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昨晚的事
夜小媚進來就撞到阮岑出去,正想去打電話,就被瞿浩夜給叫了進去。
有些不甘心,但想想,就她哪樣,就算自己不給她找男人,她也會忍受不住找男人解決的。
阮岑離開直接打車回到了家裡,放了一浴缸的冷水,把自己泡了進去。
她怎麼也沒想到夜小媚會在飯局上動手腳,冷水讓她的大腦清醒了很多,身上的赤熱也退了不少。
洗了一個熱水澡去了一身的寒氣,躺進被窩休息。
半夜,阮岑感覺身子莫名的炎熱,耳邊響著深情的叫喚,也許是酒勁上來了,使她整個人都處在迷糊狀態。
次日,一身酸痛的阮岑從睡夢中醒來,醉酒的大腦還是有些笨重,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身上的酸痛卻使她的大腦立馬清醒,低頭一看,全身布滿青青紫紫,失聲的尖叫。
怎麼一回事,身上的青青紫紫怎麼來的。
她記得,昨晚夜小媚在酒里下藥,從飯局回來就泡了冷水,然後睡覺,好像並沒有任何異樣,怎麼會。
這時,浴室的門被人打開,瞿浩夜圍著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
阮岑吃驚的看著他,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昨晚是他。
不,不可能。
很快,阮岑就否定了這個可能。
他那麼討厭自己,他怎麼會跟自己同房。
瞿浩夜看著她坐在床上傻傻的搖頭晃腦,想到了昨晚自己的失控要了她,心中有些懊悔。
昨晚從飯局離開,身子就有些不對勁,他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裡,在回到家,看到床上躺著的阮岑后,他才知道自己中了葯。
對於昨晚失控的自己,瞿浩夜臉色很臭,卻也沒說什麼,換了衣服直接離開。
阮岑憋住呼吸看著他離開這才鬆了一口氣。
幸好他沒有開口,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
只是,昨晚她跟他同房了,哪怕沒有任何記憶,可同房卻是真的。
她昨晚真正的成為了他的女人,這些天受的苦,感覺也值了。
阮岑莫名的有些暗喜,她以為,就算跟他結婚,他也不會碰她,如今,事情是不是往好的方向走了。
來到餐廳,瞿浩夜正在吃著早餐,方姨看到她下來,趕緊把她的那一份擺在了桌面上。
「小姐,請用餐。」
「謝謝方姨。」阮岑拉開凳子坐了下來,吃著自己那一份早餐,抬頭看了一眼邊看報紙邊吃早餐的男人。「昨晚的事……」
「忘了。」瞿浩夜看也沒看她淡淡的吐出兩字。
心中的喜悅被這兩字毀的一乾二淨,眼中閃過痛楚,一.夜歡、愛,在他心中就真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
「難道我在你心中就真的那樣不堪。」瞬間感覺口中無味,放下手中的麵包,低頭看著純白的牛奶,低喃道;「阮岑,別把自己放在高位,這樣會讓你摔的屍骨無存,你在我心中如何,我想你很清楚,昨晚的事,我不想第三個人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瞿浩夜放下手中的報紙,冷酷的催毀阮岑心中最後一點期盼。
是啊!她在他心目中已經定了位,不管她做了什麼,都改變不了他對她的看法。
原以為,他們有了夫妻之實,他會改變對她的看法,會慢慢的接受自己,一切都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我知道。」
不願讓他看到她的淚水,起身離開。
瞿浩夜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許久,臉色微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打來了電話。
「喂。」
「總裁,昨晚的事已經查清楚了,你喝的葯下在了阮小姐的酒杯中,應該是你誤喝了她的酒,至於下藥的人也查到了,是夜小媚。」
瞿浩夜臉色冷的都快能結冰,昨晚回來的時候他就派人去查,原以為是阮岑從中搞鬼,卻沒想到她昨晚也中了葯。
一想到她昨晚離開時的異樣,那時候應該已經發作了吧!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夜小媚下派市場工作一月。」
「是。」
阮岑離開家直接來到了公司,昨晚的事,她還得找夜小媚。
只是剛到公司還沒等她開口,夜小媚就衝到了她的面前,指著她的鼻子罵了起來。
「阮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訴瞿哥哥我昨晚下藥的事。」
阮岑被她問的有些愣住了,她昨晚回來,莫名就跟瞿浩夜同了房,早上又被他數落了一番,原本心情就不好,正想找她的麻煩呢!
「我可沒你那麼無恥。」
就算她開口說了,瞿浩夜也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
「不可能,一定是你在瞿哥哥面前說了什麼,他才會這樣對我的。」
夜小媚直接否定,她剛剛接到瞿哥哥身邊助理的電話,說派她去市場做一個月,那是她能呆的地方嗎?
「我說沒有就沒有,昨晚的事,你覺得我要怎麼處理。」然後抬手朝她臉上呼去,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夜小媚的臉上。「下次再算計我,就不是這麼算了。」
夜小媚捂著被打的臉,咬著牙,氣憤的伸手去抓她。「你敢打我,你個賤人,既然敢打我。」
阮岑也不是吃醋的,手一抓,一扭,就聽到夜小媚的慘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
夜小媚痛哭了起來。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被瞿浩夜罰到市場,原本想在阮岑面前找回場子,沒想到最後落到自己受傷。
「記著教訓,別以為我阮岑很好欺負。」然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夜小媚哭哭啼啼的跑到了瞿浩夜的樓層,想告阮岑的狀,最後被葉奉無情的給攔了下來,一整天下來連瞿浩夜的面都沒見著,更別說打電話了。
最後沒辦法,只能收拾東西去了市場。
阮岑也是從小陳的嘴中知道夜小媚被瞿浩夜罰去了市場,難道,昨晚的事,他知道了。
不可能啊!夜小媚給自己下藥,她還沒那麼傻去給瞿浩夜下藥,他是怎麼知道的。
但昨晚他的行為又不知道怎麼解釋,依他的性格,除非是中了葯的情況下,他才會碰自己,不然,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碰自己的。