裡打起了小算盤。
可是現如今突然有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的想象,那就是那個一開始就要開盤下注的傢伙,說實話那傢伙其實長得還挺帥,
濃眉大眼,玉樹臨風的,說起話來很讓人信服的感覺,並沒有什麼尖嘴猴腮賊眉鼠眼的模樣,你估計也就是這個原因,這個傢伙在這裡含住開盤所有人都會答應,否則的話其他人都會覺得這估計是個騙子,
要是長得太過醜陋的話,估計還會被人嘲諷打一頓,但是這傢伙憑著自己的長相和氣質,倒也是一直贏得了大家的信任。
只見這傢伙此時此刻面露和煦的笑容,笑的那叫個陽光向上,無論是在場的哪一位,只要我自己去算,估計誰都想不到這傢伙剛才丟失了一筆超大的買賣,
可以說他們這一行都是靠這個買賣發了家,現如今這個慢慢失去了他,估計這一年的通行必須要從別的地方來喚去了,但是他似乎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就這樣眼睛之中閃著光,嘴角掛著笑,開口對眾人說道:
「對了,各位中同門這一次現在也算是成績出來了,看得出來,兩個大神都是同時到達了終點,也就是說大家日常比平時平手,所以大家壓的這些柱我是一分都不能要的,我這裡有本子記好每一筆都很清晰,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大家來我這裡領取。」
說著那傢伙居然在懷中掏出了一個小本,那小本大家都太熟悉了,每個人在當時要壓住的時候,這傢伙都是一筆一筆的將這些全部都記錄上去,每個人都是花了多少錢什麼什麼的都是他們自己記錄過簽過字的,沒有可能有人會出現謊報的情況。
沒有人會在這裡佔到什麼額外的便宜,每一點都是一一記錄在冊的,所以說大家對於這一本本子的信賴度也是極高的,畢竟他們每個人都有充足的情況,他們也是知道自己到底都是付了多少錢,也是看著這傢伙一筆一筆記上去的。
「啊兄弟,你為了我們在這裡算了半天也夠辛苦的了,要我這些錢你就拿著吧,也不是太多的錢,我每個人幾乎也就壓了那100200的到底,
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唉,我也不能為大家做主,就我那些錢就您拿著吧,我叫黃海鵬哎,我的名兒過了。」也不知道眾人群之中是誰,先說了這樣一句。
那人語氣可以說是相當豪邁了,看得出來這也是一個從來都不缺通行幣的主,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完成了很多的任務,或者是有某一方面的特長存在,所以說他根本不心疼這些通信幣,豪邁的話語驚得眾人都是一愣除了嫉妒之外,甚至還有一絲絲羨慕在其中。
「哎呀,這個兄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都是為愛發電出現在這裡的,沒有誰應該怎麼樣,大家既然給我把錢放到這裡,就是相信我,我要怎麼能然後那價錢呢,愛也不過是分一點,
心神一般了,我緩一會兒就能緩回來,沒有關係,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看到了結果,那就是最好的,我們彼此之間並沒有什麼共同競爭的目的,不是嗎?你看那上面兩位大神都還非常和氣的在那裡握手呢,證明他們兩個人也是關係極好的,
我們根本不需要去分成兩派來打消對方的氣勢啊,不是嗎?要知道我們要做的就是支持這兩位,所以呀大家還是把錢拿回去吧,我要是照著這兩個人的名頭在這裡掙錢的話,實在是有點賣不開面子。」
聽了那大漢的豪言壯語之後,那玉樹臨風的修士居然做出一幅大公無私的模樣,像是真的是在為愛發電一般這一段話說的那簡直是感人肺腑,這個大漢要是不把錢拿回去,就是看不起他一般,但是話都碰到這裡了,那大漢此時此刻又怎麼能轉化自己的看法將錢拿走呢?
「這位兄弟我可是真的實在欣賞你,你的實力我也看到了,能做的這麼周全細緻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不管怎麼樣我也是欣賞你的,
這錢就是給了你我也不後悔,沒有關係,你要做的就是繼續不要為我們幫助兩個修士無論何時幫我們進行一些轉播也行啊,當時你後半段那段解說可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即便是給你一個這段時間的辛苦費也是應該的呀,你們說是不是?」
那個大漢居然像是沒有頭腦一般,自己要把錢搭進去不說,竟然還要拉其他人一起下水,居然轉頭去問一旁的其他人,讓他們評評道理,問他們是不是要給這些錢給那個幫他們開盤的傢伙,就當做是辛苦費。
既然話都說到這裡了,每個人心中雖是心疼,但也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畢竟他們也都是在雲霄宗之中帶了有幾年的修士了,
雖然說別的錢丟不起,但是像這一百,二百的通行幣丟了也就是丟了,倒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一直心疼下去的,所以啊,大家想一想也都想明白了事理,一個個的擺著手,說著
「是啊是啊,你就收下吧,就當是我們給您的一點辛苦費,後面這一半段全是他倆在那裡比那裡要不是您給我們那個風趣的解說,我們呀估計是看不到現在了要說是該理應給你一些辛苦費的,你就收著吧。」
然後一幫子傢伙又在旁邊附和硬撐,那個開了盤的人目光之中露出皎潔,但是他的皎潔一閃而過,並沒有什麼人可以察覺得到,當然除了在上方高台之上坐的三位長尊之外,他的面露出為難之色,一邊將這些通行幣一沓一沓的收進自己的儲物袋中,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你們這怎麼讓我好意思呢?這樣吧以後啊有什麼事兒你就來找我,我定當會給你們每個人最大的幫助的,我是住在第三樹杈的白小雨,無論大家有什麼困難都可以來找我,我竟然全力相助,從此以後大家就是兄弟了。」
白小雨的這段話說的簡直是感人肺腑,他的模樣像是那麼的真誠且誠懇,他的目光之中流露出的都是對同門之間的深深的歉意,
這樣真誠的目光又怎能不會打動在座的眾人呢,每個人心中都似乎泛起了一陣暖意,一個個都在心中開始盤算,這傢伙性性格真好,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和他拉近關係,於是就覺得自己剛才損失的那幾百通行幣更值了,根本沒有人去提出異議或者再去說點別的。
反而是開始跟那個白小雨天南地北的垃圾家常,甚至有的人開始問其他的功法的事情,對於所有人說白小雨自然不會全盤拖出,但是半真半假說的真假參半倒,也是不會讓人察覺,看他的這個模樣樣簡直是如魚似水。
熟練的很在眾人之間盤旋周轉每個人都和他有著很好的默契。每個人似乎都在這一次談話之後就變成了他的智交,一般他的這個感覺倒是給人了很大的舒適感,看著白小雨著令人舒服的處事態度,大家心中都更添了一份暖洋洋的感覺。
正下方發生的一些中位長老都看在眼裡,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開口說話,念念想去,大家自然都是見過無數修士的人,什麼樣的修士沒見過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多了。但是無論是誰都會有一種讓人喜歡和讓人不喜歡的氣質畢竟眾口難調。
每一個人都不可能做到讓所有人都喜歡自己,但是這個白小雨似乎是做到了,每個人對他的印象都很好,每個人看到他的時候都笑嘻嘻的,好像就是想要和她一直相處在一起一樣,和他在一起相處的感覺倒也真的是非常的舒適。
還有剛才那一段,他緊緊依著自己那三寸不爛之舌,還有那謙卑的態度,就心甘情願讓眾人將自己的通行幣交給他,這也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潛質,要知道並沒有什麼人經真的可以將自己的積蓄就這樣交給另一個人還是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